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里多日连绵不断的暴雨终于停了,虽然它已经让滔滔的江水冲破了堤坝,将半座江市淹没在污浊的泥水中,但终究是停了。
久违的阳光洒在大地上,遍体鳞伤的人们终于可以在阳光下欢庆,互相舔舐斑驳的伤口,即使前路依然昏暗难明。
孩子们的心情都很雀跃,集中训练围剿丧尸时候也是如此,老师们也乐得他们能有朝气,所以干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他们放荡一回。
宗忱却没什么欢喜之处,太阳总归是要出来的,即使雨停了也不能代表末世终结,何况外面的丧尸仍是一天赛过一天的强大呢。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舒子念的那两个纸人,被人不声不响的动了手脚。
并不是直接撕碎或是如何,而是那两个纸人身上被“刻”了字:
“君子终日乾乾,夕惕若厉,无咎。”
这自然是好理解的,是说只要保持警惕就会一帆风顺没有什么大事发生,但还有一句:“或跃在渊,无咎”
这就很值得思考了,究竟此刻是要跃出深渊还是要停留不前呢?宗忱觉得自己的智商也就差不多到这儿了,他头疼无比的想,准备把解卦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曲劲竹。
在他不知不觉间,舒子念已经起床,站在了他身边。
“昨晚有一个怪人对我说了些奇怪的话,然后我就什么也看不见,莫名走到了你的面前。”
宗忱心里一惊,忙问道:“那昨晚你的纸人有异常吗?”
“太黑了,我看不清他身上是否有字,但整体来看没有异常。”他说着催动异能,纸人依然跟随着他的想法,除了身上斑斑墨迹,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
不知怎么,宗忱忽然想起自己前世身亡之前看到的一抹白色身影,以及这一世感到美食街时那一地丧尸的碎肉。莫非真有人一路帮助他们?但为什么要当谜语人呢?
“您说的实践,还作数吗?”
舒子念的话让宗忱回过神来,扭头一看,小童星那张漂亮的小脸已经染上了些许绯红。
“怎么一个晚上就屁股不疼,欲求不满了?”
“哪有?明明是你说的。”
小童星拍了这么多戏,没想到真正到现实里还是那么害羞。算了,今天天气这么好,不能白白浪费呀。
宗忱先回到宿舍,把宗恂唤起来,然后转身对一直跟在身后的舒子念说:“如果你想的话,就跟上来吧。”
那就很明确了,舒子念身下莫名支起了小帐篷,让他的小脸蛋儿更加绯红,但还是坚定跟在那两兄弟身后。
三人一路杀到教学区,这里只做了初步清理,还有不少被困在教室里的丧尸,但它们很显然敌不过三个异能者的一路扫荡,很快就身首异处,死在当场。
就在舒子念几乎要放弃自己“邪念”的时候,终于找到了一个看起来干净,没被丧尸污染过的教室。
“宝贝,你想不想当一次学生?”这是宗忱在问宗恂。
“诶?真的可以吗?”自睁眼起就在研究所的宗恂从来没有体验过学生生涯,他倒也羡慕过那些可以正常上下学的孩子,尤其在认识宗忱之后,他最羡慕的无疑就是那些被他哥哥亲自教导而且保护到末世的“小哥哥”们。
“当然可以,去底下找个位置坐着吧。”
宗恂自然会找离讲台最近的位置,而当他抬起那双闪烁着星星的小眼时,舒子念还有些懵,他不懂这是唱的哪一出。直到宗恂叫了他的名字。
“舒子念,你的作业呢?为什么不交?”
嗯?什么作业?我都不是你学生吧?但身为演员的自我修养令他隐隐明白了什么,于是顺下去嗫嚅道:“我…我落在家里了,没带来!”
宗忱比他入戏更深,随手把讲桌一拍,厉声道:“还在狡辩!早就说了没带就是没做!这是你第几次了?”
“第……第三次了。”舒子念看上去快哭了,眼睛湿漉漉的,像某种受了欺负的小兽。
“那要怎么处罚?”
终于到正题了吗?
“要打屁股。”他故意把这几个说得又快又模糊,好像真的十分害羞。
“说清楚点!打哪里在哪打?”
“要在同学们面前被老师打光屁股!”这一次倒是声音清亮,连坐在底下的宗恂都惊到了。
宗忱很满意小童星的表现,但脸上不动声色,只板着脸道:“那还不赶紧摆好姿势,等着我请你吗?”
舒子念想了想,将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到膝盖,然后面对黑板,光屁股向着身后的“同学们”,撑到了讲台上。
“唔。”讲台很硬,而且对于他的身高而言有些过高了,他趴在上面脚尖甚至够不着地。而且质感又冷又硬,他被硌得有些难受,稍稍合拢了脚,收回了一些春光。
没想到宗忱并不满意他的姿势选择,先是把那挂在膝盖的裤子尽数剥离,鞋子也跟着被脱去。这样,小童星整个下半身除了一双洁白的袜子,光溜溜的什么也不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