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景佑对这些不甚在意,所以即使薛傲阳蒙着他的眼睛、压上了他,也没有过多的想法涌出。
但不得不承认,一片漆黑中,薛傲阳的动作和男人味嘶吼都染上了更加不堪的淫色。
攫取了双目的视觉,衡景佑的其他感官都会变得异常敏锐。
“景佑…爸爸,嗬唔,来,掀翻你儿子衣服。”薛傲阳领着他的双手摸上了一堆杂毛。
略微卷曲的触感让衡景佑意识到这是薛傲阳的男胯私密处。
可还没翻到布料,那一只大手就好似故意领着他的手往下,微凉的指尖便触碰到一个圆润灼热的物体。
中间还有一道口子,一汩汩的腻手粘液似乎还遍布于微动的圆润物体。
“擦嗯…摸到屌了,景佑,艹,爽死,爸爸再摸一下。”
“哈啊……干!快给我脱啊,景佑…”
一阵阵怒吼在衡景佑头顶上盘旋,还有一缕缕温热的吐息吹到了他的发梢,滚烫炎热,从发丝处蔓延开来,让背部赤裸的泛冷皮肤也带上了热度。
被那只大掌圈着,手指轻轻拈在那湿滑的龟头,衡景佑觉得头顶的喘息似乎在飞扬。
“你怎么好像越来越……”衡景佑钝涩了声。
他虽然对这些肉事泛泛得很,但也不是不闻不知的人,薛傲阳这堪称流畅的举动和粗喊,应不是简单归于男人对身体舒爽的欲望追求。
虽然不是色欲熏心的性格,但他和薛傲阳都是直男。
被奶嗝怪的任务所胁迫,衡景佑经过这一连串的几次肉体交流,早就习惯了薛傲阳的接触,甚至于脱掉全身衣物的触碰都只是微微一懔而已。
可薛傲阳没有被任何人强迫。衡景佑他自己都这样破坏了金主人设,根本没有让对方这样的理由。
难道就真的只是肉欲?真的只是薛傲阳口中说的那样,与他做爱很爽所以一点不膈应了?
这边衡景佑的困惑阗溢,神出在外。而压在他身上的薛傲阳也同样,闻言过后暗自悚然。
薛傲阳知道衡景佑这话的潜在意思。
他太迫不及待了,一点都没遮掩。控制不住把徒登子的色鬼本性完全暴露在衡景佑面前。
毕竟在对方眼前,他还是一个喜好美女的形象。只是把一切都赖了个干干净净,将这些都扣在奇奇怪怪的兄弟关系上,扣在男人的爽快肉欲上。
薛傲阳啜着嘴边的发丝,撑在办公桌上的那只手不稳。
嘴里的发丝柔滑,带着衡景佑的气味,好像能让他时时刻刻发情。
操,还不是景佑你让老子控住不住……
“景佑,你怎么不骂老子了,好像好久都……”薛傲阳忍着气喘,转了个弯道,问起了一样性质的话题。
他那锋利的视线下移,盯着衡景佑眼睛上的领带。薛傲阳的肉躯也跟着下移,他的男胯厮磨着衡景佑的胯部。
漏在裤腰之上的赤裸龟头刚好磨过衡景佑的鸡巴,粗硬的子弹头碾着那半软男根,这一切都让薛傲阳破出了难掩的闷声。
薛傲阳他是明知故问的。
当初第一次衡景佑还粗口连连,好像是要刻意让他不堪似的,但自从上次他们的关系转变过后,对方都不再用言语羞辱过他。
衡景佑根本没心思真正包养他,也没心思故意羞辱他,要不然他们早就做过几十次了,哪像现在这样,目前这回硬算才是第3次。
薛傲阳脑筋粗,但在衡景佑这边的大事上倒还有着野性男人的直觉。
衡景佑越来越不再像个金主爸爸,另一层意味也就是说——他和他的唯一联系可能就此断掉。
这样一来,不知是福是祸,薛傲阳还没准备好把一切都捅穿。全只因衡景佑的态度恍如云烟,他根本赌不起。
“嗯,想骂就骂,不想做就不做。”衡景佑思量片刻后,动着嘴唇。
薛傲阳听后,也龇牙咧嘴地俯下头,拨开衡景佑额前的碎发,将自己的粗野的吻刻在衡景佑的额头。
“那老子我也是,想干嘛就干嘛,想和你爽就爽,老子我脸皮厚,爽了就嘴巴抖,什么骚话都能说,景佑,你随便说都可以……爸爸,唔。”
薛傲阳还是希望衡景佑暂时做他的虚假金主爸爸,在他能够有实力栓住对方之前。
刚刚衡景佑只是见薛傲阳态度古怪,便随口一提,反被对方问起自己也难以回答的这些话题。便随着对方一同去了。
他已经如同薛傲阳所说的那样,不再说些胡话来维持金主形象,但他们的包养关系还是在的,薛傲阳也都这样坦然主动,他不配合倒也不合适。
衡景佑动着力道,将指尖微微挪开,按着薛傲阳的上衣:“儿…子,脱了。”
薛傲趴在衡景佑身上扭动,按在胯间的手也往上,两条蜜色大臂顺从地伸直:“景佑,爸爸,脱吧,哈啊……”
衡景佑眼睛被蒙上了,只能在薛傲阳的肌肉腰板摸索,引得身上人粗喘四溢。
“哈啊…景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