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霖,礼服送过来啦,快来挑。”阎维看着送过来排了一屋子的衣服,日子定得仓促,定制衣服已经来不及了,只能把全城裁缝店里的喜服都搜罗过来挑。
“等会,马上就好。”齐霖还在等着裁缝给他量身,虽然现在穿不上,但是新衣服还是要做的,量好后他小跑着过去。
送来的衣服里男装女装都有,有那么几件不知道是不是混进来的,布料少得可怜,阎维看着那衣服上开的洞,心里想象了一下对应的部位,脸上蒸腾起来,把那几件划到一边去。
最后还是挑了两件正常的男装礼服,也没有再挑盖头,到了成婚的那一天,两人一样的束发带冠,只是齐霖成完礼后就回了房间。
“好饿。”啃着盘子里的糕点,齐霖看着窗户外面的天色渐渐暗下来,被司仪带着各种仪式做了大半天,只在早上吞了两鸡蛋填肚子的他饿得肚子咕咕叫起来,桌子上果脯糕团混着茶水,已经被他给吃得差不多了。
继续往嘴里扔着东西,拿到个红枣的时候看了看手上的,想起来自己在某本民俗艳事的本子里看过的情节,某些地方娶媳妇的时候,会在女子下阴塞进一颗红枣,等到新婚之夜,那颗泡好的喜枣就会被送给新郎官。他今天没有塞药,下面的淫性经过了一天的等待已经有抬头的想法,横竖天还没全黑,应该还来得及让自己泡一下。
他想着就曲起一条腿,暗下来的室内让他只能拿起桌上的烛火照着自己腿间,手指夹住了那颗枣子半摸半看着塞进去。“嘶~”儿臂粗的蜡烛聚集了满满一盏的烛液,在倾斜的角度下极速留下几行烛泪,握着蜡烛的手被烫到抖了一下,手忙脚乱把蜡烛摆上烛台,抠掉掉落在手背上的几个红点后,继续端正坐好。
离开了酒席上的喧闹,阎维拿着个食盒往房间里走来,他应酬时能快则快,不过还是免不了必要的流程,纵使来参加婚宴的宾客都明白春宵一刻值千金的道理没有为难他,也还是拖到了晚上,冬天的太阳又落地早,等他终于可以抽身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齐霖?”他推开屋门走进来,亮堂堂的屋里一眼看去并没有人,关上门再往里面走,床上坐着他想了一天的人,没有披上红盖头,但是三指宽的一道红布遮盖在眼前。
不知道是不是红光映衬的原因,他总觉得那块布条下的脸庞比平时更红了一点,“玩什么呢?又不是第一次见了,饿吗?给你带了饭。”他看着桌上那空荡荡的盘子,放下了食盒。
“嗯~”一声不满的声音从床上传来,坐着的人抬头让那块布条子不要自己掉下来,嘴里发出声音示意他过来挑走。
阎维走到床边上,拿过旁边不知道为什么准备好的挑帘杆,如他所愿挑去了那根布条,一双满含着期待的眼睛出现在他脸上。
齐霖就这么坐在床上看着他,两人沉默地对视良久,不知道谁先动的身,抱着滚到了床上。
“嘶~”含了一段时间异物的下身被挤压到,没有被真正侵入过的肉穴发出异物感,“怎么了?”发现了身下的人在皱眉,以为自己压疼了对方的阎维连忙停下手,撑着床起来。
他当然想不到眼前的人已经给自己塞了东西,也想不到几年过后,自己会连眼前这人塞在前面还是后面都能看出来,不过那都是后话了,现在的他只是一个看到那颗从腿间拿出来的枣子,会脸色爆红的人。
看着递到眼前的枣子,已经被泡发地饱满鼓胀起来,躺在齐霖白嫩的手心里,上面还带有一丝淫靡的光泽。
不喜欢么?看他半天没动作,齐霖有些失落地垂下眼,包裹着身体内部淫液的枣子开始烫手起来,他刚想把那颗东西丢掉,手心里忽然一轻。
“挺甜的,你尝尝。”阎维咬掉了半颗枣子,水分十足的清甜感觉迸发在口腔里,他把另一面递到齐霖嘴边,“唔?”齐霖也咬了那颗枣子一口,沾着自己体液的枣子入喉,唇齿之间留下自己的味道,阎维趁人咀嚼的时候俯下身亲吻住那张不断开合的嘴唇,舌头互相纠缠了起来。
“嗯哼~”被压在身下的人哼唧起来,刚刚被拿走含了半天的东西,双腿间的肉穴委屈得哭出一点液体,接着闹将起来,感觉到两条本来交缠在自己腰上的腿放下去,阎维低头一看,果然看到它们夹起来在被子上摩擦,看着齐霖被自己一顿亲弄得躺倒在床上,他又想起来自己前几天被屈辱地绑起来上了的事情,看到散落在床上的那根红布,拿过来把齐霖的双手握过来捆住,绑的时候没遇上挣扎,齐霖乖乖伸了手腕子给他捆紧,还主动伸到了头上把自己敞开了给他看,透出青色血管的小臂伸出袖口,在大红色的床褥衣衫间破开那么一截,阎维看得腹下火起,绑好手后就解开了他的腰带。
礼服繁复,层层剖开的布料如同贝壳的裙带,中间露出少年的酮体,齐霖睁大了眼睛看他这一步步侵犯过来的动作,乖乖等到亵裤也被脱到脚踝后勾出一只脚,踩上阎维裤间那团站起来的东西上,脚掌碾在上面打着圈。
“啊呀~”撩拨过了火的他一下尝到了苦果,阎维握着他的脚踝直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