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刚才被制住的时候妄图自尽被卸掉了下巴,帝宵随手从那架子上拿过一个中空的口球给他戴上,打斗中披散下来的头发被他亲自往后梳了几下,扎了一束低低的马尾在后面。
刑官很快带到,还有未来得及睡下的宫妃,“身体有恙”的齐妃突然出现,各人心中思绪万千,纷纷聚过来,围拢在殿前互相传递着眼神。
“杵穴两次!”杖头再次侵入进来,旋转过一周的肠肉才出去,刑凳上的人全身肌肉都绷起来,臀肉大腿更是在板子打过后绷紧,让杖身的进入受到一丝阻挠,停滞了一下才冲进去。
“三——”经验丰富的两位加大了自己间隔的力度,在第一板过后,第二板在臀肉放松的一瞬打上去,被扰乱了抵抗节奏的臀肉开始无章法的收缩起来。
“你找死!”帝宵惊怒之下收回剑尖,却看到一柄熟悉的短匕刺过来,格开后匕首不依不饶翻开去刺他手,两人在地上撕打起来,“呃啊!”被压在身下的人嘶吼起来,匕首被踢开两丈远,他挣扎着去扭开身上的禁锢,看到还在流血的前脖,张开嘴撕咬了上去。
“行刑!一——”唱刑官扯开了嗓子喊出来,左右两位武夫轮圆了手上毛竹大板,啪啪接连两下扇在那屁股上,方才算完成一板。
“二——”唱刑官继续叫起来,竹板再次先后扇下来,这是因为每一块竹板都能覆盖住大半个臀面,如此一来,两块臀肉中间的部分其实会受到双倍的责打,两下过后,就从中间开始红肿起来。
房梁上跃下来一个人,齐锋鸣提剑直刺过来,刀剑相交声响起,甚至迸裂出火星,剑气呼啸而来,火气上头的齐锋鸣挥舞着剑身,剑招却没有因为愤怒变乱,快速狠历地杀过去。
“杵穴一次!”身后泡了热水的木棍就戳进来,那茎头柱身完全没入后穴中,旋转了一圈后才钻出来,齐锋鸣额头抵住凳子上的皮毛,咬了满口的毛絮不让自己叫出来。
“杵穴三次!”看准了穴肉放松的那个瞬间,身后的杵杖快速进入,为了报复刚才的失误
“护驾!传太医!”还是徐公公喊了一声,更多的侍卫冲进来,围起地上的人。
“你真想杀我?”招架中对方的杀意浓烈起来,帝宵睁大了眼睛有些惊讶,得到了一顿更加猛烈的剑招后,脖子处一阵凉意划过,空气里出现铁锈味。
“唔嗯。”故意羞辱的姿势让他抬头瞪着台阶上的人,接着套着羊肠膜的手指带入久违的油膏深入他体内,陌生的手指让身体本能地违抗起来,身后的刑官感受到落在身上的视线,原本还在感叹这口穴紧致柔软想放肆一下的手立马老实下来,只是按照规矩给它里外涂满了油膏,冬天里化开的慢,刑官手指离开的时候穴口糊上的白色还没来得及化开,在众人眼中又多了一层色情意味。
管教后宫的刑法极多,出于各代皇帝情趣的需求,后宫的刑法一代代加入了更多的淫刑色彩,刚才的杵穴就是其中之一,每代皇帝都有他自己的杵穴杖,形状都是自己龙茎的复刻,据说一开始是某位后妃私通事发,当时的皇帝于是命人用硬木雕刻了自己龙茎的形状,把人绑在行刑台上,让刑官拿木雕捅穴至人阴精泄空气绝为止,后来发展成了杵穴杖,作为退可行淫进可夺命的刑具,往往是在皇帝被冒犯的时候才会用,满院后妃还从没见过这种刑罚的实施,更多的好奇目光投上刑椅。
这一口用了死劲,等帝宵卡着他脖子让他松口,牙齿已经深入表皮,离开后深陷的皮肤慢慢冒出血珠,然后成流的鲜血淌下来。
帝宵在刚才催动了体内的蛊毒,让齐妃没有淫性也得淫性难改起来,太医过来封住了他的周身大穴,让他无法运气抗刑,接着,侍卫上去剥去了他的衣服,还在飘雪的冬日,赤裸的身体一接触到空气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接着体内的蛊虫作乱,在寒冷的温度里,他的下体居然还抬起了头,坐实了刚才的宣判。
“让侍卫们下去,今日严守各处通道。”为了放人进来这几天消减了不少守卫,真的有别的东西混进来就不还了,帝宵让侍卫们撤退,“再传刑官。齐妃,不守宫规,淫性难改,杖四十,杵穴四十,今夜当众处刑。”
“来人。”一声令下,在外面心惊胆战听了半天动静的人鱼贯而入,看到地上被皇帝掐着的人,一时不知道做什么。
变聪明了啊,他没有犹豫,继续走进去。
“好,好!”他的语气也强硬起来,再一次的负伤让他想起放人逃跑的那天,“今天,你不用离开了!”一直在格挡的人陡然改变了招式,剑身抽到手腕穴道上,当啷一声长剑落地,齐锋鸣看着刺到胸口的剑尖,冷笑一声,直接走上前去。
冰冷的春凳上被铺上一层短毛的兽皮,特殊的优待让围观的宫人窃窃私语起来,齐锋鸣知道这更多的是折磨,蛊动一起,周身肌肤都是敏感处,再柔软的皮草也只会带来蚂蚁啃噬一样的折磨,被侍卫按着趴在上面,双腿被人分开固定在凳面两侧,接着有人伸手到他腹下,把那根勃起的阴茎调整到后面,和囊袋一起被身体压在凳子上,朝后面露出大半根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