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被她爹这步步紧逼的追问,不知道是心里发虚还是懊恼自己也整理不出头绪,给不出他准确的答案,她只好答非所问,转移话题:“爹爹这样在意我和师祖之间的关系,是爹爹出于对女儿的关心,还是出于徒弟对师父的维护?爹爹是不信任女儿,还是不信任师祖?”
柳青城很不满意她没有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可是她的反问也让他挑不出来问题,他的一切怀疑确实捕风捉影,而他的怀疑确实在伤害两个对他都很重要的人。
他心里有些烦躁,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成了这样一个小鸡肚肠的人,他不喜欢这样的自己,也更不喜欢女儿总是让他如此烦躁。
他想要闭上眼睛不去看她,却又忍不住要去看她,她就那样躺在他的身边,美好而极近,她身上沐浴过后的水汽似乎都往他鼻子里钻,扰得他心烦意乱,他觉得自己欲根隐有抬头之势,他看着渐渐勃起的阴茎,因为上面扎满银针,勃起让银针扎得更深,一时有些微痛,疼痛让阴茎勃起得更加厉害,他的额头顿时沁出汗来!
正生着闷气不看他的柳依依,听闻到他越发隐忍粗重的喘气声,转过头来,看见他的异样吓了一跳,惊呼出声:“爹爹?!”
柳青城脸色有些红,他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在女儿面前失态了,这肯定是蛊毒又在反噬,他连忙对女儿说道:“莫慌,爹爹没事,可能蛊毒反噬了……”
“可是,师祖不是已经给爹爹施针了吗?我也没有感觉到蛊毒反噬啊……”
“你师祖马上回来了,等他来了便知。”
柳依依看他忍得辛苦,心里也替他着急,可是,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也出不去,好在独孤紫及时赶了回来。
“师祖,师祖,您快帮我爹爹看看,他怎么了?”柳依依连忙向师祖求救。
独孤紫点了点头,走到徒弟身边,一搭他脉搏,再轻抬他的阴茎在手一看,看了徒弟一眼,什么也没说,只是又给他扎了几个穴位,对紧张看着他的父女二人道:“无妨,再过半个时辰,即可取针。”
“师祖,我爹他是蛊毒又发作了吗?可是,我并没有感觉到异样啊!”柳依依不解地问他。
柳青城也觉得奇怪,他总觉得师父刚才看他那眼的眼神很古怪,但是又好像是他的错觉,师父也什么也没说,女儿依依追问他后,他也只是一句模棱两可地说了句:“此毒复杂,不可简单概之。”
于是,他第一次自己单方面发作了蛊毒这件事,就这样莫名地发生,又糊涂地过去了。
今天是柳依依第一天和师祖学武的日子,本来柳青城也是可以在场的,但是,独孤紫说他昨天发作了蛊毒,身上的蛊毒可能因为他第一次的压制导致比柳依依身上的更重,所以单独给他特制了一套心法,让他在房里自己练习。
于是,庭院里的练武场上就只有柳依依和独孤紫两人了。
因为柳依依毫无武学基础,又过了最佳练武年纪,所以,从最基本的马步练起来实在杯水车薪,结合她有优秀的舞蹈底子,身体柔韧非常好,独孤紫就从了解她的身体状况开始,并且帮她进一步拉伸,然后再给她制定适合她的轻功和暗器一类不怎么需要武功路数的功夫。
只是在熟悉她的身体情况时,免不了身体接触,柳依依觉得自己身上全是独孤紫身上的紫檀香,即使训练结束,她身上似乎都还残留有他的触感,她原本倒没有多想,对方毕竟是她的师祖,可是,她爹偏偏在昨天问她对师祖独孤紫有没有特别的感情,这导致她面对独孤紫触碰她的身体时,她总是忍不住想起她跌的这句话,再加上独孤紫身上总是有一种让她说不出来的在意感,再想到自己做的那个匪夷所思的梦,真的要重新审视自己对师祖的感情了,难道她真的对他有了不伦之情?
这个想法吓坏了柳依依,导致她不仅练功时容易走神,练功看见她爹也免不了心虚。
一连几天下来,本来就因为练心法而不能看着她和师父独孤紫练功的柳青城,见女儿这个样子,他心里越发不舒服起来,师父给他的心法本是让他磨炼心志,静心静气,却没有想到一连练了几天,不仅没有好转,反而入睡都困难了,更让他不能接受的是,他好像好几天没有想起妻子丁雪茹了,自己满脑子想的都是女儿的事情。
难道这就是家有女儿初长成的老父心态?如此放不下心来?真的是父亲的心理在作怪?师父又不是别人,女儿也不是不知轻重之人,他在担心什么?
可是,他在屋里练心法,两只耳朵都飞到了屋外,院子里有一点动静,他都能想象出那画面,师父怎么样抱着依依,怎么样带着依依飞,怎么样给依依舒展筋骨……
这种忧虑愈演愈烈,直到他今天晚上好不容易入睡以后,迷迷糊糊中看见了自己的师父走进了女儿的房间,他摘下了他那从未取下过的白玉面具,柳青城一愣,正想要看清师父真容时,却见床上的女儿跳下床来,奔向她师祖的怀里,两人好像历经千山万水终于重逢的惊喜与激动,很快就热吻交缠在一起。
柳青城心里又急又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