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为滋润的灼热而绽放,舒服得让久久淤积的不畅一扫而空,呼吸都为之一滞。
紧接着粗糙的喘气,渴求着更加激烈的疯狂。
“是……是我被操,诸修文,啊啊……操死我,用力操死我!”
汗水滑过俊秀的脸庞,从下巴滴落,诸修文想起网络上个攻受之争,为自己这一场胜利之战露出得意的笑。阴茎拍打着萧向荣的腿肉,滑向敞开的花,没入!穿刺!
油液混杂着肠液,被褥污浊不堪,汗水在房间内交织,床铺吱呀吱呀地摩擦着下桌的衣柜,有节奏地敲响一曲绯色的艳歌。
就着淫液,阴茎安慰着干涸的肠道,一次次的棍棒击打让肠道哭泣着露出更多魅色,将源源不断的汁液吐露出来。摩擦到红色的肉棒也阔别多日肏干到小穴,才温香软穴的款待下吃饱喝醉,喷洒出点点白浊。
优质小攻是不会内射的,诸修文及时地在射前拔了出来,液体在空中走抛物线,精液喷洒在萧向荣的肚脐、腹肌、乳头跟喉结。
被射精的萧向荣颇显脆弱,整个人还陷入迷乱的高潮中,色气地微眯着眼看向诸修文。
这一刻,跟平时不太一样。
诸修文心中柔软,环着他的腰喘气,等性欲平衡,呼吸平息了,吻了吻萧向荣的嘴角,尽显温柔本色。
“勒疼了吧?”
他没忘,做爱过程中萧向荣一直是往后勒着手绑住的。见其全程都没反抗,很配合,心中不免有些愧疚,松紧裤的勒痕迹在手上留下交错的红痕,诸修文抚摸那些痕迹,柔声道:“我去给你找点消肿的药。”
可下一秒萧向荣拉住了他的胳膊。
“就结束了?”
萧向荣迷离的眼神中伫着一座欲壑难平的淫山,他抵着诸修文啃咬,如猎豹扑食般咬着男人的唇瓣,直到两人都尝到献血的味道。男人愠怒,也咬了回来。萧向荣闷笑着吸吮着他口腔里的每一寸,将那幼嫩的肉染上自己的气息,舌头探入其间,舌尖抵到对方的舌根,碾压着让其释放更多的唾液。
不够……还不够……
萧向荣摸着自己还没释放的粗壮,带着诸修文的手一起为肉棒上下洗浴。明显有别于自己的触感自然不错,温热的手有点干燥,生撸有点疼,便挤了一些橄榄油作润滑。
肉体被油液滋润,灵活的手指上下其间,互相捕捉对方口腔的空气,撸管的肉茎从一根独自排解,变成两根相互摩擦。
诸修文被生生又带起欲望,跟他一起沉迷于瞬间的快感,萧向荣的手臂粗壮有力,让他整个人都轻飘飘的,飞入云间,拥抱绵软。诸修文干脆任他的大掌将两人的肉棒揉捏于一处齐撸,自己的双手则放在思慕的胸肌上,勾着红色小豆。
两条鸡巴之间的嬉戏,一条白嫩泛红,一条充斥着欲望,诸修文率先放弃抵抗,龟头丝丝泌出淫液,不堪忍受的快感令他合起双腿。萧向荣强硬掰开,火热地刷弄他的肉棒。
“啊哈……”诸修文眼角挤出一些爽感的泪水,“唔……不要……你先放开……啊啊啊!”
萧向荣快意地听着他的呻吟尖叫,这就是鼓舞人心的春药,宽厚的掌心撸动着他的阴茎,低下身来,用舌头一勾一勾地舔弄龟头。
双倍的刺激令人冲上云霄,诸修文抓着萧向荣的头发,“不……哈……要……啊!唔啊!——”
终于是在萧向荣手中释放,诸修文感到一阵轻快,轻微的眩晕过去,嘴巴都干了。
心跳跟呼吸上升到往常无法企及的高度,诸修文拍拍他的肩膀,“可以了。”
萧向荣如偷腥的猫,眼中的幽光对准猎物,舔了舔男人的嘴角,“诸修文,给我吧。”
“什么?”
四肢都是软的,下身遭遇偷袭,诸修文脑内纠结起来,高潮后的空白让人不想思考。
“你全身都是粉色的,好美。”
萧向荣舔舐男人的喉管,如法炮制地摸到橄榄油,用给馒头撒辣椒油的手法涂满了右手,油液触摸到诸修文未经人事的雏穴,引起了剧烈的反抗。
肛门强烈收缩!
手指侵入!
进来了!
“不要!啊你别亲我了……唔唔……”
萧向荣用舌头抵住他的嘴,封住所有拒绝的话,粗壮的手臂抱起男人的大腿,捶也好,咬也好,统统照单全收,只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
手上并未停下攻城的作战,用现学的手法温暖小穴。不过理论终究是理论,实践中状况频频。小穴的主人正在负隅顽抗,剧烈地收缩自己的括约肌,怎么也不肯放松下来。
萧向荣一连把人吻到将要窒息,浑身软下来,将冰凉的橄榄油瓶子往穴内捅,瓶身是圆柱形状,瓶口较小,整体不到一只手长,瓶身比萧向荣阴茎稍小两厘米的直径。
不顾男人的踢踹,将瓶身挤入穴内。
“真嫉妒它,我也想进去。”
萧向荣吻了吻诸修文的眼角,把那里滑出的泪珠吻掉,“别哭嘛,我会心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