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摸又过了两日,佘垚渐渐也恢复了些许内力,能够正常化为人形,而郎葛则完全恢复,可以正常到山中活动。
这一日李咸池和郎家兄弟到后山犁地,佘垚不愿独留洞内,也跟在李咸池身后郎葛郎棣外加李咸池都是在山里劳作惯了的,只有佘垚十指不沾阳春水。起先三人都以为佘垚必然不通农忙事宜,等真下了地几人才发现,佘垚也算不得吃素的。
且看他脱了一贯的白衬衫,赤裸着上身。他肌肉结实块状分明,肌肤颜色白里透红。李咸池本打算教他犁地的技巧,反倒被他抢去锄头,替他劳作起来。
李咸池两手空空,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擦着汗珠冲自己爽朗一笑的佘垚,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就好像,在看孔雀开屏一样。
郎葛对此视若无睹,郎棣倒是三番两次抬起头来瞪二人一眼。佘垚假装看不见,过一会儿就去找李咸池,要么是找他要水喝,要么就是说要借他手帕擦汗。
佘垚仗着一张人畜无害,笑起来温文尔雅的脸,叫人唯觉得,仿佛拒绝他就是犯了大错。因此李咸池明知他是有意为之,还是经不住。
到了中午,日升中天,头顶光线烈得刺眼,四人一致决定先回去休息,等下午再继续。
或许是因为头顶的烈阳过甚,温度过于炽烈。返程时,李咸池只觉后背前胸一阵燥热,好似火炉煨着烤,热烘烘憋着一股气。他抖了抖汗衫,从下摆钻入一股凉息,但也就是维持片刻,又恢复如初。
佘垚注意到他的不对劲,低声询问:“怎么了?”
“没,没事。”李咸池又抓着领口抖了抖,红晕浮上耳根。
佘垚见他如此,表情晦暗几分:“没事?”
他这副模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可能是没事的样子。
李咸池察觉到他语气沉下来,心脏莫名一紧:“真没事。”
佘垚蹙眉,张开嘴正想说些什么,就见他蹿到了郎葛旁边,和自己还隔着一个郎棣。
佘垚眉头皱更紧。
——
郎葛扛着锄头背着背篼,见李咸池跑到自己身边,便侧过头,以眼神询问他发生了什么。李咸池目光有些游移,脸颊两边各浮一层不自然的绯色,似乎是因为天气过热,裸露的肌肤上都滚着一层薄汗。
郎葛目光一滞,像是想到了什么可能。
李咸池这时先开了口:“郎葛,我身上怎么这般热?”
郎葛别过头去,回看了一眼郎棣和佘垚,又转过头来,深深地看着他。李咸池被他弄得有些莫名,然而隐隐之间,又仿佛捕捉到了什么。
郎葛酝酿片刻,压着嗓音:“你……下身可同样有燥热之感?”
李咸池起初没明白他话里什么意思,等回过神来时,脸登时红成了柿子的颜色。而郎葛目光复杂,满脸的欲言又止。
李咸池一阵猛摇头,可他不提还好,一提就似激活了什么一般,自己身上……尤其是那后面,真的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两厢沉默,兀自并肩往前走着。走出几步开外,李咸池才咬着牙,颤声道:
“郎葛,我真的好像不对劲,真的不对劲……”
郎葛默然几秒,再张开嘴时,嗓音却如撕裂般,嘶哑不堪:“我知道。”
他明显也是慌了,即便故作镇静,李咸池也清楚,这根本不是他游刃有余时的反应。
李咸池心慢慢沉下去,股沟间的那条缝好似有小虫爬过,酥痒不堪,内里分泌的液体濡湿了底裤,每走一步,都无疑是煎熬。
胸口变得敏感无匹,粗糙的麻衣无意间刮过那白嫩的胸乳都会激起细密的痒意。李咸池胡乱揉了胸前一把,但只是隔靴搔痒。
“李咸池!”
身后传来一身惊呼,接着李咸池的背后贴上一人胸膛。
他回过头,就见郎葛正站在自己身后,焦急地望着自己。
李咸池脑内迷迷糊糊,全身注意都集中在身下,臀部无形间碰上的,那鼓鼓囊囊的一团,顷刻间激发了他的全部欲望。
“郎、郎棣。”他回身抓住郎棣的胳膊,仰起头看着他:“给我……”
——
郎棣背着李咸池飞速赶回洞中,将他平放在床上。李咸池扯着胸前的衣衫,衣摆上扬,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郎棣两手撑在他头边,目光幽邃。
佘垚紧随他身后,见郎棣俯身,神色一凛,阔步上前,揪住他衣领,就要挥拳。
“你干什——”郎棣捏住他挥来的拳头,有些狼狈地躲开。
佘垚额间青筋暴跳,瞳近乎变成一条竖线,是要动武的前兆。郎棣自不甘心,也往他脸上挥拳,那一拳用尽了他身上所有气力,可以称得上下了杀手。
佘垚侧过头,还是被他刮到了耳朵,脸侧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
就在这时,郎葛遽然喝道:“他都这样了,你们看不见?”
郎棣和佘垚好似骤然惊醒,眼底怒火偃息,望向床上的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