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真是异想天开,男人怎么生孩子?不过是贪恋您的名分,想做您的孩子罢了,唔啊……爸爸,您急躁得如同一个毛头小子,您看,真的好硬。”
“不要推开我,爸爸,最近您用感冒会传染这样的借口几次逃避我了,我都要忍不住怀疑您是不是在外面又有了新欢。”
其他事情一切都很好沟通,唯独这样的话,让耿景恨极了,只想把怀里的人胸腔剖开,看看里面到底是块石头,还是血淋淋的心脏,凭空的污蔑说来就来,他生了狠地衔住他的舌尖撕咬,手指大力地揉搓他的屁股。
将他的肉臀搓圆揉扁,如同把玩女人乳房似的猥亵,樊绰清晰地感受到内裤里包裹着的肉根抬了头,正蹭着他的小腹,而更加隐秘的那道幽缝食髓知味地无意识吐出汩汩清液,沾湿了柔软的布料。
“樊绰,你若是感冒了,也是你活该。”
“不要这样叫我,爸爸,我要连名带姓那样的。”
难得这句话讨好了盛怒之下的人,他莫名弯了嘴角,在樊绰的眼里看到了别样的光芒,他松开瑟缩的舌尖,将他抱起压在沙发上,盯着他琥珀色的眸子,一字一顿地说道:“耿樊绰。”
揉皱了的校服,与大敞又凌乱的衣领,足以让耿景动情,背德的快感在樊绰不曾离开他肉棍的手指套弄上愈演愈烈,耿景垂下那双糅杂更多情绪的黑眸,幽幽问道:“我好像发现,每当进入你时,喊你的大名,你的穴只会咬得更紧,宝宝,怎么了?”
冠我之姓这样可与普通情侣间不一样,套上了更加牢固的一层关系,亦会在背德的快感里沉沦不止。
“那便多那样唤我,我还会摇屁股,吃得更深。”
胯间忽然大力的冲撞顶得他难捺不已,他被男人钉死在沙发那狭小的区域里,嘴上却被喂了一块塑料包装的东西,男人轻轻道:“撕开,乖孩子。”
意识到那是什么以后,樊绰红着脸拒绝,直将他裤子里的肉棍掏出来抬腰去用他的下体蹭。
“万一感冒传染,你就要落下课程,高三的时间节奏是很紧凑的。”
樊绰夺来那个碍眼的保险套扔远,忽地认真问他:“您不相信我吗?”
此话意思到底是:您不相信我的实力,还是您不相信我的忠贞?期间意思只有让耿景一人领会。
耿景扶着硬挺得流水儿的肉棍,在樊绰亲密无间的脱裤子配合下,顺利地将龟头抵住了他幽唇间敏感艷红的花珠,用龟头上不太平整的冠状沟壑去磨那处,樊绰被迫敞开了双腿,夹着他的腰畔细细呻吟。
龟头拍打着感触神经最密集的区域,激得樊绰细密的淫叫声忽然高亢起来,淫汁泛滥,泥泞不堪的穴肉在他手指的帮助下进了那填不满欲望的无底洞。
耿景今天好温柔啊,不曾有过大开大合的操干,仅仅是用硕大的龟头撑开深处湿滑高热的软肉,耐心地磨着,穴口都被粗硕的阴茎撑得严丝合缝。
樊绰色欲熏心地揉搓他的胸乳还不够,大了胆子去揉搓男人的臀肉,紧实得不像话,十分耐揉,耿景侵入他的口腔疯狂汲取他的津液。
就在这时,樊绰的一巴掌扇上了耿景的一侧臀肉,这下彻底惹恼了他,肉穴里夹着的阴茎跳勃了一下,耿景不合身份地骂了一句最脏的话,其后便抬高他的腿,用肉棍捣弄淫水泛滥的紧穴。
“贱货都会以下犯上了?嗯?”每说一句话都是漫长的操弄,樊绰求饶的话语被他撞得支离破碎,颤抖着承受粗棍一次又一次捅进他身体的威力。
耿景顽劣地在他体内射了一泡热尿,夹不住的汩汩热液顺着腿根淌进了刚拆洗没多久的沙发里,校服裤子上都是他的尿液,与淡淡的骚气。
骚婊子。
淫荡的贱人。
喝老子的尿,臭骚逼。
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角流进了耳朵边沿,他被耿景干得失了声,只顾着刺激颅脑的快感,颤栗着哭泣,忽然充盈的水液,饱胀的起来的腹部,双重的刺激下让他也激烈射精。
“和我回家,让老头子好好看看他未来的儿媳妇,竟然是个骗我鸡巴吃的荡妇,你说他会不会被气死?”
“你不说便是答应了,宝宝,亲我一下,我就射精进来。”
樊绰通红着眼,呜咽着抬起脑袋吻住了男人的嘴唇,捣得软糯的肉穴分泌出大量的清液,死死地夹着肉棍,榨着他浓稠的阴精,男人极其配合地肉棒弹动,在被尿液洗干净的肉洞里射精。
两个人明明只是私处相接,衣衫完整,却格外透出一种独特的暧昧气息,射完了樊绰也不愿他离开,搂着他的脖颈温存,用肉穴细细按摩着为他延长快感。
“爷爷,他会喜欢我吗?”
闻言,耿景倒是第一次笑得如此开心,连眼角眉梢都染了笑意,樊绰惊喜地发现他的眼尾竟然还会有着淡淡的笑纹,他笑起来真好看啊,像娇艳的玫瑰盛开一样,樊绰心想,下次要为他买一束玫瑰来。
“小笨蛋,他连我都不会喜欢,怎么会喜欢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