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紫已经将银针准备好,柳家父女两人也都脱光了衣服躺在地上铺好的席子上,方便独孤紫施针。
“经过这次针灸,你们二人只要坚持泡药浴就行,依依想要学武功,明天开始,也可以先跟着我学。”独孤紫一边说,一边取了银针,往徒弟柳青城的几大穴位扎去。
柳依依听到说可以学武,心里很高兴,却也不敢随便说话,怕打扰到师祖和爹爹。
她眼睛的余光看见师祖独孤紫的手法灵巧又快又准,她爹的胸口,四肢还有阴茎上都已经扎了数十银针,说实在的,她丝毫不怀疑师祖的医术水平,但是,她爹那根大鸡巴扎满了银针……真的不痛吗?
可是,看她爹的样子,好像一点也没感到痛苦,甚至乳首中心也有银针,她虽然知道针灸不是普通的往身体扎入细长的银针,但是,她还是看得心有余悸,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要被这样对待。
她的担心是有道理的,既然和她爹柳青城一样中的是蛊毒,当然治疗手法没有太大区别。
所以,当独孤紫开始给她针灸时,她看到他白皙玉指之间那银光闪闪面向自己的时候,她紧张得身体都僵硬住了,如果只是扎四肢还好,她的乳房因为还在发育中,平时不摸不碰都有点痛,她有点担心银针会让她的奶子不舒服,还有就是,他要给她扎针,两手避免不了会接触她的皮肤,这和泡药浴不同,她和爹爹之间到底还有屏风阻隔,现在确实当着他的面被师祖捧着奶子。
“放轻松,不要害怕。”独孤紫看她身体太僵硬,轻声提醒道。
柳青城偏过头看向女儿,见她皱着眉头,一脸紧张,也对她说道:“依依,相信你的师祖。”
爹爹和师祖都开了口,柳依依只好试着让自己冷静平缓下来,她闭上眼睛,不去看师祖手上的动作,只感觉到他的一双手轻轻托住她的乳峰,好像要帮她放松乳肉似地揉了揉她的乳肉,然后又捏住她的奶头放在指间捻热了,她只感觉有什么扎进了她的乳肉里,其它确实没有任何不适。
她狐疑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两只挺翘可爱的小乳峰上已经扎好了银针,两边乳头也各扎着一根,特别色情,也特别舒适,不仅没有任何疼痛,反而因为这些银针,她感觉自己的一对娇乳好像无比经络畅通,血液无比温暖,整个奶子都暖暖又柔柔的。
舒服到师祖独孤紫的手指轻拨她日益茂密的黑森林,露出被覆盖住的奶白阴阜皮肤,她都没有怎么察觉,直到他施完针,手沿着她的阴阜扒开她的双腿时,她才发现自己的馒头阜也扎好了银针。
好像还没有结束,师祖还要在她的阴蒂上再扎一针。
但是,她的阴蒂实在太敏感了,师祖的手还没有怎么按捏她的阴蒂,她的小穴就忍不住抽搐流水,她紧咬唇瓣,才没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娇喘声。
更要命的是,她发现师祖的水袖过于宽大,他捏她阴蒂时,他的水袖自然盖住了她的花唇,虽然没有让她爹看到她被师祖揉出水的羞耻画面,但是她的水儿浸湿了师祖的袖子!
她的手指握成拳头,内心激烈挣扎,不知道是该装无辜,啥也不知道,还是向师祖道歉,事后帮他洗衣服还是赔他一件新衣?
看师祖的样子,好像丝毫不知道自己的衣服被小徒孙的淫水弄脏了,完全是一个矜矜业业的医者状态,专心致志地在帮她热身,然后扎上敏感位置的最后一针。
手臂和大腿操作起来就方便快速多了,等所有银针扎完,柳依依发现自己原先的担心简直就是杞人忧天,她觉得很轻松很快速,但是看到师祖额边的发丝都是汗水,身上的衣服也有汗印,她才知道,其实心理压力最大的是师祖。
这种蛊毒他是第一次治,她还是他的女徒孙,他表面看着再淡定从容,其实每一针,他都是慎之又慎的。
柳依依心里充满对师祖的敬佩敬畏之情,好像忽然明白了他这样一个淡然的性子,为什么江湖里都是他的传说,无论男女,都是那样疯狂迷恋他,她真的相信她爹没有夸大说辞,师祖确实有这样的魅力,艺高不盲目,谦逊有慈悲。
“大概两柱香的时间,针灸就差不多了,你们二人可以闭目小憩一会,我去去就来。”独孤紫说着就起身要离开。
柳依依和爹爹连忙道谢,看着他的背影离开了房间,柳依依特意去看他的袖子,虽然他一直背着手,掩饰得很好,柳依依还是看到他袖子上有明显的湿痕,他既然背着手,那就说明他知道袖子被弄脏了,他说去去就来,其实是去换洗衣服去了。
但是,他既没有责备她,更没有说出来让她脸上挂不住,而是自己一个悄悄去清理了。
柳依依心里对他润物细无声的温柔与善解人意又多了一层感触,可能她的眼神盯着门口没有及时收回来,也有可能她的眼神里有一些她对师祖说不出口的感激与感动。
这样的眼神落在她爹柳青城眼里,那就是赤裸裸的女子对男子的倾慕之情。
虽然,他不愿意这样去想自己的恩师和宝贝女儿,但是女儿的眼神让他害怕,让他心里十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