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夏帝都的方言中,炎跟寅的发音是十分相似的。卿离躺在床上,口中反复低声念叨着慕修寅的名字。
心中百味杂陈,明明他是一心为了阿寅好,可阿寅根本不领情。
“阿寅,我该那你怎么办啊!”
怀着满腹酸楚,卿离辗转反侧居然失眠了。
少年雪发蓝瞳,十七岁的面容清贵端雅。此刻他端坐在大堂上,面对着此地真正的主人摆出副十足的主人架势。
卿离站在他对面,目光灼热的粘着他。
“我倾慕你。”
一身异族装扮的少年,端茶饮茶的姿势做的优雅至极。他放下茶盏望着儒雅俊美的男人笑了笑。
卿离是好看的,他的儒雅不同于太子。那是只对自己在意的人才会表露出的一种无害。
“卿相言重了,区区不才如何担的起。”
“是我提议陛下下令,让西昆仑诸小国献上美人同质子。我的本意,是让你以质子身份回来帝都。其他之事...除却帝位,皆可商量。”
卿离闭了闭眼还是将当初之事和盘托出,他选择对慕修寅坦诚,慕修寅对这早就知晓的事不置可否。
“我是来了,可惜令你失望了。”
“是——”
卿离沉声打断他,他向前迈进一步,扶着慕修寅的膝盖缓缓蹲下。
“我对你,是有私心。我不求你回应,只是...不要再拒我于千里之外。我只是想帮助你,我的心也是血肉做的,我也会伤心流泪。”
慕修寅很想不以为意的嗤笑一声。
可怜吗?男人是很可怜,可他永远不会忘记奶兄带着他杀出重围死里逃生,他们一路艰难度日,可贵妃依然不肯放过他们,导致奶兄为了他才落下终身残疾。
他申冤无门,不惜将自己作价一把神兵,卖给了个脾气古怪戴着铁面的铁匠,就只为了拿了武器亲自去报仇。
卿离什么都不懂,他却还帮着这个罪恶的姓氏助纣为虐。
他奶兄的健康前程,他身为王子的骄傲清白,在活下去都无比艰难的情况下被一一粉碎。
慕修寅垂着羽睫一言不发,他只觉得乏了。
“你真的那么喜欢我?”
男人的喉头滚了滚,一堆浓烈的求爱之语在舌尖绕了一圈又被换成一句朴素的“是”。
他期待又害怕的看着慕修寅,若是让旁人看到大概会大惊失色,堂堂权相居然会有害怕这种软弱的情绪。
微凉的手指攀附上男人的面颊,带着成熟男子特有的棱角分明,不孱弱也不过分粗犷,很有味道的一张脸。
卿离只觉欣喜若狂,大手也覆上慕修寅的如玉手背。
“凌筠!”
激动的脱口呼出慕修寅的字,男人的眼神愈发痴迷炙热。慕修寅觉得好笑,卿离究竟爱自己什么呢?
相貌?血统?还是这份各方面而言悖德的感情!
敏锐察觉到慕修寅的恍神,卿离眯起眼,扔下尊严主动抱住了慕修寅的双腿。
这一举动果真拉回了慕修寅的注意力,他微微低头,简单梳拢在脑后的发丝滑下一缕,沁凉的扫在男人微微泛红的脸上。
“真的那么想要我?”
“是。”
卿离低头,吻了吻少年的膝头,喑哑着嗓音认真回答。
“我不屑掩饰对你的欲望,我想要你,无时无刻不想着同你亲近。”
“即便我早已不是完璧,同许多男人有过关系,你——也不后悔?”
“你想看我为你嫉妒的样子吗?那并不好看,阿寅。”
“呵~我却不知,卿相如此会说话。”
卿离站起身,一手勾住少年的膝弯,发动腰力将并不算轻的少年打横抱起。慕修寅双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双眼清冷的看着几乎将打算写在脸上的男人。
就近选了间空房,卿离带着少年推门而入。这里是他的相府,府中皆是他调教培养的死士下仆,所有人都做着自己手上的活儿,没一个人敢对主子的事有质疑。
走到床榻边上,卿离放下少年。慕修寅撑着床铺,一双赤足挑逗的去逗弄男人月白衣衫下并不显眼的胯间。
卿离忍的双眼赤红,然而这么多年都忍过来了,他深谙如何同人调情。解了外衫同腰带一起扔到脚塌上。
慕修寅跪坐起来,见卿离也上了床,主动伏下身子。
“不可...”
卿离双掌贴着少年肩头推拒,慕修寅抬眸看了他一眼,隔着单薄的长裤布料吻上布料下轮廓明显的昂扬。
唇舌贴着月白的布料吮吸舔舐,唾液将那层透气良好的布料打湿,显露出其下鲜明的肉色轮廓。
卿离的手情不自禁的握住少年的如匹练的银白长发。
心上人的服侍,令他置身云中,他的昂扬彻底站起后慕修寅就停下了逗弄,卿离爱重的抚着他的发丝,并不嫌弃他才给自己舔过,同他热烈的吻到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