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景佑虽然看不到,但是脸上的触感也让他知道薛傲阳在写什么。
“写了什么,别乱画。”衡景佑虚虚搭在这结实的雄性背部。
“景佑……”
薛傲阳气喘吁吁,一只手仍挽在衡景佑的脖颈,拿着笔的那只手倒是往自己的背后伸,将其放到衡景佑手上,而后再次将两手圈紧衡景佑肩头。
“你也给老子画不就得了,呃唔…随便写什么,淫奴、公狗、贱畜……什么都行。”薛傲阳将自己的额头靠在衡景佑头上,隔着那抹酒红色,二人面部紧紧嵌在一起。
眼神迷离间,薛傲阳也是毫不客气地放出话,以往的大男人尊严在衡景佑面前好像就湮灭尽了,只要衡景佑想,他可以把自己的所有都交给对方。
“呃…哈啊!”
低沉闷声不断扬起,薛傲阳的臀部也在沉落,“啪啪”声从他们二人的男屌间碰撞而出。
男人的龟头互相推挤,粗筋两两盘旋,不同风格的两种青筋似乎融合到一起,淫乱地拼劲。
薛傲阳的卵囊甩得肆意,随着翘臀升起而升起,又随其重重落下而紧随,将松垮的囊袋甩在衡景佑相同的男人部位。
“那还是算了,没兴趣。”衡景佑垂着眼皮,感受到薛傲阳的灼热性器几乎已经把他的男器给撞醒了。
薛傲阳嘴皮子的骚话的确厉害,任衡景佑在之前偷偷学习一番也比不过,简直什么下流的话都能蹦出来,而且还是把这些淫乱词汇拴在对方自己身上。
薛傲阳的粗野风格倒是在这些地方体现得淋漓尽致,就算是在他身下也不变。
直让衡景佑端不住薛傲阳的话,他根本就不需要羞辱对方了,薛傲阳自己就羞辱了自己,还羞辱得十分龌蹉不堪,比他野多了。
幸亏上次莫名其妙地完成了三分之二,要不然衡景佑估量着以现在的薛傲阳,他怎么把嘴皮子骂干了都刺不穿这家伙的脸皮。
“那…”薛傲阳接上话,“那写你的名字在老子身上也行。”
薛傲阳像只狼狗一样,伸出舌头舔舐着衡景佑的唇瓣,身下的撞击动作也停下,紧紧扒在衡景佑身上。
他们的灼热性器相交,薛傲阳故意动了动,让自己的大弯黑屌侧着点,刚好就勾在衡景佑直直的男根上。
即使没有真正的性交插入,这样的紧贴拥抱也让薛傲阳火热难消,带着另一番色情的交融感。
“景佑,你写一下?还是你想写在老子屌上,都可以。”薛傲阳为了让衡景佑好弄,全身都紧紧趴在衡景佑身上。
他的余光瞄到衡景佑另一侧脸的整洁,便阴鸷地想留下更多的痕迹,他保持着舌头伸出的动作,直接从衡景佑的嘴角滑到侧脸,盯着一点使劲嘬吸。
但没过几秒,衡景佑有些不自然地扭头,衡景佑从身上人的背部扯出没拿笔的那只手,捏上薛傲阳的下巴,将对方撑开,一直吸在他侧脸的嘴巴也被迫跟着离开了。
衡景佑四指和大拇指分开,两部分的中间刚好按在薛傲阳的下巴窝。
“你这样吸会留下痕迹的。”衡景佑使力,只因从薛傲阳那冲过来的力道不小。
“那景佑,你在我脸上写个‘衡景佑专属’不行?”薛傲阳保持手臂圈禁的姿势,指头略微前伸,将衡景佑一只眼的领带拉松。
原本与唇部平行的的领带变得歪斜,衡景佑露着一只眼,光线的刺眼让他睁得很慢。
眼前似乎被带上了水雾,模糊不清。
逐渐对焦的只有薛傲阳那神采奕奕的狂放视线。
向他投来的男性视线好像饱含了层层叠叠的高热情绪,复杂中,唯有炙热不堪的意味能让衡景佑轻易感知。
衡景佑抬起拿笔的右手,喟然吐气,微不可闻的气声下,他修长的指尖握着笔,在薛傲阳的脸上一笔一划。
薛傲阳下巴被衡景佑一只手端着,另一只手则抓紧笔。
笔墨虚淡,散远,跟薛傲阳那歪歪涂涂的笔劲是迥然不同,落笔如烟云,轻荡出缕缕涟漪。
薛傲阳感觉脸上的笔画好似一片羽毛,在轻轻挠着他,挠到他发痒口渴。
与其对视的一只黑眸中有他的身影在里面,而且只有他在里面。
“呃…啊啊!”焦躁不安的闷声从他嘴巴挤出来,因为被捏紧了下巴肉,这声音宛如咿呀咿呀。
“你没必要这样,我要骂你的时候自然会骂,公…畜?如果迎合我的话也不用…这么,这么野。”衡景佑的声音不大,只能让柳絮曼舞般。
衡景佑不是有这样特殊癖好的家伙,只是个正常人,他第一次试着学习的时候也没骂到这么难听。
衡景佑不至于会以为薛傲阳是真的发自内心想要他这样骂,乃至在对方身上写这些淫秽东西。
至少从书里的文字灌输来看,薛傲阳应该不会这么变态地自发求辱。
“哈啊!啊!景佑……”薛傲阳的胸膛又开始剧烈起伏,好像踩足了油门,在做最后的冲刺。
衡景佑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