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逐渐稳定下来,卿离也有了更多时间去看望慕修寅。
自慕修寅解开太子心结后,太子愈发粘他,只要卿离一不在就会来找他厮混。慕修寅也趁机套出了太子是从哪弄来的那种秘药。
说是秘药,其实严格来说是一种诅咒。譬如他当初生子,诅咒的条件是丧失令女子怀孕的能力,来换那一个孩子。
他甘愿吗?当然不,然而没办法。
为了离间明潇跟卿离,这次的诅咒条件是——他今后所有的孩子,他没打算再给任何人产下子嗣。除了胧儿,他这辈子不会再有第二个孩子,他不打算再跟任何男女诞下孩子。
阴差阳错,太子也对他用了药,条件是只诞下他血脉的孩子。
既然是诅咒,肯定也要付出代价。这药得来不易,且有个先提条件,父子、兄弟之间无法成孕,所以太子喂他那药是没用了。
太子注定愿望落空,慕修寅更不会好心的告诉他这些。若能挑起这对父子之间的嫌隙,那便再好不过。
沉溺在温柔乡中的太子被慕修寅迷的神魂颠倒,不经意间吐露了许多自己在暗地里的势力部署。
太子一副身心皆系在慕修寅身上,更笃定他会诞下自己子嗣。以血缘为牵绊,就算慕修寅回了宫中,也必定会为他们的利益考量。
全然不知,慕修寅将这些消息传出,一场针对太子暗势力的清洗即将展开。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太子染指别院内属于帝王的男宠,别院外的动向却早已落入明潇掌控中。
坐在帝座上的年轻帝王叹了口气,他今年也不过四十出头,对于他这种武功大成的人来说,还有很漫长的生命可供挥霍。
他心心念念教导的太子,却还是落入了这种粗浅的陷阱中。
“美人乡,英雄冢。我一再警告,太子却还是令朕失望了。”
单膝跪于玉阶前的卿离更加恭敬的低下头。
“去,配合着演出戏。最好能顺便给太子个教训。”
“是。”
卿离领命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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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哈啊——这样密集的亲热,你这里...总该有了吧!”
青年压在少年身后一阵冲撞,按住少年微微隆起的小腹用力一抓。少年扯着被褥呻吟一声。
太子的手指又骤然放轻,改为温柔的抚摸少年的肚子。眼见濒临极限,最近太子愈发大胆,仗着父皇有事总留下卿离办公,不到很晚不会回来,他也在少年这里愈发的没遮拦,不玩到卿离快回来的时间绝不离开。
前几日他被叫进宫中又被父皇隐晦的敲打了一番,太子被挑拨的活泛的心也逐渐升起不满。
他生为太子,却不能跟自己喜欢的人相守。而父皇还要夺他爱人,却反过来要他严守君臣礼法。
明着暗着告诉他自己只是太子,还不是皇帝,不要做僭越之事。
父皇年富力强,待在皇位上的时间还有很长,而他做太子的时间太久,已经开始不耐烦。
这一切烦闷在来到慕修寅这里后变本加厉令他沉浸慕修寅的美色。
两人还在床上翻云覆雨,太子按着纤弱少年的漂亮腰窝,下身死死抵着少年屁股,俨然已经宣泄。
一股股灼热的浓浆随着体内跳动膨胀的肉茎注入,少年很是不舒服的双腿在光滑的锦被上挣动,他也只有两条腿能动,太子在出来时总喜欢按着他不让他动弹,又喜欢看他无能为力挣扎的样子。
太子似乎有点不为人知的恶趣味,以往掩藏的好,但在经历了些事后,那些隐藏的恶趣味也就逐渐暴露出来。
少年扯着被角,双眸紧闭,抿紧薄唇,只鼻腔中不断呼出粗重的喘息。
太子握着少年的肩臂,亲昵的啄吻起来。温存间,大门外却传来开锁的声响,床上两人都被吓得一激灵。
太子本能的推开怀中少年,毫无预兆的拔出埋在少年体内的性器。少年撑着床沿狼狈的夹紧滑腻的大腿,慌乱的去捡脚踏上的衣服。
然而外面脚步转眼间就来到了卧房门口,大门推开,拎着裤子慌乱往下身套的太子就这么僵在那。
卿离身上穿着朝服,似是才从宫中出来就来赶了过来。他见到屋内的情景,却是先愣了下,随即冷冷的站在那看床上偷情的两人。
太子也被吓的不轻,本同少年调着情却没想到卿离会提前回来。惊惧过去,太子也缓过神来,套上裤子随意扎好腰带。
“别怕,小舅舅不敢拿你怎样。”
“所以殿下就可以不顾伦常来臣下府邸乱搞了么。”
卿离冷声嘲讽,太子楼主慌乱往身上套衣物的少年,捧着他面颊,在他雪白红透的腮上亲了口。
“小舅舅自己也监守自盗,何况我同小凌本就两情相悦,若不是被父皇拆散何至于沦落到如今之地。我也只是情难自禁,古往今来,儿子纳父亲后宫的妃子,父亲抢儿子人的也不少,小舅舅可要清楚你我才是一国的。”
“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