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干嘛这样啊,你爸爸来等了你三个多小时呢!你饭都不让吃就把人赶走了?”徐喜追着姜淹到厨房,姜淹已经开始洗菜切菜,预备晚餐。
“我没让他等,他自己要等的。”姜淹的语气依然是事不关己。
“哎真是,你爸咋了你了,看你这苦大仇深的样儿,身在福中不知福,你就该被我爸那种人揍上几顿,就知道你爸的好处啦。”徐喜道。
姜淹停下了切菜的手,他忽然放下刀,转身抱住徐喜,把徐喜勒得生疼。
“突然这是干什么!疯子!”徐喜捶着他的背喊道。
“我今天心情不好,因为他来了。”姜淹的声音低低的,徐喜竟生出一丝怜悯。
“为什么?我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可是你爸爸是个好人……”
“他不是好人,那都是他装的。”
“什么?”
姜淹平静下来,松开徐喜,注视着他的眼睛。
“以后不要跟他再见面了,他来的话你也不要给他开门,把他打发走,就说是姜淹不让他进来的,不然姜淹就会动手打你,知道了吗?”
“干嘛要这样啊?你跟我说清是为什么我就答应你,不然真的很奇怪,为什么要把别人关在外面啊?”
姜淹的目光变得柔和起来,他温柔地抚摸着徐喜的脖颈,上上下下。
“我不想跟你说,都是不好的事,我一个人承受就好了,不需要你跟我一起痛苦。”
那么严重吗?徐喜忽然很担心姜淹。
“……好,我知道了,我以后不让他进来,可是我感觉他被你那样对待,以后也不会再来了。”
姜淹把头埋入徐喜的颈窝,深吸一口,是徐喜的味道。
“你现在饿吗?”他问徐喜。
“啊?不太饿,怎么啦?”
“那我们先做爱再吃饭吧,我等不及了。”
︿︿︿︿︿︿
两人在楼梯间就开始纠缠,一直卷入卧室。姜淹粗暴地碾压徐喜的嘴唇,逼着他把嘴张开,叫他把舌头伸出来吸入自己嘴里舔咬,徐喜受不住,一扭头呼吸,就又叫姜淹把脸掰回去继续舌吻出丝丝津液涎下。彼此难解难分,喘声阵阵,徐喜皱着眉,呜呜地叫,一口咬到姜淹的唇舌,姜淹这才因为疼痛而松口。
“你干嘛呀?憋死我了。”徐喜有些生气,激吻就算了,以前也从没吻过这么久的,简直快要被姜淹吮吸到窒息。
“抱歉,弄疼你了?我今天情绪不太好……”姜淹一手伸入徐喜的内裤揉捏性器,挑拨起徐喜的情欲,一手揉着他出汗的脖子,舌尖不自觉地舔掉亮晶晶的汗。“你心情好了玩转盘虐待我,心情不好就跟要强奸我似的,反正怎么都是我受罪。”徐喜皱眉嘟囔,他下面被姜淹捏玩得胀起,只能闭眼享受,身体麻麻地一片。
“腿分开。”姜淹命令道。徐喜就没法再捂着,被姜淹用膝盖挑起下半身,整个人儿都被顶在墙上。
“抓着我。”姜淹的眼神流露出危险的味道,徐喜不敢不从,便伸出双臂环住姜淹的颈,屈着双腿被姜淹抱起,姜淹伸出两根手指到他后穴去用力撑开,徐喜痒得蹙眉落泪,把姜淹搂抱得更紧。
“紧得要死,一点儿水都没有。”姜淹盯着徐喜那里皱眉抱怨,“这才几天没做?看来以后得天天做才行。”
姜淹放弃了,他看着徐喜的小洞死死咬着他的手指不放,这么大点地方能容得下他勃起的肉具就是见鬼了。他把徐喜抱在怀里,绕着房间转了一圈找可以扩张的东西,结果发现床头柜的花瓶旁放着一袋子玻璃珠。
“这是什么?”姜淹咬了咬徐喜红通通的小脖子问,“怪好看的,买给我的吗?”
徐喜嗯嗯地答应着,还不能说实话,这可是惊喜呢。
“倒也能用。”姜淹说完就把徐喜摔在柔软的床上,将那一袋子玻璃珠全撒出来,天女散花般地铺在大床上,数一数一百零一颗,大小合适,不用担心被徐喜的下面吃掉吐不出来,于是就掰开徐喜颤抖的双腿,拈着那珠子一颗一颗地往徐喜微微张合的、发涩发干的穴里塞。
“啊!你这个疯子!”徐喜揪着姜淹的头发哭喊,“你干什么!啊啊啊啊……”
“乖,用珠子撑开,待会儿我进去才不会疼,好吗?”
徐喜无力反抗这个变态,他只感觉不仅是敏感的后穴再被一点点撑开,小腹慢慢地也鼓了出来。
“……呜呜,别塞了,好难受……”与其说是难受,其实是在姜淹津津有味地塞着不知第多少颗珠子的时候,徐喜已经射在了他脸上。
“小荡夫,说射就射,嗯?”姜淹笑意盈盈,手指蘸取脸上的精液,当着徐喜的面伸舌一舔,很回味的样子。
“你!……”徐喜脸上烧红,瞪着毫无羞耻之心的姜淹,他要翻身下床不做了,但是肚子里叮叮当当地全是玻璃珠子相互撞击的声音。
徐喜哭着,要去浴室里把那些东西都掏出来,姜淹却把他死命地压在床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