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课可以选修内容,贺怜选了相对简单一点的排球,上完课他负责将排球收回推车,同学甲尝试把球垫进推车,没成功,排球在空中飞扬向篮球场滚去,贺怜追着球跑,刚要弯腰捡球,好心人比他先行一步,捡起球递给他。贺怜低声道谢,双手接过那人却没有松手,他疑惑地抬起头,然后怔住了。
“我见过你。”宋弋楷笃定道。
那张漂亮脸蛋极具杀伤力,贺怜明知危险还是不禁多看了几眼,谨慎地回答,“一至六班在同一层楼,可能碰过几次吧。”
“是吗。”宋弋楷松开了手。
贺怜以为这事算过去了,那天最后一节是体育课,他把推车推回器材室,出来又碰到了宋二少。
“我记起你了,你当时一直盯着我的鸟看。”宋二说。
“我、我没看”贺怜脸红了。
“没看啊,那等会儿让你看个够。”贺怜被推进器材室,宋二没搭理他,低头玩手机,贺怜看了看门槛,畏缩不前,“我、我得上课了。”宋二抬起头,露出一个真诚的笑容,“上什么课?我们给你上啊。”
我们?他要被群殴了吗?贺怜吓得发颤。
“你很冷?”宋二问。
“我不冷,我怕。”贺怜心说。
不一会儿,器材室里挤进了十几个小伙子,各个都高大精壮,浑身洒满热汗,封闭的空间顿时弥漫着一股腐烂的酸臭味。为首的少年看了贺怜两眼,面向宋二,“就这?一柴禾,你也不怕咱兄弟把他压坏了。”
贺怜有些听明白了,他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望着那个很好看的男生,“我我做错什么了吗?”
男生爽朗地笑了,“你没做错,只是我有点无聊。”
那群小伙子刚运动完,肾上腺素直飙,性欲如火如荼,贺怜看见好几人下身已经撑起大帐篷。球服上印着三号的少年直接冲了上来,贺怜拔腿要逃,但他在三号面前不过是只小鸡仔,一下便被抓住扒了精光。
“楷哥,他有十六岁吗?看着跟个小孩似的,有点下不去手啊!”
贺怜由于营养不良体型偏瘦,在一个个人高马壮的体育生面前更显贫瘠,他无助地抱住自己,“不要不要”
“尽管干好了,出事了我担着。”有了宋二的保障,大家便放开了,按捺不住的人对着贺怜的裸体就射了。三号把贺怜举起放在跳箱上,那枚干巴巴的屁眼慌张地皱拢,三号不由怀疑,“这么小,能插的进去?”
“老三,你不行换我上!”后面的人说。
三号掰开贺怜的双腿,没做任何前戏直冲冲地插了进去。“啊!痛、好痛!拔出来!”贺怜身体后仰张大嘴喘气,一根臭烘烘的阴茎猛地捅进他的嘴里,捅的他差点背过气去,他清晰地感受到阴茎上曲张的血管在他口腔里跳跃。他的两腿被人抓着,屁股被不断地挤压,温热的液体从身体里流出来,抽插变得顺畅起来。
“老三,你把小孩的处女膜捅破了!”“哈哈哈还真是!”?
贺怜难堪地想要自杀,但他害怕高楼,害怕疼痛,害怕他人的议论他不能死!他为什么要死!该死的明明是他们!贺怜愤怒着憎恨着,但他却从那些他所痛恨的行为中升起了欲望,他勃起了,是的,硬得不能再硬了。泪水再也无法抑制。
“你温柔点,小孩被你欺负哭了。”插在贺怜嘴里的人笑道。
“靠插屁眼就硬了,我看是爽哭了吧!”
“哈哈哈”
三号顶在他深处射了,刚拔出立马便有另一根鸡巴接上。贺怜的身前排起一条长队,为首的射完再排到最后,无休无止。他觉得自己陷在沼泽深处,泥沼把他的喉咙、屁股填满,然后又从他的尿道里射出,如此循环。他尝试说服自己,必须说服——接受一切,只有这样他才不会感到痛苦,活下去。
“到我了!”
“阿六,你这也太不科学了吧!”
“嘿嘿。”六号腼腆一笑,捧起贺怜的屁股,用龟头撑开穴口。只是塞进龟头,贺怜便觉得屁股胀得难受,等全部插进去时他的胃都要被顶穿了,眼球忍不住向上翻,喉咙鼓动,发出窒息般的哭泣。
屁股被插的“咕啾咕啾”响,脸颊被两只手抓住,嘴巴又被鸡巴填满,这根鸡巴的味道比上一根还重,在汗水和尿液里泡了整整一天,又酸又咸,还带点苦味,可怜的贺怜被那滋味咸齁了嗓子。这是他的食物,好像只有吃下去,他才能长大,所以他必须把那些腥臭的牛奶一滴不漏地喝下去。
一趟还没轮完,等不及的人干脆插队,其他人见状也接二连三地拥上去,眨眼功夫,贺怜便被这些比泥巴还臭的男人包围住。面对十几根鸡巴,贺怜有些应接不暇,主动舔左右两边的肉棒,屁股里吃着一根,双手各握住一根,夹紧腋窝接待别的鸡巴,凡是可用的地方全都充分利用。作为一个泄欲工具,他相当尽职了。
有人找到一根油性记号笔,在贺怜雪白的屁股记下次数。贺怜起初还记得自己攒了三个“正”,后来脑子一片空白,什么也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