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弱小又无助,无处可逃,可能是实在没有可以来救她的人,她竟然喊出了那个男人的名字。
“师祖,救救我!”
一石激起千层浪!这句哭救直接让柳青城怒火滔天,他鸡巴也不拔出,生生将她身子扭转过来,两手后拽着她的胳膊,将她边走边cao扭到窗户边上,柳依依不明白他要做什么,然后看到他“啪”地一声打开窗户,窗台高度,正好在她的肚脐之上,她爹紧贴着她的后背,顶弄她淫水不断的花穴,她的胸脯全部露在了窗子外面!
更要命的是,窗户正对着师祖独孤紫所在的房间,他只要站在窗台前,就能看见她露着奶儿被亲爹在后面入着骚屄!
柳依依从来没有想到爹爹君子如玉的表皮下藏着这样冷酷恶劣的一面,她哭着求着他关上窗子,她不吵了不闹了,她给她cao,怎么cao都可以,只是不要在这里,她不要露给师祖看!给她保留最后一点可怜的尊严吧!
但是,她越是哀求,柳青城越是不为所动,然后柳依依绝望地看到对面不远处的窗户打开了,她最不想看到的一张戴着白玉面具的脸出现在了窗户跟前!
他就那样默默地看着她,看着她被她爹cao得花枝乱颤,奶儿摇得比拨浪鼓还要欢快,巨大的羞耻感让她瞬间到了,喷了一地的阴精淫水,她爹看了眼对面的男人,拍了下她的屁股肉说道:“被他看着,就爽了,嗯?这么喜欢他?是不是很遗憾插着你的是我不是他?是不是很想被他cao?想吃他的大棒子?嗯?”
柳依依摇头:“爹爹,你不要乱说了,他是你师父,是我师祖啊,我敬他,重他,怎么有爹爹你说的这些心思?爹爹,你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好不好?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你想怎么样,我都答应你!”
柳青城听了邪魅一笑:“好啊,依依可是爹爹的宝贝女儿,依依说什么,爹爹都会答应你的。只是,在这之前,你好歹也让你又敬又重的师祖也喝点肉汤吧!”
柳依依还没有明白过来她爹这话是什么意思,就被她爹内力一震,她身上的衣服碎裂成片,一点遮挡都没有了,然后她就在惊叫羞耻中被他双腿朝外地放到了窗台上!
“爹爹,爹爹,你要做什么?你要做什么啊?呜呜……”
柳依依以为她爹是要把她放到窗户外面,让她整个春光暴露给师祖看,却没有想到她爹远比她想的要恶劣,把她放到窗台上后,双手托着她的肩膀,让她上半身下坠到他的腹部,然后,他那沾满她淫水的大肉棒子在她红唇上点了点,他声音轻快又期待地说道:“你师祖忙得很,没空过来观摩,那么依依就配合一下,给爹爹这样含一含,也露出小屄给你师祖看看,可怜你师祖这么多年,身边也没个女人,依依这样漂亮,又这样善良,又这样喜欢师祖,一定是很愿意给师祖看看女人的美丽的,对吧,依依?来,给爹爹舔一舔,小心点,别咬到了你爹爹,表现好,爹爹就多疼你些,就按依依说的,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
柳依依能说不好吗?她一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哪里是青城公子的对手,唯一可以与之一战的那个男人,却无动于衷,木头一般在远处隔岸观火。
这让柳依依特别失望和生气,她因为维护他而得罪了爹爹,她以为他虽然寡言少语,但是骨子里却是一个温柔多情的人,抱她进药桶,给她推拿穴位,吃她奶子,揉捏她的花唇,那一幕幕画面犹在眼前,他强大而温柔,做着最暧昧淫荡的事情,身上却出尘得像九天谪仙,这样的男子,她想当然地以为他必定最起码也是不反感她的,不忍心见她难过的。
可是,她的美梦破碎了,是她自作多情了,她除了玉枫哥哥,其实并没有哪个男人明明白白跟她说过,喜欢她。
爹爹就不用说了,他心里只有娘亲,现在连仅的父爱也吝于给她了,这样残暴冷酷地对她,师祖,更是她用泡沫幻想出的一个美梦。
她心里涌起怨愤与不甘,她挣扎什么?抗拒什么?她在为谁守身又守心?唯一的情人毫无音讯,不是阴阳相隔,就是可能重逢了也嫌她脏,不要她了!
所以,她张开了双腿,打开到最大,恶劣地想要亵渎对面那个其实也挺无辜的男人。
她伸出她的丁香小舌,青涩却又卖力地舔着她爹的大肉棒子,吞进属于她自己的味道。
她爹的大肉棒子无数次进入过她的身体,甚至还给她的后穴开了苞,她对它无比熟悉,曾经最禁忌最陌生的存在,现在她闭上眼睛,都能不差分毫地描绘出它的样子,细致到它的每一条青筋脉络,入微到它的每一处皮肤褶皱。
然而,舔起来才发现它还有很多她未解和待开发的地方,它给她带来过太多极致感受,让她想起它,就觉得它凶猛狰狞,但是如此近距离地接触,却发现它也有可爱之处,每次都身先士卒特别强悍的鸡巴头,舔起来,软滑软滑的,让人意识到其实它也是血肉之躯,中间那米粒大的小鸡巴眼就像会说话一样,一张一翕的,很难想象出这样小的洞眼里有那么大的能量,像杂志怪谈里说得火山包浆那样,会有那么多浓浆喷射出来,将她的小肚子都灌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