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宗恂还是有些妄自菲薄了,他的屁股圆润挺翘、白皙中透着些粉红,小鸡鸡则白嫩如玉,短短小小的,完全一副还没发育的小孩子模样。并不比舒子念的逊色,至少舒子念这么认为。
这样的孩子居然没被星探看上吗?他这么想。
虽说他屁股还热腾腾的肿胀着,又不被允许穿裤子,现在光屁股坐着十分难捱,但并不妨碍他暂时“出戏”去观看另一场惩罚。
宗恂被要求爬上桌子,屁股朝天跪撅好,像是祭祀典礼上的某种祭品。很显然,这种姿势比之前趴在讲台更加羞耻,毕竟这样的姿势,不仅是屁股被看光的问题,而是从鸡鸡到屁眼全方位的一览无余,如果真的是在课堂上被老师这么教训的话,可能真的会羞愤欲死吧。
但宗恂对他哥哥的纵容我无底线的,即使这样羞耻的姿势他也觉得无所谓。在巴掌亲吻屁股之前,宗忱甚至还当着舒子念的面,玩弄宗恂的小鸡鸡。
不是父母长辈欣慰调皮那种轻弹,而是夹杂着爱与欲的抚摸与揉捏。舒子念看着宗恂被摸得又舒服又害羞,眼角泛起生理性的眼花,脸色也透露不自然的潮红,连带着一对白玉似的小屁股也粉红起来。舒子念觉得自己也有些脸红。
“你也想被老师玩弄小鸡鸡吗?”
忽然的发问令他猝不及防,这也是可以问的吗?
“不……不想。”他脸色潮红的拒绝,但不知怎地,他心里居然莫名有些渴望,就好像那也是一种爱怜一样。
“那就别犯错哦,不然,你的小鸡鸡我也会毫不犹豫的打肿呢。”
这个地方也能打吗?舒子念脸跟屁股一个色调,讷讷的应声。
在宗恂被摸得几乎忍不住要开始呻吟的时候,宗忱终于停了手,当然,那只是对小鸡鸡而言,身后的小屁股撅了这么久,还没得到应有点颜色和惩罚呢。
“啪”
清脆的一下,猝不及防,让宗恂忍不住叫了出来,得益于刚刚的玩弄挑逗,他这声叫细软又嘶哑,像是调情时欲拒还迎的小心思。
“哎呀,宝贝叫出来了呢。”
宗忱似乎并不满意,他停了手,继续捏住宗恂的小鸡鸡。
“既然子念犯了错你没有告诉哥哥,那现在也不要告诉哥哥你很疼呀。”
所以说,是不能叫喊发出声音吗?宗恂头脑已经有些不清醒了,哥哥的手掌握住他最敏感的所在,令他不敢动弹。
“你的手打屁股热身环节被没收了,让树枝好好亲吻你欠揍的小屁股吧!”
说完,宗忱真的不再用手,而是捡起树枝,当作藤条一样挥舞,狠狠一下抽在撅得高高的屁股上。
刚才的巴掌根本留不下任何痕迹,但这根树枝不一样,好似那么轻轻一挥,带来的力度却是小孩子的屁股所承担不起的,一下,就是鲜红的红肿的一条愣子。
舒子念在下面看得胆战心惊,知道对他,宗忱还是留了力道的,不然屁股此刻应该不是红肿,而该是真正意义上的开花了。这也更令他感慨宗恂真的很乖巧,得挨过多少打,才能这样坚韧呢?
看来做宗老师的爱人,对屁股还有硬性的要求呢。
舒子念只看到这个白皙的屁股被骇人的树枝一点点一下下的抽肿,虽然他在剧组看过无数次,也经历过无数次,但那毕竟是拍戏,那是假的。但这虽然也是一场戏,但可是真真切切的打屁股,不会因为哭闹和剧本有所限制!
他觉得有些兴奋,甚至说是亢奋,不是小孩子的好奇,而是一种令他鸡鸡肿胀挺立的,生命原始的欲望与渴求。他想看人被打得屁股红肿,也希望自己也能被真正意义上的不顾哭闹,没有下线的被揍肿屁股,最好,再最后还有人揉着屁股安慰他,抚摸他,释放他。
小童星在不知不觉间陷入了自我的思想高潮,但宗恂也并不好受。因为他是实打实挨着打,这个跪撅的姿势令他浑身上下没有一点隐私可言,细嫩的小屁眼也时不时会被粗糙的树枝照顾到,那是一种锥心刺骨的疼痛,比打在屁股上重得多。但他的小鸡鸡并没有和之前的舒子念一样在剧烈的疼痛下软下来,因为它还被握在宗忱手中。
屁股上挨得每一次打都会让颜色更深,但小鸡鸡一旦有软下去的倾向,就会被握着它的宗忱察觉,然后就是双管齐下。屁股上的“鞭打”会更快更多更疼,而宗忱的手,也会暗自逗弄那根小鸡鸡,直到它重新变硬。
这个过程令宗恂痛并快乐着,舒子念只是看着他的屁股一点点变红肿,却不知道这其实也是宗忱手下留情的结果,虽然相识不过数月,但宗恂可是挨了近十顿打,几乎没有几天屁股是完好无缺的,多多少少要带点红肿甚至青紫。
这也就使得他很清楚自己哥哥是真心教训他还是逗他玩。比如第一次挨打,那时他漠视生命,被哥哥按在桌子上,毫不留情的把屁股打得青紫交加,好几天下不来床,但那也是最重的一次了。
之后就是重生后了,在那个药店里,被哥哥又一次带着怜爱和心疼把屁股打肿,只用了手掌,热乎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