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呜~呃啊~”压抑痛苦的声音从床上传出,帝宵看着趴在床上的人,臀腿呈现出可怕的肿胀,和腰肢对比出不正常的比例,红肿的臀肉被中间那朵被杵杖虐打的肉花强行分开,失去意识的主人几次被疼醒过来,又被臀肉上不断增加的针痛晕过去。
四十板子没有打得皮开肉绽,但是所有的烂肉都隐藏在皮下,如果不管,几日之后就会从里到外溃烂出来。太医拿中空的细针扎入皮下,将药物送进肿胀的臀肉深处,里面的烂肉已经失去了知觉,扎入的银针除了让他抽搐一下外再没反应,但是灌入的药液刺激性极大,随着那一根根针脚浸透了那一小块地方的皮下,逐渐连点成面,齐锋鸣每次醒来,只觉得自己屁股肉被换成了两瓣热辣的滚烫辣椒水,在自己皮肤下面汹涌着侵袭每一寸肌肉。
太医拔出了那些上药完毕的针,再拿一个玉棍子沾着药水,把他层层开出来的臀眼肉花拨弄进去,清肿止疼的作用挥发起来,帝宵看着榻上的人眼睛里回复了一丝清明,接着又重新被痛苦所击倒,埋入了枕头里呻吟接着不再出声。
“陛下,药上来了,是不是?”徐公公接上送进来的汤药呈过来,询问着。
“先凉一会,放那吧。”汤碗上还冒着浓烈的热气,清苦的味道散发出来,帝宵指示他放在案几上,接着挥退了众人。
宫人没敢去碰那截臀部,只能拉过两边被角盖住了他的腰背双腿,已经受不得任何外力的臀面勉强包住了一屁股的软烂,随着主人的呼吸在小心的起伏。
齐锋鸣已经精疲力尽,趴在床上半晕半睡过去,帝宵端着手里的一碗药,等摸着碗壁没有烫感了,走上前扶起歪在枕头上的人。
外部的动作没有让他醒过来,靠着帝宵的胳膊抬起来上半身,他无意识地动了几下眼珠,接着嘴唇被包住,苦涩的液体被渡了进来,刺痛的喉咙一度罢工了吞咽能力,一碗药被呛出来小半,鼻腔肺部的撕扯让齐锋鸣睁开了眼睛,没有焦距的瞳孔只是无神地确认了一下自己的处境,再没有后续的药液被灌进来后,双眼继续闭上,终于得到了一场比较久的休息。
高热,后半夜的帝宵被手上的热度烫醒,重刑之后无法避免的感染与虚弱带来了高烧,即使在顶级伤药的加持下也持续了两天,帝宵一天天感受着手上摸到人瘦下去,背后的蝴蝶骨都凸显出来。
两天之后人才醒了过来,太医正在为他把今天的脉象,看到人醒了过来忙说恭喜,齐锋鸣眨了几下眼睛,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是枕在谁的腿上,想给自己换个位置,却发现四肢肌肉皆无力,连转头的力气都要抽调许久。
“齐妃莫要慌张,您受刑后内息紊乱,消耗甚巨,这几日脱力,也是正常的。”太医见他挣扎,连忙上前阻止安慰。
齐妃?这是他在宫里的封号,前几天的记忆慢慢回到他的大脑,是了,经脉被封,当众受刑,然后,自己最后也只能啐了那人一口。回想起来的齐锋鸣明了自己在谁腿上,他想张嘴骂人,却发现自己一开口就嗓眼剧痛,前几天的呻吟和高烧留下了后遗症,喉咙里一片干涩刺痛,全身脱力,又无法出声,一时之间他只觉得心头无名火起,再次挣扎着张口,却只咳出一串咳嗽和几口血来。
胸腹处抽痛起来,被抽搐的神经牵扯着不断弓起身子,“咳,咳咳~”嘴里喷出血沫子来,帝宵看着弓成虾米咳嗽的人,不断拍着他的后背:“怎么回事?!”
“回皇上,瘀血咳出,并非坏事,臣再加一副活血养气的方子。”那咳出的血块暗红,只是看着可怖,他说着退下去开药。
“咳咳咳!”缩起来的人咳得惊天动地,几乎要把肺给一道咳出来,帝宵从拍他的背改成抱着他起来靠在身上咳,不断有血沫咳到他胸口,等体内的抽搐平息下去,那胸襟已经被血浸得暗红了一片。
齐锋鸣看着眼前的红色,那处地方让他想起上次动手的时候,匕首插入的地方也在差不多的位置,染红了那一片衣服,想起匕首,他下意识去摸自己身上,结果连手都没力气抬起来,抽搐的神经也失去活力后,他再调动不起来力气,无力感又回到他身上,倒在了皇帝怀里,抱过来的双手环绕着他,还在低烧的身体感觉到冷起来,算了,现在没力气推开,这么想着,齐锋鸣继续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好几天后,齐锋鸣睁开眼睛,接着移动自己脸上的肌肉,然后是手臂,双手,再活动自己胸腹,屁股已经可以碰床了,但是一做动作还是被牵扯得生疼,尝试着动了一下双腿,重刑还好没有废掉他的双腿,虽然现在行动艰难,但是起码还可以调动,高兴了一会的他看着熟悉的床帐,平静下来。
有人从外面进来,齐锋鸣坐起来转身,和来人四目相对。
半晌,帝宵让跟着的人退出屋外,等到屋子里只有他们两,帝宵拉开自己的衣襟,左胸口上一道寸半长的伤痕横在那里。
“终于要治我弑君之罪了吗?”齐锋鸣看着那道自己留下的伤开口道。
“你要么,就当日再深入一寸。”帝宵看着他,“否则,只要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