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惩罚性地捏住了他的阴囊,“乱想什么?”
“怕……怕您丢下我……”
耿景发狠地挺胯向他的穴里送着硕大的阴茎,每一次都是整根进入,退出只剩下龟头,将淫缝撑得饱满,樊绰那些话都被撞成了支离破碎的呻吟,耿景揪着他的头发,阴沉着脸道:“再敢乱说话,我就缝了你的嘴,切了你的鸡巴,让你彻彻底底沦为我的玩物。”
……
被耿景喂饱了,穿戴整齐的樊绰一脸餍足地在楼下看着工人们搬走大型物件,他看了看身旁拭泪的刘姨,和哀叹不已的李睿,樊绰叹气道:“睿哥,刘姨,大家开心点嘛,你们这个反应,感觉不像是庆祝我和爸爸住在一起,我像是什么被打入冷宫多年忽得皇帝宠幸的妃子。”
李睿:“……”
刘姨:“……”
耿景:“……”
他穿着能遮吻痕的高领毛衣,男人揽着他的腰,不带淫靡色彩地吻了下他的侧脸,板着脸严肃道:“胡说什么?”
第38章 假想
虽然樊绰在这里生活了一年多了,家里是有几间常年紧闭的房门,他没有什么兴趣去探索,自然不知道这里会有一架大钢琴。
更不会知道,男人会弹钢琴。
他站在男人身后,看着他笔直的背影发怔,男人的手指按下琴键后的每一道音符慢慢汇聚成了一首流畅的曲子,它轻盈的旋律格外地耳熟,似乎是他听过的某首歌曲。
温软的手指从男人脖颈间喉结的凸起处缓慢触碰过,摩挲着他可以在自己身上种下无数痕迹的浅色薄唇,只要樊绰与他接吻得过于认真与努力,那浅浅粉色的嘴唇也会变得艷红起来,看着妖娆且诱人。
樊绰的手有目的性地贴上了男人的眼睛,他便顺势闭上眼睛,按照烂熟于心的谱子,将弹奏继续进行了下去。
家里几乎已经被搬空了,工人们被刘姨和李睿带去吃饭休息,准备将家具搬往仓库。就剩下了耿景与樊绰在家,樊绰的另一只手调皮地解开男人衬衣最上面的扣子,将灵活的手指探了下去。
男人饱满的胸肌上缀着一颗圆润的乳珠,被樊绰精准地捏住,食指顺着深红色的乳晕挑逗性地打转,用两指的指根夹着撕扯凸起的乳头,感受耿景越来越深沉的胸部起伏。
“我听了很久,是巴赫的平均律吗?”
“嗯。”
他发现耿景轻轻喷出的鼻音都让他有种错觉,今天被他玩捏乳头的男人声音变得有些别样的媚了。
西斜的刺眼日光在黑色顶盖上悄声无息地滑落,克制不住自己骨子里的懒意,蓝猫枕着琴声已然睡去。樊绰慢慢地低下头,探出坚硬的门齿缓之又缓地衔住了耿景稍稍有些硌牙的耳廓肉。
他记忆里已然模糊了样貌的妈妈曾经说过,耳朵硬的人大抵都不太好讲话。
松开了捂着男人眼睛的手指,继而悠悠解开衬衣的第二颗扣子,双手探进他健壮的身体,揉捏把玩着男人坚实有弹性的胸肌,每当他如同揉面似的狠抓了一下,耿景的眸色都变得更加低沉,指尖泄出的音符里都仿佛带着颤音。
乳头在他的轻拢慢捻下挺得很直,略略有些硬,他的舌尖已将男人的耳廓舔舐得濡湿红润起来,即便男人嘴上再不表达,身体永远都是这样诚实。
想操他的时候,下身肿胀得如同烙铁,同理,被他玩得情起,也会有呼吸起伏加剧,红了耳肉的表现。
“爸爸,平日里您都是很高的,只有在吻我的时候才肯低下头,但我踮着脚也咬不到您敏感的耳肉,今天终于得偿所愿了。”
“嗯。”
“我是178,爸爸您呢?”
“189。”
“好诶,是我喜欢的身高。”
“只喜欢我的身高,不喜欢我的人吗?”
这样的话一出,樊绰短促地愣了一下,进而弯了嘴角:“喜欢,喜欢您的身体,更爱您霸道的灵魂。”
他不敢让男人看见他快要熟透的脸颊。
第一次樊绰因为他说了一句不那么正经的情话而酥了腰。
“爸爸以后要在衬衫里再穿一件内衬,可以遮住乳头的,我不想别人看到爸爸色情的样子。”
“嗯。”
他微烫的脸颊轻轻贴着耿景的脸,“爸爸,今天我打开房门以后,第一眼看见的就是您,心想原来我的男人还会弹钢琴,真是出乎意料。您的优雅从容与旁边楼梯间的忙里忙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有点像……”
男人静静地等待着他的下文。
“像烟尘弥漫的废墟里,惨叫与恸哭声不绝,随处散落的肉块与鲜血为这场灾难覆盖上了一层红色的阴影,远方齐塔瑞大军已经登上地平线,压路机一样轰轰烈烈地向这里推进,您却在四周都是水泥混凝土残块的小平地上,搂着虚空中的恋人,跳了一支曼妙的华尔兹,从容不迫地等待着死亡的逼近。”
可能是脑洞有点过于夸张,他说到一半时已经忍不住翘起了嘴角,男人却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