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绰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翻了个身子准备继续睡觉。
一不小心就裸露出来了半遮半掩的背部起伏的线条,中间一小段凸起的嶙峋脊骨,以及肩上男人霸道的吻痕。
耿景看着他乱糟糟的毛发里露出了微微红润的耳尖,用指腹摩挲着软软的耳肉还可以听到男孩猫儿一样的无意识嘤咛。
今天是周末,樊绰是学生,自然可以赖一会儿床,外面天气又冷,暖和的被窝多好,又能给梦乡提供滋养的温床,又能治愈人疲惫的身心。
估计某个要务缠身的人别提有多羡慕嫉妒恨了。
樊绰的意识正涣散,为他提供暖热源头的男人就有所动作,看样子准备起身,他鼻子齉齉的,带着一点可怜兮兮的鼻音,揪着他搭在自己肩背上的手指,问道:“您要去哪里啊?去找小三吗?”
身上的被褥被毫无征兆地掀开,男人还带着被窝暖意的手掌就一点也不怜惜地抽在了他的屁股上,他光裸着身子,冻得直打颤。
挺翘的肉臀臀瓣上骤然出现了一道红色印记,其主人爱不释手地揉搓那两峰弹性颇足的肉团,微微掰开,两丘间的沟壑深处现出了一条隐秘的缝隙,相比于他软糯阴囊下的畸形多汁的细缝,那里的穴肉洞口更加干净,没有一丝杂毛,透着嫩嫩的蔷薇色。
在他身上作怪的手的主人,声音清冷的程度不亚于窗外那呼啸的北风:“我只会找你这个骚货,耿樊绰,你这张吐不出象牙的狗嘴就该每天被我的鸡巴塞着。”
“啊……还有这种好事吗?”
樊绰嬉笑的声音里夹杂了一点点兴奋,“不知道我哪张嘴可以拥有此等殊荣?”
等到后来,他的话逐渐变成了一丝颤音,蕴着一丝怒气的男人大张着牙齿衔住了他后颈的软肉。
“臭婊子只配被轮奸,被无数个我,被每一个我。”
忍着痛的男孩咬着脸下垫着的枕巾,痴痴地说道:“在梦里,您已经这样做了。我被很多个人撕扯着,操进我身体里,他们凑近想和我腻歪亲热时,我发现我面对的每一张脸,无一不是您。我被迫喊着他们,爸爸,先生,耿景,宝贝……他们越是凶狠,阴茎一前一后进来,抱着操我。”
他的话看样子取悦了耿景,后颈的皮肉慢慢松了下来。耿景挑逗似的拍了下小孩一被他近身,就要泛滥了的淫穴。
“小荡妇,在家里待着,我出门一下,可以吗?”
“唔……去上班吗?”
“不是。”
樊绰畏寒似的,将腰臀往男人的怀里送,声音甜得发腻:“既然不是上班,您就带着我一起出门吧。”
耿景看着昨晚从他身上脱下来的那堆脏衣服,太晚了,不忍心打扰他就没有去洗。
聪明的小孩也看到了,樊绰翻过身搂着他的颈子,将整个人都挂在他的身上,着迷地看着他:“抱着赤裸的我出门,将您的鸡巴也塞进来,让那些不长眼的东西都好好瞧瞧您到底是谁的。
耿景,您的身体太漂亮了,好有魅力,我不忍心让您出门,您该待在家里,和我绑在一起,就像您说的,我是骚货,骚货需要时时刻刻被满足,被耿景勃起的阴茎插着。”
看似纯洁的眼睛,与被吻过许多遍的红润嘴唇,能够吐出这样勾人的话语,耿景不由得低下头捏着他的下巴,和他接了个吻。
他的儿子是他所有周密的计划里唯一的变化。
也是无论如何都难以撼动的变化。
历经昨夜,耿景切身体会到了男孩那时的心思,它罪恶,又显得那样无助。
野蛮的接吻中夹杂了一丝微末的心疼,含吻着男孩的唇瓣。
樊绰还是被带离了这个房间,男人为他穿上对他来说大了几个号的衬衣与外套,在樊绰死活都不愿意穿裤子的情况下,只无奈地套上了耿景的内裤,就这样,被男人裹了一层薄被抱着下到停车场。
好在他们起来够早,电梯直达地下室。
男人带着他回到了别墅,在车上他还在补没有睡够的觉。
回家后就被放在了床上,让他安心睡,自己就在楼下。
樊绰把头埋进了被子里,困顿地点了个头,蹭了蹭被面,睡着了。
身上哄他睡觉的人最后虔诚地在他被咬出印记的后颈处亲吻了一下,起身离开。
楼下阿姨正张罗着做早餐,他们俩刚刚上楼的样子正巧被阿姨撞到,刘姨吃了一惊,也不敢多问,慌慌忙忙地走进厨房开始切菜,耿景和她简短地交谈了一下。
大意是他想亲自照顾小孩,他思考了很久,认为这幢别墅需要重新装修,风格可以按照小孩的心思来,他看得出,樊绰是个比较有主见的人,有些事情只要把他引上了正轨,他就得了窍一样,继续前行。
市区的复式公寓可以当做他们的长住房,那里距离樊绰的学校近一些,也不需要他每天起个大早去上学。偶尔假期可以搬回来住一住。
刘姨放下手里的菜刀,伸手从橱柜里取了一点纸,拭去眼角的泪水,抽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