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又到了动物发情的季节。贺怜被继父抱在被窝里折腾了许久,做完纪镜似乎心情不错,贺怜小声提起买套的事,纪镜用力搓揉他的屁股,“戴套哪有不戴爽!小骚货,又欠干了是不?”说着又提起软趴趴的阴茎塞进贺怜湿热的洞穴。
其实是穷得买不起套子吧,贺怜面无表情地想。把屁股里的精液挖出来,上学又快迟到了。贺怜想快点进教室,不小心碰着个人,他低声道歉,走进教室余光瞥见宋二少似笑非笑的表情,不由瑟缩。
“怎么一副便秘的样子?”同桌笑着招呼他,他勉强扯了扯嘴角,回道,“早上没蹲干净。”可不,他刚坐下就觉得屁股有些潮,他继父那玩意看着瘦弱不堪,量却挺多。整节课都惦记着屁股,下课铃一响便打头冲出教室跑进厕所隔间,撅着屁股,把纸巾折了两叠,用力擦拭。也不知怎么回事,回去路上他又碰见宋二,怯懦地打了声招呼,“宋二少刚才碰到你”
“你叫什么来着?”宋二打断他的话。
“贺怜”他战战兢兢地开口,
“刚出生的时候都没你胆小。”宋二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像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笑着离开了。
回到教室,同桌见他脸色不好,忧心忡忡地看着他,“贺怜,再坚持一下,很快就可以生了!”“滚开啦。”贺怜嘴上骂他,心里却舒坦了许多。
熬到放学,同桌抱着篮球跟他说路上小心,贺怜应和他,“你也是,别抢个球又骨折了。”“哈哈哈,不会的!”
事实上,同桌又骨折了,但这些贺怜却不知道了。他感觉到一双冰凉的手取下蒙住他眼睛的黑布,他一时无法适应强烈的光线,过了好一会儿,他看到了自己——全身赤裸地绑在椅子上,宋二站在椅子后面,将悬着铃铛的狗圈扣在他脖子上,他稍稍一晃铃铛便发出清脆的响声。铃铛响起时,他的思想从梦中剥离,一瞬间被现实的绝望统治了自己,慢慢地,他感到迷茫。宋弋楷要对他做什么?无非是骂他,打他,辱他贺怜麻木地想着,身心竟安逸下来。
宋弋楷拿剪刀解开他身上的绳子,贴着他的耳朵说莫名其妙的话,“记住,你现在是一条母狗。”贺怜慢慢地等,确认绳索全部剪断后立刻起身逃跑,但当他把脚落在地上时他便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他的双腿没有一点力量,一定是被注射了什么
“母狗怎么能站立呢,是不是?”宋弋楷笑盈盈地俯视他,他拍了下手掌,一名管家站在门外,手里牵着一根狗链。贺怜听见震耳欲聋的犬吠声,当他看到那条狗链拴住的宠物时,他瞪大了眼睛。那是一只刚成年的猎犬,通体乌黑发亮,浑身布满肌肉,很是可怖。猎犬见到主人兴奋地一跃而去,它跳起来有人那么高。宋二是要他跟狗搏斗吗?贺怜全身布满冷汗,心脏要从喉咙蹦出来。
“。”宋二摸了摸爱犬的头,微笑地看着贺怜,“你该感到荣幸,你将会是的第一条母狗。”
贺怜瞪着眼睛,他还没彻底理会其中的意思,猎犬却听懂了主人的授命,兴奋地跳向自己的母狗。贺怜侧脸便对上一双黑亮的眼睛,猎犬张着嘴直勾勾地盯着他,口水哗啦啦地滴在他的手背上。贺怜吓得一哆嗦,脖子上的铃铛发出铃铃响声,猎犬摇着尾巴,舔弄他的脸颊。
“太好了,很满意你。”宋二感到欣慰,搓了搓猎犬的脑袋,“,好好努力,争取今晚就当爸爸哦。”猎犬高兴地嗷嗷叫,口水流得更欢腾了,贺怜甚至抬不起手。他看到一把赤红的伞从马犬下面弹出来,又翘又大,像具有手臂形状的狰狞的血色花柱。
“不不要”贺怜撑起上身,拖着双腿向前爬动。猎犬轻轻一跃,两条健壮的前肢踩在贺怜孱弱的背上,贺怜一下子被压在地上,粗粝的地面磨损乳头,留下几滴猩红。他忍不住哀鸣了几声,那滚烫的硬物突然撞上他的身体,他害怕极了,艰难地向球鞋主人爬去,“宋二少,求你!求求您了,不要啊!”猎犬一心想着繁衍后代,但它的母狗不肯配合它,它猛地一耸胯骨,用力量显示自己的权威。这一撞,它的母狗老实多了。
宋二仿佛没听见贺怜的请求,看了爱犬一眼,“,晚上见。”
贺怜只能祈求狗永远不会找到人类的秘密,但聪明的猎犬很快便发现了交配口。它的母狗长着畸形的阴道,红肿肿的,像含苞待放的沾着一丝丝露水的花。狗好奇地舔了舔,舌头伸进花心搅弄。
“啊——!”贺怜发出歇斯底里的充满求生信念的哭喊,他祈求宽厚的神明原谅他的出生,原谅他肮脏不堪的肉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猎犬无法理解人类的悲苦,只当它的母狗认可了它的果敢,甘愿雌伏,它立刻回答了母狗的信号。它哈着气把鲜红的粗壮的鸡巴捅进细窄的阴道,捅进去,捅进去,捅进去。
“呜呜”贺怜痛得无法言语,泪水洒了一地,伏在地上颤抖。他感觉伞冠在体内快速展开,膨胀的龟头球锁紧屁眼,不断地朝里面进攻。好痛,好痛,好痛
狗咬住他的脖子,黏湿的口水从颈上淌下来,像人类一样粗重的喘息声传进耳朵。胃里一阵翻涌,贺怜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