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上的伤口结痂了,痒得厉害,他忍不住去抠反而越抠越痒,最后把痂揭了下来,短暂的痛觉让他遗忘了痒,但过后又变得出奇的痒,心窝也痒了起来。
——想要被什么硬硬的东西填满。
视线落在了一张名片上。四周没人,贺怜赶紧跑到公用电话前拨打电话,“喂,哥,我、我是贺怜,嗯!那个下水道堵了!对好。”
贺怜将青年迎进了屋子,见他热汗涔涔赶紧给他倒了一碗水,青年接过碗大口大口地喝水,水顺着他的下巴流下来,性感极了,贺怜看痴了,踮起脚尖舔舐青年的下巴。青年一手抓住他圆润的屁股,中指顶了顶他的屁眼,贺怜扑进他的怀里,发出猫咪一般的嘤咛,“嗯~”
手指隔着单薄的裤子捅进稍许,青年发现贺怜没穿内裤,露出带点痞气的笑容,“是这个下水道吗?”“是的,哥,能修好吗?”“嗯得看具体情况。”贺怜听了乖巧地脱下裤子。青年注意到他挺翘的阴茎,问他,“什么时候硬的?”“你来的时候”贺怜说完羞红了脸。
青年蹲下身,戳戳贺怜被包皮裹住的阴茎,“是包茎呢,真可爱。有人碰过这吗?”贺怜红着脸摇了摇头。同桌只隔着校裤摸过,不算。
“自己碰过吗?”“没有。啊!”除了尿尿平时不怎么触碰的地方被温热的容器包裹住,全身所有的血液集聚在那,大脑严重供氧不足。他感觉到湿滑的舌头卷下包皮,带着针刺般的疼痛,不一会儿,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淹没了他。他像一名在浪尖上放声大叫的冲浪者,面朝大海,射精了。等血液慢慢倒回大脑,他发现到自己把青年的脸弄脏了。他捧住青年的脸,舔去他脸上的黏液,见青年并没有生气,更胆大地开口,“哥,我屁股你该修下水道了。”说完,羞赧地低下头。
青年站起身指了指自己的裆部,贺怜跪下来用嘴拉开他的裤链,隔着内裤便闻到一股雄厚的气味,恨不得贴上去猛吸一口。硬邦邦的肉棒弹在他的脸上,贺怜吃惊道,“好大!”
“你真是太可爱了。”青年捏了捏他的脸颊,从工具箱里取出润滑油和避孕套,把避孕套递给他,“帮哥套上。”“可是我不太会。”“先把它撕开,然后捏住顶端的气泡,对,你做到很棒。”得到夸奖的贺怜开心地摇了摇屁股。
青年脱掉衣服,贺怜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古铜色的胴体,舔一口会不会有巧克力味?贺怜像条母狗似的翘起屁股,他感觉冰凉的液体挤进他的肠道,两根手指不停捣弄他的屁眼,这种事早就不是第一次了,但贺怜莫名有些紧张,和隐隐的期待,他小声道,“差不多了”
青年坐在床铺上,大掌往贺怜雪白的肥臀上一拍。“啊!”“小怜,自己坐下来。”
贺怜背对青年,伸手摸向青年的裆部,那根阴茎实在太大了,他没法一手握住,只好扶着柱身将龟头对准自己的小穴。穴心抵着龟头坐了下来,但这根肉棒总是脱离轨道戳到别处。
“哈哈。”贺怜听到青年的闷笑声后侧过身。青年见他咬着下唇一副快哭了的样子,将他被汗水打湿的鬓发捋到耳后,“别急,慢慢来。”
“嗯。”贺怜点头,这次意外地很顺利,龟头顶进去时下体传来轻微的疼痛,他稳住身缓慢地坐下去,清楚地感受到大肉棒被他的尻穴一寸一寸地吃了进去。贺怜连忙侧过身,期许地望着青年,像要得到更多的赞扬。“啊!变、变大了”
贺怜觉得肠道胀胀的,下意识排出体内的巨物,青年猛地朝上冲撞,他被撞得身体前倾,两腕被双手扣住,那根肉刃像要破开他的肚子扎到最深处,“呜~”
“啧啧”青年埋在他颈窝上,舌头刮弄他的脖子咂出淫靡的水声。“喜欢哥这么干你吗?”青年问,贺怜听得满脸通红,轻轻点了点头。“这样呢?”青年一下一下地出没他的身体,贺怜感受到那结实的古铜色的胸肌紧贴着他的脊背,自己正被如此阳刚的男人干,这个念头一闪,他便颤栗地射精了。
不够,远远不够,还想要更多赤裸的,完全的贺怜泪眼朦胧,颤抖地抹了把眼睛,转过身看着青年,“哥,射进来,别带套”“你说的。”“求你了,哥~”贺怜撒娇道,下一秒他被按到地上,无套鸡巴塞满他的身体,仅仅少了一层隔阂贺怜却觉得大脑炸开了鲜花,放声浪叫,“好爽~哥,干我、干死我吧!”
“都听你的!”青年把他的两腿折起架在自己腰上,卵袋重重地捶打他的尻,贺怜勃起的乳头被床单磨破了皮,却不感到疼痛,舒服地哼哼唧唧。太过舒爽以至于忘了呼吸,贺怜张开嘴大口喘气,“啊啊啊啊”
贺怜被翻来覆去折腾了半天,最后他伏在地上,承受不住的身体本能地向前逃离,却被扯住后腿拖了回去,“哥哥哥不要了啊啊啊!”
贺怜按住屁股猛插一顿,鼻涕、眼泪掉了一大把,他又向前匍匐了一段距离,这次被青年并拢双腿按在怀中,连续不断地抽插,大腿根部被摩擦得火辣辣的疼,更不用说屁眼了。
他觉得自己的肠子被捅得七零八碎,哭喊着求饶,“啊!不行、不行了!哥哥!”等到后来,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