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方便池深cao弄,也为了尽量减少池深对自己畸形身体的恶心,方青柏一早就对自己的女穴做了永久除毛。
没有一丝杂毛的大小阴唇在情欲的催发下变得又红又艳,裹着蜜穴的入口宛若一朵瓣肉重重的淫欲之花,肿大
这一切,如果是长在女人的身上,诚然令人喜欢,然而,它却出现在了作为男人的方青柏的下体。
“阿深……快cao进来……好痒,受不了了……”方青柏并不喜欢在做爱的时候说这些下流的字眼,不过当他发现自己每次故意说出这些下流淫贱的言语时,总能让池深顺势狠狠地cao弄自己一番,他也不那么在意所谓的尊严了。在床上,他只有欲望,没有尊严。
池深漫不经心地调整着跳蛋的震动频率,一步步将开关推到了最大。
体内逐渐增加的震动无疑让方青柏更难抵受,他拼命地扭动着自己的双腿,被捆绑住的上身则不断地往后仰去,这使得他的胯间高高挺起,唇肉之间的淫靡水色也像是被染成了红色,分明一副极度渴望被插入的姿势。
“呃……阿深……阿深……”方青柏哀恳的嗓音里渐渐带上了一丝哭腔,纵然他并非意志薄弱的人,可是这撩动肉体深处的欲望却足以吞噬他的意志。
“别一直嚷嚷个不停。”池深冷眼瞥了眼已经被跳蛋玩弄得浑身发软、面色发红的方青柏,他拿起一旁准备好的口球,掐开对方的双颊推了进去。
“唔!”硕大的橡胶口球一下就撑开了方青柏的双唇,将他那些恼人的叫喊声也一并堵在了嘴里。
这一下,他再也无法恳求,也没法求饶了。
处理好方青柏之后,池深在床边侧坐了下来,虽然他的眼中依旧充满了对这个双性人的不屑,可是他的身体却早已被眼前这淫荡的一幕吸引,不得不说,方青柏的蜜穴的确很热,也很紧,cao弄这里带给他的快感,甚至比cao弄后穴更要强烈了不少。
“这里真的这么痒吗?”池深伸出手沿着对方因为兴奋而充血肿胀的小阴唇摸了摸,腥臊的淫水立即贪婪地沾染上了他的指尖。
“唔……唔唔……”方青柏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爱抚,他腰身一紧,蜜穴里的软肉已经悄然地绞了又绞,却依旧无法纾解饥渴的欲望,即便跳蛋足够大,甚至会震动,但是它毕竟还没法进入得更深,震动的体验也远远比不上穴肉被肉棒狠狠插弄所带来的刺激。
“方先生,只是这样被我玩弄,你就可以满足吗?如果你只是喜欢被人当婊子那样作践,我完全可以满足你,你实在没必要拿你弟弟来威胁我。”池深呢喃着,被淫水沾湿的手指继续下滑,最后径直探入了阴扈遮掩着的穴口。因为已经在方青柏塞了两枚跳蛋的缘故,池深的手指进入时,明显遇到了一些阻力,不过这并没有妨碍他继续往前插弄,对于一个自己不爱的人,他甚至不需要考虑对方的感受。
虽然渴望池深的插入,但是方青柏毕竟少有被这样的对待过,在池深那根修长的手指在自己体内越探越深的时候,方青柏心中的不安也变得越来越严重,他不得不咬紧了嘴里的口球,用力翕动起鼻翼,以一次又一次的深呼吸来缓解自己的紧张情绪。
池深在方青柏又紧又肉的蜜穴里缓缓转动着手指,那些附着在他手指上的淫水,以及指尖触手可及的震动跳蛋,都让他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他并不是在玩弄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在玩弄一个没有生命却淫荡的肉穴。
池深看着胸腹不停起伏的方青柏,对方的目光迷茫,像是全然没听到自己在说什么似的。
池深面色一冷,快速抽出自己的手指,径直托起方青柏的脑袋,解开了口球的束带。
“我问你话呢,方先生。”
除了嗓子里溢出的艰难呻吟之外,方青柏实际上也无法回答池深,他当然听到了池深的话,更明白对方有意无意提起方青松是在想要敲打自己,但是,他不想在床上与池深谈论这些,尤其是在自己这副淫态毕露的时候。
“方先生,你对青松的打压差不多也够了吧,可不可以放过他?如果你愿意让他回来,我可以心甘情愿做你的床伴。他毕竟也是你弟弟,不是吗?”
池深想起方青松对自己的叮嘱,虽然按照对方的计划,或许他不该这么早就对方青柏袒露内心的想法,可他一天都等不下去了,他怀念方青松温暖的怀抱、熟悉的气息,以及温柔的笑容。
仍在苦苦忍耐跳蛋刺激的方青柏终于挣扎着抬起了头,他潮红的面色足以告知池深他此刻所需要的是什么。
“阿深,你想要我答应你什么都可以……唯独这件事不行!我让他回来,岂不是得眼睁睁地看着你和他在一起……我讨厌这种感觉!你现在是我的人了!还有,方青松可不是我的弟弟,他不过是婊子养的野种罢了!”
大概是第一次看见池深居然为了方青松向自己说软话,方青柏既感到悲哀,又被愤怒紧紧攥住。
他完全不再顾及池深的感受,只顾着对那个人的儿子百般诋毁!
如果没有这个弟弟就好了,父亲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