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月是被渴醒的,她缓缓睁开眼,艰难地吞咽了下口水,想起身去喝水,却发现自己被人抱着。
迟月侧躺着,迟鹤也侧躺在她身后,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上,绵长均匀的呼吸撒在她的后颈上,痒痒的。
迟月往前挪了挪,慢慢抓起迟鹤的胳膊想移开。刚刚还无力地在她身上搭着的胳膊突然使了力,迟月猝不及防地被迟鹤勾着腰按进了怀里,柔软的臀部撞上了迟鹤半硬的下身。
迟月的脸瞬间就红了,抓着迟鹤的胳膊挣扎了下想挣开,“你放开……”
“姐姐,我难受。”少年嘴上说着示弱的话,身下却毫不留情地在迟月饱满的臀上来回磨蹭,性器已经完全硬了起来,“你帮帮我。”
迟月挣不开,只能尽量调整姿势离迟鹤的下身远点,“你自己去卫生间解决。”
迟鹤的手还握着迟月的腰,下身的动作却停住了,声音里似乎真的有点失落和委屈:“可是我从昨天晚上硬到现在了,真的好难受。”
迟月想说你要是真硬了这么长时间那该去医院看看了,可是她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又觉得自己不该提起裤子不认人,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迟鹤突然一言不发地拿开了禁锢着迟月的胳膊,向后退了很远。
身后的温暖骤然消失了,迟月却躺在床上没动,有些烦躁。三年过去了,她还是没长进,还是会心软。
……算了,曾经什么都做过了,这时候也没必要矫情。迟月这样想着,叹了口气,转过身抚上了迟鹤的性器。
迟鹤立刻又将身子贴了上来,乖乖地道谢:“谢谢姐姐。”
迟月眼观鼻鼻观心地用手绕着迟鹤裤子上顶起的轮廓打转,尽量淡然道:“没事,昨天你帮了我,应该的。”
迟鹤抿了抿薄唇,没再说话。
迟月扒下了迟鹤的裤子,他粉色的阴茎瞬间就从裤子里弹了出来,挺立在空中,顶端还流着水。
“至于吗……”迟月有点惊讶,“刚才我只是隔着裤子揉了两下,怎么就流水了。”
迟鹤的唇抿得更紧了,迟月握住了他的阴茎,血脉贲张的性器立刻激动得跳了一下,迟月甚至能感受到阴茎上的脉络。
迟月突然明白了什么,沉默地撸动迟鹤的性器,过了会儿还是忍不住说:“你这几年不会没谈过恋爱吧……”
迟鹤不回答,凑得更近了,额头抵上迟月的,炽热的呼吸全喷在了她脸上,反问道:“那姐姐呢?”
即使没得到迟鹤的正面回答,迟月大概也能猜到答案,莫名有些心虚,置若罔闻地低头套弄他的阴茎。两人间一时无话,房间里只有咕叽咕叽的水声。
迟月快速地套弄着性器,虎口时不时刮过冠状沟,大拇指也不断地扣弄着马眼。迟鹤的呼吸更粗重了,皱起眉动情地呢喃:“姐姐……”
少年闭着眼,薄唇微张,能看见艳红性感的舌头。他的额头和鼻尖都出了汗,是迟月熟悉又陌生的、情欲勃发的模样。
迟月着了魔般盯着他,眼睛都直了,心脏抑制不住地加速跳动。
最后迟鹤带着粗重的喘息低下头吻迟月,同时在她手中的阴茎颤抖着射出一股一股浓稠的精液。迟月呆愣着任由他亲吻,身下也涌出一股潮湿。
她没资格说迟鹤,毕竟自己也只是帮他疏解欲望,听着他的声音就湿了。迟月皱了皱眉,推开迟鹤下了床,打算去卫生间洗一下手。
迟鹤躺在床上没动,他低着头,声音几不可闻:“姐姐,我没办法往前走。”
没办法往前走,也没办法再喜欢上别人。
迟月拧开门把手的动作顿了顿,“什么?”
迟鹤没说话,掀起被子蒙过头顶,将自己完全包裹在被子里,声音很闷:“没什么。”
迟月不明所以地瞥了他一眼,转身出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