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突如其来地扇上他的脸,他只会更加兴奋地摇着不存在的尾巴淫叫着大喊主人继续,来操弄我,来干你的儿子,爸爸主人……
男人脱了自己的内裤塞进他的嘴里,翻箱倒柜去找花露水,上床来悉心为他把每处地方都涂抹过,才稳稳当当地进入了他的身体,疯狂地律动,甚至抱起樊绰,狠狠抽他乱摇的小屁股。
在他体内大肆开垦,坚硬又滚烫的龟头顶开每次都紧致如处子的细缝,让它记住自己的尺寸与形状,捣烂它,射精在它里面喂饱它。
大汗淋漓的樊绰抱着耿景的脑袋,软软地求他再咬一咬自己颤颤巍巍立起来的敏感乳尖。
男人却大骂他是贱逼,咬他鸡巴的臭婊子。
还用手掌蕴了力扇他肿胀的乳头。
贯穿的疼痛与爽意同时袭来,舒服得他脊椎发了麻,腰酥了贴向男人,肚子里还吃着他硬热的大肉棍。
屁股好痛,可是被男人拍打时又能带着淡淡的麻痒,刺激得他前面的小肉柱都抵着男人的腹肌,用铃口里直淌的水液,在他蓬勃的肌肉上作着莫名其妙的画。
“干我……再深一点,再深一点,爸爸,射进来,让我生孩子,让骚逼给您生孩子。”
“妈的,早知道你是天生的淫货,当初应该在去接你的车里就干死你,一根肉棒根本满足不了你吧?要李睿的也插进来吗?嗯?婊子!别装死。”
“不……不要,我只要爸爸……只要耿景爸爸呜呜呜啊……”
“是么?为什么和他走得近,你也瞧过他的鸡巴?”
“没没……没有,不可以,我不能,我只爱您……”
“很好,”耿景的声音里携带了一丝餍足,“骚逼最喜欢什么?”
樊绰被阴茎的肉头有技巧地研磨着他花穴内深层的敏感点,他意乱情迷地回答道:“唔……鸡巴,又热又硬的鸡巴……”
耿景忽地加快了速度,抬着他的肉臀挺腰疯狂在他体内换着角度刺戳,“话说清楚,谁的鸡巴?”
每一次胯部有力的撞击都让樊绰的思考变得空白,他竭力从欲望中抽出那么一丝理智,呜呜地说道:“爸爸,是爸爸的鸡巴。”
显然,耿景对于他的回答不够满意,他狠狠地抽了一巴掌在樊绰的臀瓣上,肉臀弹性十足地波动了两下,被大手抓住,又一阵蹂躏般地搓圆揉扁,他的声音逐渐染上了冷意:“别乱认野爹,你的爸爸是谁?”
“是耿景,耿景的大鸡巴,骚逼最爱耿景的大鸡巴了……”
“这才是,乖小孩。”
耿景的战斗力一向是业界楷模,尤其是男孩在说了他的归属后,他猩红的眼睛注视着这个在他怀里被性欲折磨得逐渐迷失的孩子,一次又一次坚定地挺腰送胯,是送给他最好的礼物。
龟头直接进入了最深处,一道狭窄的缝隙里,便不动了,樊绰隐隐感到男人本就粗硕的阴茎有着更硬挺更粗大的趋势,那是他临近高潮时准备射精的前兆,男人咬着他的耳朵,问他:“臭婊子,我捅进哪里了?”
说着,又一磨人的抽顶。
“唔……捅进婊子的子宫里了,爸爸射精进来,我要生小孩给您,爸爸,爸爸……”
“贱人。”
两根有力的手指碾压着他被磨得肿胀的小花珠,他惊叫着耿景的名字高潮,淫水浸湿了男人的龟头,男人一翕一张的铃口爆发出大量浓稠滚烫的精液,稀释冲击着温热的淫液,刺激着脆弱的阴道。
“啊啊啊呜呜……爸爸,好烫……”
“都含着,用你的逼夹住了,如你所说,给我生个孩子,生不出来就干死你。”
第36章 误会
时间在悄声无息地从樊绰与耿景牵着的手指间溜过,从他们一起走过的小路间溜过,从大狗扑进他怀里被耿景一把拽开,结果自己一头扎进他怀里抱着他,从他们唇舌相触碰的缝隙间溜过。
樊绰高二已经开了学,愈发紧张的高考氛围早已感染了他。周内根本没了时间去冲耿景索要一个拥抱,或是暧昧中又能带点惹火意味的接吻,他们的亲密止步于那个炎热的暑假。
每天都有上不完的自习,见不完的家教,即使刘姨的饭菜做得再好吃,饭桌上耿景的筷子夹得再勤快,除非送到嘴边,不然他都没了吃饭的心思。
好不容易抽出半天空的时间,一回头家里已经没了人,家教前脚刚走,他后脚就锁上了门,大狗被林明牵出去溜达以往常来计算估计还需要一会儿时间,他想好好做顿饭给公司的耿景送去。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走过。
他给饭盒里盛上了最后的紫菜肉丸汤,将两边的紧扣扣好,依次将所有的食盒放进保暖袋里,换了一身衣服,打理了一下自己,收拾了书包里该用的书,背着包提着餐盒出门了。
樊绰原本还想带上三宝的,奈何现在它的体型与之前的娇小可人差距太大了,除非用猫包背着,不然抱多了都会手酸。
想想过去,憨憨的它还可以钻进自己的衣领里,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