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漫长的出差终于结束,安迪获得了一个为时一周的假期。
在入行前安迪也看过一些人数众多的np av,那时候他一直以为np意味着其中不少演员可以在旁边划水,结果亲身实战之后才知道,np是真的耗费体力,而且在镜头的捕捉之下,根本没时间给他在一旁喘息摸鱼,必须时时刻刻全情投入。
所以在拍完4p片后获得一个相对漫长的假期十分合理,使用过度的后穴总需要时间修整,这样才能可持续发展,不至于被搞到没法再给事务所吸金。
今天是安迪假期的第三天,安迪早上刚起床就听到门外有人砰砰敲门。
“言乐?”安迪迷迷糊糊地提高声音问。
“起床啦——太阳晒屁股啦——这么好的天气出门玩呀——”
果然是言乐,除了言乐没人这么烦人。安迪昨晚熬夜看了部近期蛮火的电影,眼下根本没睡几个小时,本想翻个身继续睡觉,可又没法把言乐这位前辈晾在门外,只能裹着棉被爬起来给言乐开门。
门外热气扑面而来,言乐一低头从安迪胳膊下面钻进房间,发出声舒适的呻吟。
“啊~空调~我爱空调~”
安迪没理他,大头朝下重新倒回床上,他实在是太困了,言乐跟他说了些什么他完全没走心,左耳朵进右耳多出,胡乱点了下头,把烦人的言乐从床前拨开,然后再次堕入了梦乡。
安迪是饿醒的。
空气里充斥着油炸食品的味道,更是根本不可能出现在他房间里的味道,安迪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发现屋子里除了言乐之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多了个人,是埃里克,背对着安迪的床,腰上系着围裙,正在捞油锅里的滚烫薯条。
“喔,终于肯起床啦?”言乐正翘着小指玩手机,“早上好呀。”
“……埃里克怎么也来了?”
言乐打了个哈欠:“我问过你,你同意了,我就把他叫过来咯。”
安迪本想再提一句‘你什么时候问过我了’,但想想临睡之前言乐好像确实跟他说过什么东西,只能作罢,正巧埃里克也捞完了薯条,手里端着竹篓转身,对安迪露齿一笑。
“早。”埃里克说。
安迪身上什么都没穿,只是被言乐看到倒是还好,但被埃里克看到时多少有点害羞,忙点了下头,裸着身体匆匆跑进浴室。
然后才在镜子上看到自己这幅刚起床毫无形象的模样,泪眼朦胧不说,头发也睡得乱七八糟,安迪不敢置信自己这么凌乱的一面居然被埃里克看到了,简直糗爆了。
……他没有嫌弃吧?应该没有吧?毕竟埃里克还对他笑了来着?
安迪打理好自己,忐忑地从浴室里出去,外面还是那两个人,在聊天,言乐正试图偷薯条吃,被埃里克不轻不重地拍了下手背。
“等他出来一起吃。”埃里克说。
言乐做了个鬼脸。
油炸食品的味道对于安迪这个许久未进食的人而言实在是太香了,安迪立刻翻过沙发,也不管在滴着水的头发,急急忙忙开吃,边吃边含糊地问埃里克:“抱歉啊,昨晚睡得有点晚,你怎么也过来了?”
“因为被言乐讹上了。我之前说我不会做饭,调味总是调不好,然后他劝我买速冻半成品回来加热试试。”
埃里克的声音不疾不徐,男人看起来也不是很饿,而是伸手抓起安迪脑袋上的毛巾,示意他继续吃,自己绕到后面给安迪擦头发。
安迪缩了缩脖子,倒是没阻止埃里克的动作,连抓七八根薯条塞进嘴里:“不会做饭?可是味道很好啊。”
埃里克哭笑不得:“只是放油锅里炸了一下而已,做饭不只是门手艺,还是门学问,我不行的。”
言乐立马答:“哎哎,男人可不能说自己不行啊,不行就得吃药了。”
吃药。
这个词在安迪的心上滚了一圈,留下一小层微不可见的涟漪。
“等一下,我有个问题,”安迪眯起眼,打断了言乐说了一半的抱怨,“咱们事务所除了人造精液和带催情作用的润滑剂之外,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东西,比如西地那非?”
言乐啊了声,没说话,和安迪身后的埃里克对视了眼。
“……你红的太快了宝贝,好多东西你都没接触到。”言乐舔了舔唇,“也是,你大部分片子都是跟我们拍的,也就那次亚伯特——”言乐没说完,而是换了个角度重新切入:“男人嘛,总有状态不好的时候,受方还好,基本用不上前边那玩意,躺着浪叫就够了,但攻方不行,一部片子四十分钟,攻方怎么说也得硬上一个多小时。年轻的时候一夜七次不是问题,可一旦上了年纪,想让自己硬起来还是挺困难的。”
“……啊。”
“所以大家总要吃药的啦,虽然不像润滑剂和人造精液那么随处可见,但导演手里总是备着的,拍片的时候硬不起来完全可以问导演要备用药。”
言乐说到这里安迪突然想起来什么,在他拍初受片那时候,饰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