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是肚子又疼了?需要我帮您揉揉肚子吗?还是想要摸摸我的尾巴吗?他蹲到床边把他的尾巴到白羽安的手边,却被她推了下去。
难怪我摸过果来的耳朵之后躲我躲的那么厉害,再不让我摸了。
红霞走后白羽安沮丧了一会,但她很快调整好:不重要就不重要吧,这样我能更放心的跟别人做爱,谁要管他!
万能的果来这次也束手无策,能做的只有给她熬姜汤水祛寒,用温热的大手给她揉肚子缓解疼痛。每次见她皱成一团的脸恨不得将疼痛都转移给他,可这个世界又没有魔法。
主人,果来的尾巴也挺不错的,您不觉得非常漂亮顺滑吗?红霞卖力的推荐果来的漂亮尾巴,这样他就能从钉子般的视线里解脱了。
为什么白羽安缩在床上搞不懂为什么这么痛,推迟太久肯定是主要原因之一,但太痛了。难道是纵欲过度的惩罚?她都觉得自己的这个想法有点离谱。
不许我摸吗?
没有。白羽安一脸淡漠的看了果来一眼,又瞥向其他地方。
男人的嫉妒真可怕。他在心中咧嘴。
我要摸你耳朵。
红霞其实有点不想来了,每次他晃着尾巴走进屋都能感觉到有视线扎在背后,他不用猜都知道是谁。
我没事了。白羽安口气强硬,一瞬不瞬的直视着果来,你也堆积了不少事不是吗?我听红霞说了,整个牧场都是你们温和派在维护,你作为主力之一不能总不在啊。去吧,我没事。
没有。
说。
手感有点扎,不像你的这么柔软。白羽安对他的尾巴可谓是爱不释手,甚至有点上瘾,而且我更想摸他耳朵,但他不让摸。她好想摸果来的耳朵啊,她想看小狗狗在她怀里发情,求她让他操。
经期持续了半个月之久,久到白羽安都要抓狂了,更何况这次的量非常的大,导致她整个人都有点虚脱,每天病病歪歪的躺在床上不能随意走动令她痛苦,只有红霞的尾巴能安慰她。
呃狼不太一样。红霞刚说完就捂住嘴,他大意了,说错话了。
白羽安笑着一一应承下来,她挥手与他道别,直到看不到他的身影,听不到他的脚步声,她才重重地倒回床上,让自己整个人都陷进柔软的床垫里。
纯情。她想。
就是什么?白羽安加重手上的力度继续追问。
果来立起的耳朵一下压到脑后:这不行。
白羽安抓着他的尾巴盯着他,大有听不到实话誓不罢休的架势。
耳朵的确不行。红霞红了脸,他护住自己的耳朵以防惨遭毒手。
红霞你走吧,我累了。她下了逐客令,红霞看她脸色不对迅速就跑了,他明白自己说错话了。
白羽安也不想让果来为自己的痛经太过担忧扔下他自己的事,在最痛的头两天过后,她撑起笑脸告诉他已经没事了。
果来回来后很快察觉到白羽安在生气,他想到红霞之前远远见到他惊慌失措逃跑的样子,他皱起眉:主人,红霞欺负您了?
直到推迟三个月的姨妈敲锣打鼓的从天而降,神仙日子被拦腰折断。疼痛排山倒海般的全方位碾压着白羽安的肚子,她痛苦的在床上呻吟抽搐,从未有过的痛经让她恨不得当场自杀。
白羽安有点晴天霹雳,果来的确很抗拒让她摸耳朵,原来原因在这。不知怎的白羽安有些无措。
我惹您生气了?果来相当不解。
自从被白羽安的吃醋?嫉妒?独占欲?三连问以后果来好好的正视了自己的心意,他确定自己是真的喜欢她,不是那种遵循牧
饼干感叹。
果来看着白羽安煞白的脸也明白她在硬撑:可
面对白羽安的追问果来整个人都红了,他想让她摸,他想极了,上次被她摸过以后简直食髓知味,原来被喜欢的人摸耳朵是那么美好,但他觉得白羽安并不知道摸他的耳朵所代表的意思,他很担心这会成为束缚她的枷锁,所以他再也不让她摸一下了。
为什么!白羽安不忿。
被白羽安这么一说,果来也很纠结,他的确积压了一些事需要处理,但又放心不下她,最后在她苦口婆心的劝说下才同意下来,说了很多注意事项才肯离去。
就就是红霞快哭了,他不应该多嘴。
要死!他在心中大喊。
我果然不是那么重要,他只是遵循牧场的规定和本能而已。她在心里悲伤的想。
狼是只有唯一的伴侣才能摸。红霞心一横,快速说了出来。
真的只是这样?
不是不让摸,是太敏感了,我不好意思。
耳朵很重要的。红霞让自己的耳朵晃来晃去,而且这里很敏感,轻易不会让别人碰,尾巴上的毛很厚对抚摸的感觉比较钝,最敏感的也就只有尾巴根,耳朵不是,所有的位置都很敏感。他说到最后满脸通红,如果被异性摸的话会很失态,就就感觉很羞耻,所、所以我唯一的请求就是主人请不要摸我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