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炽没有留下,还是独自一人回到了自己的部落,他们部落在不久前遭遇了一场巨大的神之怒火,整个部落人数锐减,更加瘦弱的雄性显然是首先殒命的,即使他们已经付出了全部努力。
现在的整个部落人心惶惶,每天都在猎食和沉默中度过。
白炽费了很多心力才让他们堪堪拧成一股绳用起来。
其实桒金部落算错了一点,他们根本没有多少时间耗下去,面对漫长的冬季,他们也是每天强撑着赌对方的耐心。
白炽本来的计划是打算趁混乱中掠夺一只雄性,连所谓的双方谈和的谈判都是他计划里的烟雾弹,却不曾想被戚矜抛出的条件打了个措手不及。
一个幼崽,如果幸运是一个雄性幼崽,那将是他部落崛起的全部希望。
万物复苏的春天,很快就会到来了。
戚矜从不觉得自己弱小,即使是在这个雄性被保护的时空,所以挥退要跟来的伴侣们打算自己出去会会白炽和他的部落,却在半路发现了强撑着跟踪他的肖翎。
他本来就不善于伪装,又何况是在白雪茫茫的地下,分分钟就让人逮了个现行,不甘不愿的抿着嘴不吭声,被戚矜压在地上好好的欺辱了一顿。
敏感娇嫩的鸡巴被人攥住强制取精,肖翎紧紧抓着身上人的手臂颤抖,大腿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
“唔啊啊...不...不要...”
兽皮裙被撸到腰间,周围都是白茫茫的雪,露出健壮的大腿还有绷紧的小腹肌肉。
肖翎不抗冻,挺起上身让自己紧紧挨着戚矜的胸膛,嘴里泄出一声声忍不住的闷哼哭泣。
翅膀早就伸展出来,被人折腾的没有力气动弹,蔫搭搭的铺在茫茫雪迹上,艳丽的仿若冬末的梅花。
“我倒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有了这个本事?怎么,我的话都不听了?”
戚矜伸手把人抱起来,手指拽住柔软的兽皮拉下来盖住饱满的屁股,顺便也掩盖住斑驳不堪的大腿根。
肖翎被揉弄的脸色潮红,大腿抖得几乎站不住,执拗的扯着人的手不放,眼角红彤彤一片。
“我想跟着那尔...”
他轻声喃喃,粘着人抱上来,呼吸声轻轻浅浅的抚到戚矜身侧的耳朵尖上。
戚矜抓住人的手眼神一暗,伸手掐弄了下肖翎劲瘦的腰身。
“走吧。”
白炽的部落暂居在离桒金部落不远处的一个断崖,本来居住着凶猛的野兽,长期以来和桒金部落井水不犯河水倒也相安无事。
只不过现在被屠戮尽,十里头雪虎趴伏在深崖各处休息。
兽型耐寒,也能够吓唬一下弱小的动物,游荡的部落们大多长时间保持兽型。他们休息的时间不多,最怕什么恶心的突发状况。
戚矜很明显就是个突发状况。
断崖百尺,肖翎的翅膀还没好利索戚矜拦着人不让动,遥遥的放出一点气味朝崖下蔓延过去。
白炽瞬间反应,趴卧着的白虎猛地抬头,轻轻吼叫一声就振着羽翼飞上天空。
崖下的兽人被吼声唤醒,都换回人形等待着,个个眼中都是兴奋的严阵以待,眼巴巴的看着白炽背回一个冷漠挺拔的雄性。
“你的旅途快出发了?”
白炽变成人形,身上赤裸着盯着戚矜问,他丝毫不觉得羞耻,大大方方的把自己的身材暴露给戚矜,甚至连下身粗长的肉刃也没有遮挡。
但显然戚矜对他的屁股比他的鸡巴要有兴趣,扫了一眼就慢悠悠的收回视线。
肖翎紧紧跟在戚矜身侧,看周围的兽人热切的盯着自己的那尔看,心下焦躁不安的去拉人的手。
戚矜毫不掩饰把崖底所有雌性打量了一遍,嘴角勾起一点懒懒散散的笑来。
“没有,不过我是先来履行承诺的。”
戚矜从口袋里拿出了一颗朱果,顿时把周围雌性的目光全都吸引过来。当然也包括他身后的肖翎。
几乎是强忍住,肖翎才按下自己蠢蠢欲动的手和心脏。
周围的雌性显然没有他的觉悟,也没有足够的幸运拥有雄性,甚至有的已经换成兽型低吼,后果显然不言而喻。
本就零散的白虎再度分解,隐隐形成两个小团体,一伙尽职尽责的转身护着白炽,另一边就隐隐从周围逼上来,以中间嘴角一条伤疤的那只为领首,对戚矜手里的果子虎视眈眈。
然后戚矜就微笑着把那颗果子捏烂了。
刀疤虎猛地前扑虎啸,眼睁睁看着果子挤出深紫色的汁水。
不是朱果,是肖似朱果的紫甸果。
“我至少要保证我的队伍绝对忠诚。”戚矜手搭上白炽的腰,缓慢的贴上人的胸膛,直到将吻印到人的唇角。
“接下来就看你的了小老虎?”
戚矜贴着人耳朵说话,看着人的脸颊一点点染上红晕,眼尾通红,周围有猛兽的撕咬怒吼声,但白炽已经听不见了。
他只听得见戚矜嘴边的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