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楚痕不管再忙每月都要抽两天到流月楼闲坐,这一次他只带盛桑音同行,进入房间没说两句话就将人压在桌上操。
盛桑音手掌往后撑住身体,不小心碰翻桌上的茶盏,滚烫的茶水浇在手背上留下一串红印。
他痛呼着推了一把殷楚痕,对方将他的手托起来看了看,觉得不是什么大事,于是继续剥光他的衣服在他的身体里顶撞。
殷楚痕身后是一扇亮敞的窗户,清风卷起几片绿树掠过高低参差的屋檐,窗外一片明亮温暖,近在咫尺操弄盛桑音的人脸上却不见半点柔和神色。
殷楚痕面无表情的在他身体里进出,仿佛他只是一个发泄欲望的器具,所以不需要给予任何多余的温柔和爱抚。
盛桑音抬手在殷楚痕冷峻的鼻梁上抚摸,想起他不喜欢自己在交合时触碰他,又缓缓收回手。
小穴仍然被面前这人破开深入,盛桑音却忽然想起几天前被他调戏的祁吟修。
祁吟修不会在做这种亲密的事时无动于衷,他看起来冷漠其实很单纯,会脸红,会生气,会忍不住粗暴接着又因为下手重了而面露愧色。
想到当时祁吟修看到他吞精时惊讶又羞窘的样子,盛桑音在心里轻笑,没控制住笑出了声,被一人捉住下巴拉回思绪。
身下动作停顿,殷楚痕将他压在桌上垂眸看他,“你在分神?”
这是他第一次跟殷楚痕交合时想到另一个男人,盛桑音有点心虚,“抱歉。”
殷楚痕的目光在他眉目间扫过,“刚刚在想什么?”
盛桑音自然不敢跟他说实话,含含糊糊道,“想我弟弟,盛瑜,你见过几次。”
“是吗。”
殷楚痕显然看穿了他在撒谎,但并不想花心思追根究底。说到底盛桑音于他而言不过是一个自愿送上门被他玩弄的替代品,私下里发生了什么事认识了什么人,他并不感兴趣。
殷楚痕不再说话,只是按住他的脊背将他贴在身上,身下的捣弄比方才凶狠许多,让盛桑音再腾不出精力想别的事。
盛桑音贴在他的颈窝喘息,要害处被接连顶撞,他被操弄得率先泄了身射在殷楚痕小腹。
小穴中阵阵紧绞索取,殷楚痕却皱眉忍了又忍,似乎为了惩罚他刚才的分心,让他几经高潮却迟迟不肯射给他。
盛桑音心痒难耐,一只腿勾着对方后背迎合肉棒顶撞的频率往下面坐,软声哀求殷楚痕给他。
两人情欲正浓时,屏风外房门忽然被人推开,一人推搡着另一人走进来,然后嘭的一下关上门。
周格将林扶霄推在一张宽椅中,按着他的双手猴急地脱他衣服,炮珠似的连声道,“林公子,三日前我为了你将家里的男妻休掉了,父母骂我不争气,你可得给我面子,嫁给我随我回去让二老看看。将这么一个大美人娶回去之后,看谁还敢说我不争气。”
林扶霄挥舞双臂胡乱挣扎,发髻在扭动时散乱一片,却半点挣不过面前不管不顾的男子,他惶然道,“周公子,扶宵现在不想嫁给任何人,请你自重——啊!”
周格已经撕开了他的里裤,一根手指插进湿软的后穴扣挖,“我看林公子的身体倒是很诚实,下面都这么湿了,表面上又何必故作矜持?就让我来满足你,保证让你爽个够。”
隔着一扇屏风听见林扶霄被人强暴,殷楚痕面色阴冷立即起身要往外面走,然而刚动了一下却发现此时十分尴尬。
他的肉棒正卡在盛桑音身体里射精,那东西又浓又多看起来一时半会儿不会结束,等两人收拾好恐怕林扶霄的清白也保不住了。
盛桑音也觉得现在的气氛实在尴尬的难以言喻,抬眼瞥向殷楚痕,对方看着两人身下连接之处然后一脸怒容地瞪向他,显然如果今天林扶霄失身了,殷楚痕会把这笔账算到他的头上。
算就算呗,反正殷楚痕已经够看不起他了,再多讨厌他一点又能怎么样。想清楚之后盛桑音反而有点幸灾乐祸,摊了一下手用唇形对他说“怪我咯?”
你自己射的东西那么多,片刻内拔不出来能怪谁?
殷楚痕没想到他能没脸没皮到这个程度,盛怒之下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然而他还没开始用力,忽然听见外面一声沉重的闷响和惊叫。
殷楚痕推开盛桑音,整理好衣服后急匆匆走出去查看。只见周格倒在柜子边脑袋后面流了一大滩血,柜子尖锐的角上沾有血迹,而林扶霄跌坐在旁边缩成一团捂着嘴。
殷楚痕沉住气上前蹲在周格身边,伸手试探他的鼻息,手指上却连半点气息都察觉不到。
他神色凝重的看着血泊中的人,林扶霄从他的表情已经明白地上那人变成了一具尸体,顿时六神无主扑在殷楚痕脚边,抱着他的腰声泪俱下道,“献王,献王救我!”
突然看见一个人死在自己面前,殷楚痕也一时慌乱,闭眼冷静了一下,再睁眼时又恢复了平时的镇定。
林扶霄在他胸前哭得梨花带雨,这是他第一次与仰慕之人挨得如此贴近,伸手抚顺对方凌乱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