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俭是先帝原配皇后所出,先皇未登大宝之前已是府中嫡长,而后更是巧得圣心,入主东宫。太子无母,后宫诸人难免各怀鬼胎,几家妃嫔都想挣个名正言顺的太后头衔,当年暗潮汹涌了很一阵。然而先帝发话,这块养母的香饽饽最终却落在一位本分低调、出身小门小户的安太妃头上。
彼时安太妃刚刚诞下周容不久,既是公主,又是庶出,惹不来多少关注风浪。骤然成了太子养母,女人谨小慎微了一辈子,终是兢兢业业将两个孩子养大成人,是以周容和周俭虽非一母同胞,却胜似亲生兄妹。
许是相伴长大的缘故,他二人面容肖仿。分明生于不同的母亲腹中,都带着先皇血脉,终成世间独二的一对。
此刻兄妹相望,如同情投意合的璧人久别重逢,热烈地燃起火来。
周容的脚尖不安分,蹬着池壁,用足趾有一搭没一搭在周俭背上挑逗。这猫儿挠人的戏弄自然不能让周俭满意,抬手拧了把臀肉,引得周容低叫一声。
嬉闹间,一手搂住她细腰,一手扶着胯下阳茎,压着力道往周容穴缝中磨。
龟头圆硕,柱身昂然,周容被他蹭得直扭身子,只觉原本翕张的穴口让这活物拱得似开非开,往上蹭过阴核便是酥麻阵阵,往下分开肉瓣则隐约带些牵扯痛意。有热水相隔,周容并不能清晰看到那话儿,全凭触觉引领,倒是要比亲眼所见来得刺激。
周容细细嘤鸣起来,渐入佳境,不免前后摆腰,急着拿穴口往上迎,盼这男根快快入洞,多去慰藉空虚的阴庭。
周俭晓得她淫性上来了,一身雪肤粉如蒸云,眼仁儿里晶莹莹的水,攀着他千娇百媚。
十足的求欢模样。
“阿容漂亮,比善乐坊最红的头牌,更美三分。”
周俭捧着她的面颊,重重吻下一口。周容被胡茬扎到了,一边躲闪,一边嬉笑:“皇兄见过?”
“见过。”
周容笑弯了眼,趴在他胸前拿食指画圈儿,吐气如兰:
“那头牌可晓得……天底下最尊贵的恩客?”
“休要诓朕。”周俭道,“给朕安一出狎妓罪名,明日便得去太庙告慰先祖。”
周容闻言更乐了,慵懒的目光粘在他身上,不安分的手也顺着腹肌划下,直至探入水底,握住那柄悍勇的男儿铁杵。
她用两指轻夹茎身,指侧自下而上刮着龟头冠沟,爽得周俭低喘出声,阳根一抖,立时在周容手中再次涨硬,悍然顶着掌心。
“不过狎妓而已,就要自罪陈情……”
周容握着他,将头端按在自己湿润充血的肉缝里,调整坐姿,使冒着淫水的马眼正正对上花核,略施巧力。顿时两人都舒爽难耐,双双逸出叫唤。
“那皇兄与我这般行事,嗯……”她哼着快活的鼻音,断续道,“可、可算是有违伦常,天诛地灭?”
周俭吐出一口浊气。
“即便列祖蒙羞,老天责罚。”他说,“那也先应在朕身上。”
语罢,反客为主,扶着阴茎一挺而入。
肉身破开肉身,带了不少温热水流一并滑进。这是新鲜体验,周容早不是头次行房,倒也没同人这样在水里翻过红浪。那股在身体深处蚁爬般难忍的不适,随着花唇大开,肉穴含纳,饱胀的餍足感填满了内里所有的缝隙。
她忍不住叹息出声,迎着哥哥的性器直坐下去,一路贴肉深插,仿佛连甬道都抻开成对方模样,每一寸褶皱都被碾平,每一块媚肉都咬着茎身不放,直到进无可进,把偌大阴茎都全根吃下,囊丸紧挨着穴门,而龟头隐约顶在宫口,传来一丝快活无比的钝痛。
周容全身是汗,只消这深而缓慢的一插,便觉得自己如在云端,半身往下坠,半身又往上飘。口中似乎咿咿呀呀叫着些什么,那声音不像是自己的,也不知是谁的,媚得厉害,大抵听来又是“胜过头牌许多”。
昏昏然欲生欲死,一双大掌攫住纤腰,将她往上提。周容小声呜咽,两腿软得不行,水中人又浮着,提上容易,按下却更费力气。怕自己软倒过去,索性把全身都倚在周俭身上,撒娇似地拿双乳蹭他,蹭得乳珠鲜红肿胀,稍稍一碰惟恐破皮。
周俭结实的腹肌随呼吸鼓动,腰线漂亮,发力时摸起来比石头还硬。当然,更硬的物件儿深耕周容体内,连带穴肉一起翻进翻出,两人腿间的水花不知被搅浑了多少次,又被周容流出的蜜液浸染。温水流入穴道,随淫液一同被插弄,操出白沫,拉得粘丝。那阳物伟岸,拔出时总像软木塞子,“啵”一声。这口肉穴早被操开,收也收不住,只能心有余而力不足,任由穴内淫水横流,好不香艳。
周容爽得狠了,颇有些不受控,抱着周俭在背上乱划指甲,深深浅浅来回纵横。天下男人差不离,且看他床下再温柔小意,一旦黄龙入了巢,血气上头,一门心思便紧着自己抽送。周容被他抱着插了许久,要深得深,要浅得浅。深时恨不能把一双卵丸也操进去,五脏六腑都要给他顶得挪位;浅时则把她虚虚架在水中,只拿前端逗弄穴口,就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