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时不由心生庆幸:“既然如此,微臣认为陛下还是勿要冒险将成华公主下降予夏至了,免得成华公主受罪。”
今上摆摆手道:“罢了,这天底下好男儿多得是,北时你且退下罢。”
天气渐热,夏至生辰那日,傅北时上门为夏至做了长寿面。
自打夏至来到镇国侯府,傅北时年年都会为夏至做长寿面。
夏至并未拒绝,吃罢长寿面后,又朝傅北时作揖道:“多谢北时哥哥。”
傅北时哀伤地道:“夏至与我愈发生分了,再过些日子,兴许连我姓甚名谁都记不得了。”
“北时哥哥乃是我的救命恩人,且与我同朝为官,我岂会连北时哥哥姓甚名谁都记不得?”夏至将碗筷收拾了,而后向傅北时请教了些朝政之事。
傅北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俩人算是相谈甚欢。
待得夜深人静,夏至狠心地催促道:“北时哥哥该走了。”
傅北时端详着夏至道:“能不走么?”
“不能不走,镇国侯夫人会担心北时哥哥的。”夏至开了门,“快些走罢。”
“我已着人告诉娘亲,我今日不回镇国侯府了。”傅北时不由分说地抬手去解自己的衣衫。
夏至偏过首去,不看傅北时。
傅北时将自己解得只余下亵裤后,便往院子里去了。
院子里有一口水井,他打了井水,用水瓢舀着冲自己身上浇。
水声没入夏至耳蜗,登时淫.靡了起来。
他能轻易地想象出井水是如何磨.蹭着傅北时的肌理滑落的。
傅北时长年习武,浑身分布着并不夸张却充满了力量的肌肉,尤其是腰肌。
思及此,他暗暗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又忍不住悄悄望去,映入眼帘的画面轻易地逼得他脸红心跳了。
他收回视线,命令自己背对傅北时端坐着。
少时,傅北时行至他面前:“夏至快去冲凉罢。”
“北时哥哥来之前,我已冲过凉了。”这话甚是平常,夏至却顿觉自己在诱.惑傅北时。
“我们就寝罢。”傅北时牵了夏至的手,被夏至甩开了。
夏至走在前头,进得卧房,为自己打了个地铺。
“夏至果然待我生分了。”傅北时发问道,“不能一道睡么?”
“不能。”夏至尽量淡定自若地道,“我已不是小孩儿了,不需要北时哥哥陪.睡。”
“嗯,夏至不是小孩儿了。夏至……”傅北时稍稍犹豫了一下,“夏至想与我云.雨么?”
夏至吃了一惊:“北时哥哥,你今日撞到脑袋了么?”
“可由我在下。”面对夏至,傅北时发现自己毫无原则可言,只要夏至欢喜便好。
“北时哥哥并无龙阳之好,无论在上还是在下皆不可。”夏至灭了烛火,在地铺躺下了,阖上双目,淡淡地道,“睡罢。”
傅北时辗转难眠,难以自控地问道:“夏至另有意中人了?”
夏至回道:“没有。”我只心悦于你一人,除非饮下孟婆汤,忘却前尘往事。
傅北时又忐忑地问道:“夏至是否对我不能忘情?”
夏至撒谎道:“我可不是甚么痴情子,北时哥哥勿要自作多情。”
第84章 番外十五
傅北时忽觉浑身疼痛难当:“夏至的意思是……”
夏至打断道:“我已对北时哥哥忘情了。”
傅北时低喃着道:“未免太快了些。”
夏至打趣道:“难不成北时哥哥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心悦于我了?”
“我……”傅北时并不愿欺骗夏至, “我不知自己是否心悦于夏至,但我常常想着夏至,且我并不觉得与夏至交合有何不适。”
夏至登时心如擂鼓,张了张口, 喉咙像是堵了团棉花, 好容易才道:“北时哥哥, 对我……对我……是否会对我产生欲念?”
然而,下一息, 他亲眼瞧见傅北时摇了摇首, 又亲耳听闻傅北时道:“我不会对夏至产生欲念。”
他垂死挣扎道:“北时哥哥会想着谁人抚慰自己?”
傅北时答道:“我鲜少抚慰自己,每回抚慰自己谁人都不想。”
夏至不知自己能否对傅北时心怀希冀, 他凝视着傅北时被月辉所笼罩的眉眼,情不自禁地上了床榻, 继而埋下首去。
傅北时诧异地道:“夏至,你要做甚么?”
尽管夏至觉得自己寡廉鲜耻,仍然坦坦荡荡地道:“我要取悦北时哥哥,北时哥哥毋庸多虑,将我当作自己的手便可。”
傅北时探过手去,急欲推开夏至, 被夏至斜了一眼, 遂收回了手。
他如若当真将夏至推开了, 除却公事,夏至以后恐怕不会再理睬他了罢?
夏至自然不曾做过这等事,喉咙既痒且疼。
许久后,他不住地咳嗽了起来。
傅北时轻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