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桑音和祁吟修做了两次,回房后让仆从送来热水,此时正站在屏风后一件件脱身上衣服。
那衣服糅合了汗味和精液味,还有草叶泥土粘在褶皱之间,盛桑音想起刚才乱来的情形,真是一眼都不敢多看。
低头摸到右手三枚乳白色玉环,那种脸红心跳的感觉又被甜软的暖意充盈,他站在浴桶边傻笑了好一会儿。
身后突然一声冷哼,“三更半夜,在别人家庄园的树林里野合,的确值得回味。”
那声音低哑粗粝,盛桑音从没听过,甚至来不及细思对方说的话,一把捞起地上衣服挡住身体。
刚要转头,一只手从身后探过来捏住他的下颔,他胳膊肘往后捅试图脱身,反被来人握住双手牢牢擒住。
眼前一黑,那人从衣服堆里抽出腰带,蒙住他的双眼,掌心几件脏衣服被人夺走,那人将他翻了个身,似乎正在看他身上刚留下的情欲痕迹。
“你是谁?!”
盛桑音没想到,杜氏别庄里面也能有贼人闯进来。
门口的侍女没有通报,可能是被打晕了,也可能那些侍女认识来人,他一句话就让守着的人悄无声息退了下去。
但是他更相信是第一种情况,毕竟能来盛夏友会的都是有名有姓的人物,还不至于放下身段混进他房间,用这种龌龊手段制住他。
来人不答,手指放肆的在他身上游移,摸到身后被衣服绑住的双手,弄了几下似乎想要将手腕上的玉环取下来,最终还是移开了。
盛桑音感到一阵阵凉意,才想起自己身上一丝不挂,那只手越来越往下,向他的隐秘之处探去,他急了,往后退开却被一下子按住肩膀。
盛桑音恐吓道,“你最好管好你的手,要是摸到什么不该摸的地方,我就算把明城翻一遍,也一定把你找出来,亲自剁掉这只脏手。”
那人似乎冷笑一声,往前半步将逼急了亮爪子的人按在身上,盛桑音半张脸贴在坚硬的胸口,那人开口时胸腔在低低鸣响。
“行啊,我就在明城哪儿也不去,你尽管来剁。”
手掌顺着尾椎滑入臀缝,摸到一片湿润,指尖一拨,一股精液从肉穴里流出来,沾湿干燥的掌心。
这种感觉不能再屈辱了,就像失禁一样,盛桑音夹紧双腿,反而把那只手夹在腿间。
恼羞成怒一脚踢向面前那人,却被一道蛮横的力量握住大腿,一推一拉,他两三下被摆成一个跪趴的姿势,身后温热的白浊顺着腿根淌下来。
殷楚痕压制住试图站起来的人,盛桑音手臂上那三枚玉环材质很好,被磕在地上半点没碎。
殷楚痕伸手摸进衣袖,俯下身。盛桑音腰肢一紧,一个冰凉的东西蹭在肉穴处,在阴蒂上压了压,一点一点埋进穴里。
那是殷楚痕剩下的最后一枚玉环。
对方竟然往他身体里塞东西,盛桑音恶心极了,扭着腰往前爬,他挣扎一下,肩膀上那只手就用力一分,“你有病吗!滚开!滚!!!”
手上还在不断将玉环推得更进去,能听到玉环与精液嫩肉摩擦的暧昧声响,殷楚痕抽回手,在盛桑音脸上拍了拍,依然压着嗓子道,“盛公子踏云舞跳得很不错,赏你的。”
他将“很不错”三字咬得格外重,盛桑音一愣,树林里原来不是他的错觉,当他和祁吟修做那种事的时候,真的有一个人躲在暗处不动声色旁观着他们。
这种被人窥视的感觉,让他全身汗毛都冒起来,直觉自己遇到了一个变态。更愤怒的话还没骂出口,那人握住他的脸,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硬热的东西拍在脸上,将他所有没能说出来的话堵了回去。
整张嘴都被男人的肉棒塞满了,那人一来就插进大半,盛桑音痛的掉眼泪,下颔被扣住,只能徒劳的呜呜咽咽,合不上嘴也闭不上牙齿。
殷楚痕垂眼,看见一抹乳白色从盛桑音臀间探出来,那是没有塞完的玉环。
盛桑音嘴唇本来很小,被他强行撑开塞了那么大一团东西进去,看起来格外可怜。可惜殷楚痕并不会怜惜,反而被他这种惨遭蹂躏的样子激起兽欲,抬起他的脸用力一操,囊袋拍在脸上,肉棒插进了紧致的喉咙深处。
伸手将露在外面那一点玉环一并推进去,盛桑音果然被刺激到,喉咙不断收缩,殷楚痕爽得低喘两声。
说起来他的口味似乎被盛桑音养刁了,自从对方离开他就一直吃素,有了欲望靠手解决,大半年过去,人都要憋坏了。如今再次尝到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怎么也不肯轻易放过,盛桑音舌头都要被操麻了,殷楚痕才抚摸着他的脸射给了他。
嘴里热烫的东西流进喉咙,盛桑音只觉得反胃。殷楚痕却不准他吐出来,翻身将他压在地上,骑上来又操了一次他的嘴,快要爆发时抽出来射在他脸上。看见他眉毛眼睫都是自己的精液,心里那种焦躁和阴郁才稍微消散一些。
殷楚痕给他解开双手后离开了,盛桑音头晕脑胀躺在地上,解开眼睛上的腰带,翻身将脸埋进浴桶,用凉透的水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