灰蒙蒙的天空中飘着毛毛细雨,路上行人撑着花纹雅致的油纸伞从赵怀泽身边走过。
远远地,赵怀泽就看见了站在桥中央的她。
她一袭淡雅的月白繻裙,举着一把黑色油纸伞,伞面上绘缀着雪白洁梅,握着伞柄的那只手优美修长。她似是在等待着谁的到来,任凭雨水浸湿她的襦裙,依旧固执地站在桥上不愿移步至檐下。
赵怀泽眼神倏然一亮,心中大喜,提步向她走去。
当初她离开赵国时并未与他说过归期,只让他无须挂念,毕竟是周游列国,赵怀泽已经做好一两年见不到她的心理准备。没想到这才三个月而已,她就悄悄回到了赵国。
来到她的身後,赵怀泽伸出手,轻轻拍了她的肩膀,想引起她的注意。同时也在压抑自己雀跃的心情,不让自己表现得有失体统。他有好多话想与她诉说,想跟她说自己已不再是当年那个只能躲在她背後哭泣的孩子,他已经有能力保护她了。如今他是皇帝亲封的瑞亲王,他在这三个月里做了许多事情,让父皇对他改观,还收获了许多朝臣的支持。
他还想告诉她,他很想念她,让她别再离开赵国了。
然而当她转过身,映入赵怀泽眼中的却是一张陌生的美丽容颜。
赵怀泽脑袋忽然一片空白,千言万语都哽在喉间,期望崩毁的失落感涌上心间,嘴唇歙张却吐不出半个字来。还是对方先开口打破这尴尬的沉默,赵怀泽才回过神,後退一步,躬身向她赔不是。
那姑娘静静地注视着赵怀泽,似是在思索什麽。待赵怀泽欲待离去时,她开口唤住赵怀泽,从袖中拿出一枚绣工精致的帕子递给了他。
赵怀泽定睛一瞧,发现这就是自己找了数天的──赵怀恩以前绣给他的──手帕,从她手上接过後,赵怀泽小心翼翼地将它折起收好,郑重地朝她言谢,并允诺来日会厚礼酬谢。
她摇摇头,抬手指向桥边的一间茶楼,淡漠的神情漾出浅浅笑意,说,若是公子要报答我,请我喝杯热茶即可。她顿了顿,说,我的名字是颜如画,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从下身传来的疼痛撕裂了赵怀泽的梦境。
他勉强将眼睛撑开一道罅隙,看清赵怀柔的身影後,他涣散的眸子凝起焦距,在赵怀柔将淫具重新插进雌穴时,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
“二哥,您这样可不行。”赵怀柔弯了弯唇角,加重了玩弄的力道,“怎麽能够中途昏过去呢?”
赵怀泽死死咬紧牙关,不教任何一丝示弱的呻吟流溢出唇瓣。双手无力地挣扎着,却只换来锁链的锒铛作响。
自那日被赵怀恩强暴後,已经过去了数天。就如赵怀恩所言,赵怀泽三日不曾进食,期间全靠水吊着他一条命。
赵怀泽不知是在何时失去意识的,待他醒来,他的身子已被洗净,衣服也换了一套新的,身下躺着也不再是冰冷坚硬的石床,而是湾暖柔软的床铺。
唯一没变的是,他的四肢依然戴着锁链。锁链铐着床头,将他的双手并缚吊在头顶,而他的双腿则被分得极开,以锁链绑着床脚,链子不紧,但长度只够他曲起膝盖。
而後赵怀柔走了进来,身後还跟着两名端着盒子的太监。太监将盒子放在床畔後就先行离去,房中只剩下他们兄妹二人。
赵怀柔打开盒子,赵怀泽看见她拿出了一枚瓷瓶,打开盖子後放在一旁,随後又拿出一个令人感到畏惧的东西。
觉察到赵怀泽视线的赵怀柔扭过身,炫耀似地将那东西放在赵怀泽眼前晃了晃,说:“二哥,喜欢吗?等一下我就要它喂你罗。”
赵怀泽整个人都僵硬了,但此刻的他只能绝望地看着赵怀柔将瓷瓶中的液体全倒在那东西上,仔细地将它抹匀。
“你疯了吗?”
那东西质感滑腻,手感极佳,奈何它是一根玉势,做得粗长,只比寻常男子的小了一圈,最可怕的地方在於它的表面布满大大小小的疣。
赵怀泽知道赵怀柔想将那玉势塞进哪里,但他不敢想像那东西进入他的女穴後会发生什麽事。当赵怀柔将玉势的顶端底住他的穴口时,他几乎是用尽全力在收缩着两片唇肉,顽强地抵抗着外物侵犯。
但他就像是蚌,被强硬地打开了壳,被迫朝对方露出软嫩的蚌肉,任由对方肆意夺取那颗洁白无瑕的珍珠。
这抵抗只持续了一小会儿。
赵怀柔是女人,对女人的弱点再清楚不过。没法将玉势顺利插进去的赵怀柔挑起眉毛,发现是赵怀泽紧绷着身体在阻挠她後,她没有选择继续与赵怀泽硬杠,那样只会让赵怀泽受伤。
她先将玉势放到一旁,自己俯身跪趴在了赵怀泽胯间,像只与饲主撒娇的猫。而後她张口含住赵怀泽的阳根,舔吮着、服侍着,很快就让那玩意儿充血肿胀,将她的脸颊撑起一个色情的轮廓。
赵怀泽的声音变喘了些,双腿也时不时地抖动。但他的意识与理智仍在反抗着禁忌的一切,唇中呼喊不断:“停下、唔.......我让你停下──”
随着赵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