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喜刚刚真以为珠子被吸进肚子里去了,吓得他呜呜地哭,这下真的想拿刀捅死这个胡作非为的变态!他不停地咒骂该死的姜淹,什么难听骂什么,他说他刚刚快要吓死了,结果姜淹居然是在玩他?还借着吓唬他的功夫在他身上占尽便宜,以珠子为借口玩弄他的身体,亏他跟个老鼠一样吓得要死,还老老实实任凭姜淹这个流氓猥亵他半天!
徐喜变着花样骂来骂去的时候,姜淹却爱他怀里的“小变态”爱得不行,抱着他吻个不停,又吸又吮的,弄得徐喜脸上身上没有一处不湿,真是好不恶心。
之后不管姜淹再怎么插他,徐喜都强忍着,尽量表现得非常冷漠。
“干嘛生气嘛,我不是说我错了吗?”姜淹扶着被打肿的脸,小狗一样贴过去跟徐喜撒欢,身下的抽插猛烈不停,带出徐喜的许多淫水。徐喜把头扭着,不叫他亲也不叫他看,他是彻底发火了。就连清理洗澡的时候,徐喜都没再理姜淹,他一个人洗完就跑出浴缸钻回被子里生闷气,算什么嘛!天天欺负他!这个狗日的混蛋!
姜淹披着浴袍,把洗好的珠子们回到卧室,看徐喜还不理他,就凑上去道:
“那不是也怪你吗?没事买什么玻璃珠?不买我也不会用呀。嗯,是不是?小凶猫?”
徐喜气得掀被而起,他一瘸一拐地跑下床,拉开窗帘,从窗台上抱下一只鱼缸,里面养着两条金鱼。
姜淹吃惊地看着他。
徐喜委屈地擦着鼻涕眼泪,哭得稀里哗啦,说我还不是为了给你买小金鱼,那玻璃珠是给小金鱼的,不是给你的……可你就只知道欺负我……还骗我……呜呜呜……
徐喜抽抽搭搭地哭,愤愤地把鱼缸放回窗台,就气得要往卧室外走。
从未有过的情感将姜淹包裹得无法呼吸,他从背后扑上去紧紧搂着徐喜,快要把他的骨头都挤碎。
“我……我真的太爱你了,徐喜。”姜淹语无伦次,声音和身体一齐颤抖不止,竟把徐喜也吓了一大跳。
“……你就一直这么任性吧,囚禁我也是,强奸我也是,还想杀人,我看你以后怎么活。”徐喜嘟囔道。
姜淹无比怜爱地吻着徐喜脖后的肌肤,轻轻咬上一口。
“我会永远跟你一起活下去。”
姜淹知道,他曾经失去的小金鱼,现在终于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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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淹自从看到姜冬来找他后心里就一直惴惴不安。
父亲一定是因为母亲才来的,姜淹心里清楚,所以就更加不安。
他看了看手机上的日历,过几天是母亲的忌日,父亲肯定是来催他去忌日的,但他并不想去。
他心里一直藏着一个秘密,这个秘密让他永远无法面对母亲。
姜淹关了手机,看着身旁还在敲打文字的徐喜,感觉心安很多。
徐喜感到自己的腰又被姜淹这烦人的小狗缠了上来。
“你快睡吧,明天不是还要早点去律所见当事人吗?”徐喜提醒他,“我马上写完就睡。”
“没关系,”姜淹闭着眼睛,感受徐喜的气息在他身边环绕,“让我抱一会儿就好。”
徐喜分明是发现姜淹的异常了,不同于最开始监禁他时的异常,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这个时候的姜淹总是有种徐喜无法参透的脆弱。
“写到哪里啦?我都等了好几天了,心都等焦了,你是不是最近偷懒了?”姜淹笑着问徐喜。
“被你天天弄得玩物丧志,天天做爱,谁有精力写小说啊,你自作自受,就多等一会儿吧。”徐喜道。
姜淹睁开眼看着徐喜,看着他浓密的睫毛和有些婴儿肥的侧脸,多希望能不被任何人打扰,就这样过一辈子。
“写到曹微明回到云雀镇见母亲和妹妹了。”徐喜道,“金圣贤虽然死了,但是跟他相关的一些秘密还没有被解开,曹微明此去也有这样的目的,回到他们两个一起长大的地方……你还要听我继续剧透吗?”徐喜看着姜淹道。
“嗯嗯,你快说,我明天就要看到完整的一章。”
徐喜深吸了口气。
“曹微明发现,金圣贤的母亲不是被他父亲打死的。”
“嗯?”
“他妈妈是被他自己杀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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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淹有些讶异,但是他很快镇定下来,道:
“可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写?我在前面没有看到任何这样的暗示啊?”
“我有铺垫的,你没注意而已。”
“不可能!”姜淹从床上坐起来,坚持道,“我反反复复看了很多遍,这一点绝对不会错。”
“可是我就是这样写的,你可以不喜欢。”徐喜也很固执。
姜淹像是明白了什么,忽然道:
“你知道我永远不会不喜欢你,不喜欢你写的小说,所以故意这样改写的吗?”
“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听我爸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