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容靳在住的方面儿特奇怪,他不喜欢四四方方的房型,出去住酒店也得是选最有‘艺术特色’的屋子。现在的小公寓其实并非沉扶星首选,当初她选了间靠海的小洋房,钱都交过了,他连门都没进,就在门口说了句,换了。
一点面子都不给她。
当下荷官美女跟着苏容靳进了房间门,刚进去他就把她冷一边,兀自坐在角落的单人沙发里抽烟。
美女荷官摸不准他脾性,在门口踌躇半天,最后壮着胆子上前。恰巧此刻他塞嘴里一支卷烟,打火机在手心绕圈把弄,她见势赶紧跪下。
先是左膝,接着右膝,膝盖下是软地毯,并不疼,反倒软和。高跟鞋因这姿势弯曲着,硌得脚背很疼,但她面上依旧是完美的妆容,笑着伸手,抬眼看他。
是她们这儿的规矩来着,对待客人要毕恭毕敬,点烟倒酒双膝落地。
苏容靳这才抬了下眼皮子,眼底刚才在包房的那些许温和半丝都不留,就这么冷漠的看着她。
美女荷官手臂微微发抖,内心十分忐忑。即使来之前已经受过相当长一段时间的训练,也考虑过眼前这个男人可能在床上会有的一些特殊癖好。但他这样的状态,其实比直接捅进去让她更恐惧。
正是这会儿,苏容靳搭在沙发扶手上的手指头动了动,她跟着动了动眼皮,然而他伸过来的手并未把掌心的打火机递过来,而是换了个方向,很快速的点燃烟,而后放回她身后的矮几上头。
他完完全全忽视掉了她。
又过了不知多久,他突然把脑袋转过来,抽一口烟,问,“你叫什么来着?”
荷官一愣,“Fabiola.”
明明...刚问过没多久来着...
他点点头,突然起身,越过她往门口走,开门,门口的苏斯便跟着进来。
隔着几米的距离,Fabiola看到那个黑人男人拿着一个硬盘,插入电视后边的插口。随手拨弄几下,电视里便出现了一个画面。
整个视频很短,约莫有个一两分钟。
苏容靳就这么坐在沙发里拨弄手机,他双腿交迭,衬衫领口半露,袖口挽到小臂,手背上头清晰可见的一道疤痕。这边的Fabiola从看到那个场景的一瞬间便跌坐在地上,而苏斯则一直守在她身边,末了跟她说了些话。些许的剑拔弩张的意味。
而苏容靳这边,就像是被隔绝在外的另一个世界,他不在乎这边的场景有多么的‘不合时宜’,也不在乎这边两个人接下来要干什么,就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Fabiola突然痛哭,跪着爬到苏容靳跟前,手指无助的抓住他的裤脚,哭泣着的交代了她知道的所有事情。
“说完了?”他突然开口。
Fabiola点头。
“脱衣服。”
Fabiola表情一整个破碎在脸上,连个惊诧的表情都拼不出,“我知道的真的只有这些了...求求你不要杀我...”
他突然笑出声,嗓音低低沉沉的。
她听的并不清楚,只是知道他拇指抚上她眼角的泪,说了句,“你现在只需要选择脱掉衣服上床,或者打开门出去。”
“我给你选择的机会。”
Fabiola眼底一抹喜色蒸上来,二话没说褪下衣服跑去隔了一扇门板的卧室,她眼底冒着些许迫切,呻吟着喊,“Andrew...”
看家本事拿出来了,躺着床上,双腿大张,粉嫩的私处被手指轻轻拨开,等待着眼前这个男人的采撷。
苏容靳随手拨了下头发,叼着烟,嘴角隐约笑意,他起身,慢条斯理地边脱衣服边往床边走。眼神里冒着不知名的火。
而后,凑近,俯下身...
...
沉扶星的房间在苏容靳的楼下。到底是失了势,苏容靳身边的倩影换了个,连个引路的都没有,她自己摸了半天才找过来。
她跟苏容靳这么长时间,早被他好吃好喝养刁了。刚进屋闻到一股子弄弄的酒味儿,当下就给前台打了电话,让侍者等下送来两台空气净化机。那头很快应下,还连连道歉。
卫生间雾气和温度逐渐蒸腾上来,她褪下衣服,缩进滴了精油的鱼缸里,把自己埋的严严实实。她在水里闭上眼睛,空气隔绝,憋气的时间大概有个一分钟左右。呼吸逐渐消失的那瞬间,她脑袋里突然浮现一张脸。
就是那样一张脸,左右了她的生命。
他光着身子坐在藤椅上抽烟,随手翻动着财经报,不知道到底看没看,眼睛偶尔会隔着烟雾看向这边。
一声令下,微微笑,“继续。”
“重新开始计时。”
“你这才憋了多久?”
然后是脑袋上他手下的一按,她被迫窒息....
像是突然被那个记忆吓到,只是刚刚超过一分钟而已,沉扶星突然呛了口水,相当狼狈的从水里钻出来,一阵剧烈的咳嗽。
这下泡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