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显然双方都没有办法遵守这个明天的口头之约了。
白炽清楚巴图一直怀有二心,但没有办法,他们一族本就已经濒危凋零,实在经受不起一场来自部落内部的屠杀了。
包围在周围的战争混乱无章,放眼望去都是混战,扑咬厮打,羽翼交缠,几乎看不出双方之间的实力差距。
白炽俯身化形,跃上身侧的巨石,巨大的白虎浑身不染尘埃身姿矫健,脖子微微扬起一点,骄矜傲气,背后的肩胛微动,双翼清抖猛地从后背绽开,伴随着一声低吼,几乎遮挡住崖底的一大片区域,洁白的尾羽在阳光下闪着金色的光,耀眼刺目。
巴图隔着不远遥遥望过来,甩开嘴里撕扯着的雪虎身躯,上肢蹬地眼神阴毒,眸色深沉沉见不到底。
他脸颊上的刀疤横过眼角,被扯出恐怖丑陋的弧度,因的雄性不多的原因,大多雌性从小就懂的收拾自己,两只白虎双目对望的第一场较量,结果显而易见。
白炽低头看向自己曾经的手下败将,抬起爪子舔了舔,语气凶悍不可违逆。
“巴图,我以为上次你已经得到了教训。”
巴图意识到他的“上一次”,脸上阴狠的表情更重,他第一次生出反叛之心,白炽默不作声与他周旋,引他出部落,以绝对的胜利者让他狼狈收场从此夹着尾巴不敢明着动作。
可现在不同,现在他不是一个人,也不再是以前的巴图。
“白炽,你太骄傲了,这不是什么好事。”
“部落是属于大家的,你一不是族长,二不是祭祀,凭什么雄性就是你的?”
巴图声音平缓,乍一听甚至温和,单听着,也不像会是个反叛者。
巴图的眼角微动,翻卷的皮肉骇人,他今天看见了那个雄性,睿智又漂亮,眼睛浅浅的飘过来一眼,冷冰冰的模样。
不论是他旁边那只时时刻刻防着别人的小鸟,还是平日里说一不二的白炽,都掩盖不住眼里赤裸裸的欲望和欢喜?当然,巴图也藏不住,他没办法形容他,他是他见过的最好看的雄性。
白炽脸色落下来,像是撕开了两人之间的一个口子,透过这几句话和口子里的一点缝隙瞧见了巴图温和下的觊觎。又转而想到刚才雄性弯着唇落在自己嘴角处那个轻飘飘的吻。
猛地敛翅俯冲而下,眸色凶狠,巴图也嘶吼前冲不甘落后,皮肉相撞的声响徒然响起。
白炽冷笑怒吼“你是个什么东西?你也配提他?”
他们这边彻底进入混战,桒金部落相比却是更加混乱,因为戚矜丢了。
卡七,肖翎急疯了,博沙也是冲出部落没在回来过,水稚更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他俩都还怀着幼崽,同样不让人省心。
不少雌性都自发的出去寻找,族长也召集了剩下的人下了命令,除了基本的部落防御,几乎全族出动。
戚矜不像其他雄性,卡七习惯了他四处跑,一会没见到他也没法觉不对,察觉出来时已经许久了,周围的所有地方都几乎跑了一遍,没有化形能力的雄性根本走不出他们查探过的区域,按理不会有找寻不到的可能性。
卡七自责的眼眶都红了,豹尾半支着,猛地俯冲蹬地重新窜进丛林。
都怪他,他弄丢了自己的雄性。他没有照顾好他,让他陷入未知的危险。真是,罪大恶极。
肖翎已经在空中绕了好几圈了,他翅膀没好全,长时间的翅膀煽动把后背的肌肉筋腱都撕裂开,血液从腰间滑下去,遥遥映着翅翼的鲜红,说不哪一处更刺眼,可他就像没察觉到一样,面无表情仔细探索丛林深处的动静,在发现一点特殊迹象时加速俯冲,翅膀剧烈煽动,血液被带出更多,他却连眉毛都不动一下。
博沙也是兽型,嘴里叼着一块兽皮裙从林中穿行,小腹微微鼓起,博沙动作矫健的奔跑,鼻尖耸动着去嗅兽皮裙的气味。
戚矜爱干净,兽皮裙换的勤卡七也洗的勤,兽皮裙上残留的味道没有多少,对博沙来说也是一道难题,没有多少实际帮助,可那是他的那尔,他要去寻找他帮他保护他,不惜任何代价。
这边三个几乎筋疲力尽,戚矜却好好的被人围在怀里。
戚矜知晓兽人会选择在最安全的地方诞下幼崽,却也没想到水稚会把他掠来,是觉得在自己身边最安全吗?
水稚已经完全没意识了,一切全是本能,中间戚矜曾尝试出去,去看看山洞周围的环境,却被水稚强势的禁锢住,双手紧紧的缠上来,他下身化蛇圈住人,眼眸变成黑乎乎的墨绿色,头发湿成一缕一缕的,几乎要滴下水来。
他浑身痉挛着颤抖,胳膊越来越用力,不一会戚矜脖子上就红彤彤的一片,戚矜只懂一点浅显的救治,对孩子的出生也没有办法,更何况兽人和人本质上的不同,但即使无措,戚矜也在尽力的安抚他,让他放松下来。
口舌被人夺过去吸吮蹂躏,饱满的胸肌也落到人的手心里,水稚止不住的低吟,胸肌被揉弄抓捏成各种形状,奶尖顶着人的手掌心戳弄,还偶尔溢出一两滴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