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委,球打墙外去了。”散漫道。这学期贺怜被选为体育委员,好像是为了嘲笑他火柴似的躯体。“我去找老师”贺怜低着头走路,一头撞进坚实的胸膛。“不用这么麻烦!”笑得不怀好意,贺怜被他拽到紫藤萝长廊,绕了个弯,看到有一堵墙,这地方一般人恐怕找不着。
“喏,球就在那。”指了指墙,贺怜往墙上看去,墙中央被凿了一个洞,不大不小,刚好可以让他钻过去,排球停在外墙,刻意地等他来捡似的。
“体委,你个头小,钻进去帮我们把球捡出来吧。”说。“我”贺怜有些犹豫,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体委,这么点小忙你也不愿帮吗?”叹了声气。“我帮,我帮。”
贺怜将头探过洞口,努力把手臂伸长,还差一点才够着球面。“喂,好了没有!”不停地催促他。“体委,你得把身体再钻出一点。”说。贺怜听了的话,果然拿到球了,当他想回去时发现自己被卡住了。
“我、我被卡住了!”贺怜吓得尖细了嗓音。“你先别紧张,我看看能不能拔你出来。”说着两手环住了贺怜的腰,“体委,你的腰好细啊,比女人的还细。”“我看看,”靠了过来,掀起贺怜的衣服,“哇靠,也太滑了吧!”“别摸,痒”贺怜趴在洞口发出细微的呻吟。而两人摸得更来劲了。
“体委,你真的是男人吗?”表示疑惑,他摸向贺怜的下体,隔着校裤揉捏卵袋,贺怜敏感地发颤,没一会儿就射了。“真快,体委你还是小处男吗?”“嗯”“让我看看你毛长齐了没有。”
“操,屁眼都被操烂了还装什么小处男!”往那雪白团子上狠狠打落一掌,瞬间浮起一掌红色烙印。“啊!”贺怜痛得大叫,又被狠扇一掌,“啊!别、别打了啊!别打了,你让我做什么都行!”“什么都行?”“什么都行!”贺怜双手拿着排球,眼泪纷纷跌落,他感觉自己灼烧的屁股被轻轻拍了拍。
“你先我先?”问。“都行。”说。“真的没问题?”问。“这时候你倒怂了?”笑了,“放心,出事了还有宋二少,况且,能出什么事?”“也对,那你先吧,我再叫几个哥们,好东西要分享!”
看着散漫,却是个行动派,提枪就干,贺怜痛得哀嚎,“呜,快出去,我受不了!”“你不是说让你做什么都行吗?”“我没说干这种事啊!”贺怜被干得手一抖,排球掉了下来,他伸向排球,长长的枪突然奋力一刺,“唔~”
贺怜看着排球越滚越远,掐着他的腰越插越猛。肉壁粘膜被无情肆虐,慢慢地淌出了水花,贺怜也逐渐习惯了粗暴,当灼热的精液喷在柔嫩的内壁上时,他也跟着高潮了。
墙后传来一阵喧哗,贺怜数了数脚步声,五个,七个十几个。“挖槽!”“壁穴诶!我也就在黄片里看过!”“刺激,太刺激了!”他闻到了花香,抬头,几缕紫藤萝映在他眼前,真美。他看不到背后,感觉有人在揉捏他的睾丸。“真真是极品骚货啊,一摸就硬了!”“别说骚话,赶紧上!”
磨蹭地拔出来,奶白色的精液从小穴里源源不断地流下来。贺怜的屁眼还衔着浓精,一根大鸡巴直冲冲地堵了进去。“操,好紧、好烫!真鸡掰爽!”鸡巴主人对此赞不绝口,没插个几十下就忍不住射了,刚拔出来立马又有下一根鸡巴顶替,浓精被好好地储存在屁眼里。
“啪!啪!”屁股又挨了俩巴掌,贺怜痛得求饶,但任凭他怎么哭喊墙后的人都不愿放过他,甚至还唆使大家一起打他。“打他屁股这个小骚货还会夹紧菊花!爽的不要不要的!”“真的?我等会儿也试试。”
“啪!”“啪啪!”“呜呜~别、别打了!饶了我吧”“叫爷爷。”“爷、爷爷~求您求您不要打孙子了”“哈哈,没你这么骚的孙子!”“啪!”“啊!”贺怜摇晃身体来摆脱巴掌。
“跟母狗似的摇屁股呢!”“干死你!干死你这只骚母狗!”“啊!啊啊!”贺怜被撞得一耸一耸的,雪白的屁股被打成了红苹果,又肿又肥,有人看馋了扑上去咬了一口,甜得很。
墙后又换了一拨人,这人抽插幅度不如前面的大,但频率很快,贺怜从中感受无以伦比的快乐,他张开嘴放声浪叫,主动迎合起墙后的人。
贺怜吸管似的鸡巴被人用手挤压,然后像母牛似的喷奶。“就这么爽吗,小母牛?”“嗯嗯~爽~好爽~”贺怜淫荡地摇着屁股,他的吸管没完没了地射精,最后只能硬邦邦地贴着墙壁,连一滴尿都漏不出来了。
“几次了?”“快二十次了吧。”“体委,你真是太厉害了!”贺怜第一次被人大力夸奖,有些不好意思,他觉得自己做得还不够好,“没有是爷爷们操得好!”“乖孙子!爷爷给你奖励!”
墙后的人扣住他的俩脚踝,贺怜像蛤蟆似的摊开双腿、张开屁眼,被cao干不停。屁股被操成了烂西瓜,落得汁水满地。他的脑袋变得一片空白。
火烧云上来了。
贺怜耷拉着脑袋,双手无力地下垂,墙后,他趴开双腿站在草地上,火红的屁股中央是一个下水道屁眼,肮脏的恶臭的液体从里面流泻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