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池深认为是怪物的方青柏此刻正站在花洒下,温热的水流一定程度上缓解了他工作一天的疲惫与不堪。
他抬起头,闭上眼任由水流冲刷在脸上,一想到池深对自己冷若冰霜的态度,一股深深的无奈开始在他的心中蔓延。他依稀还记得当初方青松将池深带回家的那一天,这个相貌俊美气度儒雅的年轻人脸上带着一丝羞涩腼腆的微笑,那时候,池深跟着方青松叫自己大哥,那或许也是他们之间关系最融洽的时刻。
但是一切都变了,池深爱的人是自己的弟弟,而自己却渴望抢走这份爱。
如今看来,他并没有用自己的权势与包容换来池深的爱,反倒收获了满满的憎恨。
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只要池深愿意待在自己身边就好,只要池深愿意和自己做爱就好。
想到这里方青柏的脸上忽然浮现了一抹诡谲的笑容,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分开了双腿,然后将手探到了下身。
“呃……”随着手指在花穴里轻轻搅动,方青柏也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他的骚穴又开始发痒了。
二十分钟之后,方青柏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他嗅到了房间里那淡淡的香烟味,却没看到池深的人。
“阿深?”方青柏一边用浴巾裹住了自己的下身,一边往房门虚掩的卧房走去。
“这么快,我还没给你挑好玩具呢。”池深头也没抬地把玩着两枚跳蛋,他想了下,还是决定循序渐进,以免适得其反,不过之后,池深才知道自己的担忧是多余的。
方青柏虽然卑鄙无耻,却的确是个言而有信的男人,对方答应了在床上随便他怎么玩,就真的让他随便玩。
“这些就是你说的玩具吗?”方青柏在看到床上那些琳琅满目的情趣道具时,目光微微一沉,他只是很难将这些算得上羞耻下流的东西与孤高清冷的池深联系在一起。
池深转过头,盯上了方青柏那双深沉的眼,对方不愧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并没有显露出任何慌乱的神色。
“方先生,你应该也觉得我们之间比较沉闷吧?所以我想……是不是可以玩点刺激的?”池深忽然觉得自己有些看不透方青柏,语气里试探的意味也多了些。
方青柏对床上那些情趣用品并不陌生,他活了四十年,作为一个性欲旺盛的双性人,在没有找到池深这样自己心甘情愿雌伏的人之前,他不曾对自己的性欲坐视不理,他厌恶那些因为权势试图攀附自己的男女,他宁可用按摩棒来满足他热切的欲望。
“当然可以。如果这是你的愿望。”方青柏轻轻笑了笑,他其实一直希望池深能对自己更热情,更主动一些,所以当对方提出这种侮辱人的方式,他还是答应了。
他真是爱极了眼前这个漂亮又冷漠的男人,哪怕明知脚下就是深渊,依旧义无反顾地踩了下去。
方青柏的退让换来只是池深的暴戾。
“你怎么可以这么下贱呢,方先生?”池深一边用绳子捆绑着方青柏的双臂,一边在对方耳畔恶毒地质问道。明明方青柏给了他想要的答案,可他却觉得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双臂被绳索一圈圈地往后捆紧,方青柏不得不仰头挺起了胸膛,今晚的池深格外的粗暴,这让他既感到担心,却又有些兴奋。
“阿深,我之所以会这么下贱,不都是因为爱你吗?”
方青柏自嘲地笑了笑,下一刻,他已经被池深推倒在了床上。
听见方青柏深情款款的告白,池深的双唇抿成了一条线,他不想回应对方,他只是拿起皮铐锁住了方青柏的脚腕,分开对方的双腿之后拷在了床柱上。
很快,方青柏就被迫双脚大开地躺在了床上,殷红的花穴在他的胯间轻轻蠕动着,与这具无论怎么看都属于男人的肉体形成了一种强烈的对比。
“是吗?因为爱我?那我倒想看看方先生你能有多爱我了。”池深把跳蛋拿在了手里,他将润滑剂滴在上面之后,在掌心揉了揉,然后把这枚鸡蛋大小的椭圆球体抵到了方青柏的肉缝间,缓缓塞了进去。
“呃……”裹在跳蛋上的润滑液冰冷而粘腻,但是方青柏的花穴却是火热的,这股突如其来的凉意,让他倒抽了一口冷气,肥厚的肉唇却下意识地裹紧了探入穴肉之中的异物。
“一颗不够是吧?”池深用手指戳弄了一下方青柏悄然合拢的肉唇,轻蔑与不屑跃然面上。
“够,够的。”方青柏并不是受虐狂,他喜欢跳蛋爱抚自己下体的感觉,然而他也知道池深应该不希望自己只能享受,他慌忙回答对方,使劲点了点头。
池深冷冷淡淡地看了眼平日都在自己面前表现得极为淫荡的方青柏,随手又拿起了两颗跳蛋。
“方先生,您是我的金主,我当然有责任满足您的欲望。在我面前,用不着客气。”说完话,池深将这两颗也裹满润滑液的跳蛋一前一后继续塞进了方青柏的花穴之中。
“呃!”从未试过在自己女阴内塞这么道具的方青柏感到了一股强烈的不安,他觉得自己下身就要被塞满了,甚至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