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和埃里克在套房里白日宣淫了不知道多少天,大好的假期几乎什么都没做,只做了爱,两个人推门出来的时候还是一副餮足的模样。
安迪脚步虚浮,半个身子挂在埃里克身上,眼里的情意藏都藏不住,显然被喂得很饱,眼角眉梢透着一股媚意。
今天是假期的最后一天,结束后两个人就得离开寰北回家上班了,一时间心生不舍,两个人牵着手,眼神勾勾缠缠。
他们两个这边在走廊里调着情,旁边房门也砰地打开了,言乐和江池从里面牵着手走出来。
那二人显然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安迪和埃里克,四个人面面相觑,都说不大清自己是个什么心情——都是同性情侣,又住在彼此隔壁,两张床间只隔着薄薄墙板,言乐的浪叫声喊得近乎全层都能听得到,两边的攻君又存了比试心里,想知道谁能把自己的男朋友干得更爽。
几人眼神对峙了几个会和,最后还是言乐主动走到二人身边伸出手,挑了挑眉道:“我叫言乐,他叫江池,二位怎么称呼?”
“埃里克,他是安迪。”埃里克握住言乐的手,眼睛却望向言乐身后的江池。
四人各怀心思,却谁都没有戳破。
安迪和埃里克去便利店买了润滑剂和啤酒,而言乐和江池则亲自去餐馆打包了不少外卖,晚些时分四人再次于房间门口巧遇,大家一拍即合,决定叫房东送一盒适合四人的桌游过来,相逢即是有缘,与其各自回房抱老婆,倒不如凑在一起聊聊天。
“你喝啤酒吗?”言乐笑意吟吟地对安迪说,“我平时可是滴酒不沾,等会儿发起酒疯来强奸你怕不怕?”
安迪诚实道:“怕,所以你还是别喝了。”
安迪酒量也很小,但不至于完全不能喝,他从埃里克手中接过啤酒,嗤一声拉开拉环,主动抿了口。
言乐有种被小瞧了的不爽感,闻言从江池手中抢过啤酒罐,也抬头闷了一大口进去,然后立刻苦得皱起眉。
“好难喝。”言乐吐了吐舌头。
门铃叮咚作响,埃里克主动起身应门,从房东手中接过一大盒叠叠乐。
叠叠乐原理很简单,由数块大小相等的木条构成,四块木条横拼在一起就是一个完美的正方形,算作一层,然后所有木条叠起来一共十五层高。大家轮番扔骰子,扔到几点就要从叠叠乐上抽多少块木条下来,还要保证叠叠乐不倒,如果谁把它弄倒了,那么谁就要喝一罐啤酒。
“那可太没意思了,还有我这种不能喝酒的人在呢,”坐在矮桌前的言乐单手搂着江池的脖颈,“再加一条规则怎么样?如果不想喝酒的话,那就得脱一件衣服。”
安迪耸肩:“我没意见。”
刚开始的几轮大家都有输有赢,埃里克手笨,连续输了几轮,前一罐啤酒还没喝完,下一罐就续上了,埃里克连连摆手,然后脱掉了上身的外套。
言乐眼睛瞄着埃里克的胸肌,偷偷舔了舔下唇。
“摆好摆好,再来。”言乐说。
江池酒量最好,几轮过后一件衣服都没脱过;言乐没什么节操,基本不喝酒,只脱衣服,眼下已经只剩下内裤袜子和胸口的挂坠了;埃里克喝一半脱一半,脸是红的,上半身已经干干净净,什么饰品都没剩下,下半身的袜子已经脱了,只剩内外裤勉强遮挡性感的身体。
最后是安迪,安迪喝得已经不怎么清醒了,下半身光溜溜,上身倒是还剩下一件衬衫,因为喝了不少酒,他的阴茎在矮桌下充血半勃,还好有衬衫当着,除非仔细盯着他的下半身看,否则应该暂时看不出什么端倪。
再来一轮,安迪扔了个悲惨的6,他必须在摇摇欲坠的叠叠乐上抽出六个木条。
安迪双手发麻,几乎不怎么能控制好自己的动作,几乎不是在抽木条,而是直接伸手把叠叠乐塔径直推倒了。
言乐哈哈大笑:“安迪好菜,再加一条规则吧,如果不想脱衣服还可以做其他人指定的动作!”
安迪满脑子都是不能让其他人发现自己勃起的阴茎,于是想也不想道:“不脱,你说动作。”
言乐笑吟吟地指着江池说:“你骑在他身上,观音坐莲,模仿性交的样子抽插十下。”
借着酒劲,安迪从地上爬起来,还真就坐在了江池身上,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但这个念头很快被他赶走了,安迪翘着屁股,在言乐的叫好声中腰腹使力,在江池胯间反复坐下又起来十次。
重新堆好叠叠乐,安迪也回到自己的垫子上坐着,开始进行新的一轮。
几人越玩越开,安迪输了之后给埃里克舔过穴,又给安迪指交三分钟,自己也被江池舔过乳尖和脚趾,言乐也为他口交了一分钟。
酒精让身体变得燥热,安迪本想走到窗边拉开落地窗,结果却只是在地板上爬了两米,男人的大手揉捏了几下他的臀瓣,安迪的后穴饥渴的缩了缩,他头也没回,笑着说:“别闹,埃里克,有人看着呢。”
然后他才察觉出不对来——埃里克不在他身边,捏他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