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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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奖问答,闻瑜用气声说了什么?
第十八章
夜里起了大风,闻瑜在折断的树枝的落地声中迷迷糊糊醒来,阿勒苏埋头在他怀里睡得正熟。被子很厚,两人在其中相拥而眠,即使没穿衣服也不会冻着。怀中人的肌肤很细腻,闻瑜的手黏上去就不想拿开,在腰臀处流连片刻,渐渐又睡了过去。
这一晚上他的梦境都很破碎,本来还在和爹娘逃难,突然就坐到了镖局的酒桌上,和弟兄们划拳喝酒,一杯酒刚喝完,放下杯子却发现自己在湖边钓鱼,旁边还有一匹正在嚼着草料的白马。
纷乱的梦境耗费精力,第二日快晌午时闻瑜才醒来。他觉得自己的嗓子像是被刀劈过,疼得说不出话,嘴唇也很干。他躺了一会儿,费劲道:“阿勒苏,我要渴死了。”那声音哑的,他自己都要认不出来。
阿勒苏倒了温水匆匆走来,看到闻瑜的模样不禁皱眉:“早上起来时看你还好好的,怎么回事?”
闻瑜就着他的手喝水,喝得很急,流到外面的也顾不上擦。等到嗓子稍微舒服些他才长长呼出一口气:“不知道。好难受啊阿勒苏,是不是你给我下的毒药发作了?”
“瞎说什么,我每天都有按时给你喂解药。”阿勒苏拽过他的手腕开始切脉,闻瑜靠在枕头上不动弹,半晌后问:“我是不是快死了?”
阿勒苏气得捶他:“风寒而已!老实躺着,我去让人给你煎药。”
闻瑜被按在床上,觉得自己头晕眼花。他想不明白,怎么会得风寒?自己又没脱了衣服在外面吹风,也没有淋了雨还叽叽歪歪不换衣服不洗澡,怎么就得了风寒?
总不能是最近泄了太多阳精,虚了吧。
不能啊,要虚也得是阿勒苏先虚,怎么会是自己呢?
阿勒苏在廊下吩咐人去煎药,有侍从匆匆走来:“摩达,前堂有人说,想见闻公子。”
“见闻瑜?是他那些兄弟?”
“应当是。看着都是会功夫的,有些风尘仆仆的样子,其中一个是个大络腮胡。”
阿勒苏点点头:“走,我跟你去看看。”
老余坐在前堂椅子中,手中握着茶盏,眉头皱得死紧。旁边的张永许多次欲言又止,终于还是出声:“老余,别抖了,腿不累吗?”
“啊?”老余转头,“不啊。”说罢腿抖得更厉害了。
一群大老爷们实在无法接受“闻瑜已经嫁给魔教二当家了”这种说法,他们返程回镖局的路上越想越担心,最终还是决定过来探一探闻瑜的情况。谁知守门的人一听到他们问闻瑜,立刻就要请人进去坐下谈。
如果所有人一起进显得像是要来砸场子,先前被劫的阴影还在,老余也怕一群人再次被扔进大牢里,思忖片刻只让张永和自己一起进去,多少有个照应。如果老余的感觉没错,那这总堂里的人都热情得有些诡异,和先前那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全然不同。他不明白为什么,所以他在堂上如坐针毡。抖腿就罢了,还非要把茶盏拿手里,张永都怕他把茶打泼了然后被扣在这里打杂。
听到外面的脚步声,两人一同朝门口看去。只见穿着一身紫色锦袍、披散着长卷发的美人走了进来。阿勒苏刚挂上笑容要说话,之前里面的人突然站了起来,面容中带着些警惕和惊恐:“你、你是——”
阿勒苏站定,微微偏了偏头:“我叫阿勒苏,是这里的二当家。”
他以为这两人这么紧张是因为把自己当成阿孜那诃了,解释清楚就好。谁知他们听到他的话之后表现更奇怪了。老余的嘴张张合合,终于挤出来一句:“二当家好,我们想来看看闻瑜。听说他和您,呃,和您——”
阿勒苏心里无奈,可还有底下人在场,他总不能当众下阿孜那诃面子。
他既不肯定也不否定,只说:“他染了风寒卧床难起,不好到前堂来。若是二位方便,不如同我走一趟吧。”
第十九章
张永和老余对视一眼,用眼神问:去吗?
老余一眨眼:去。
张永眼珠往阿勒苏那边一歪:他对咱出手怎么办?
老余眼神坚定:拼一把!
阿勒苏看不懂他们的眉来眼去,静静站在原地没有出声催促。老余朝他点点头:“那就麻烦二当家带我们过去了。”
阿勒苏抬手:“好说。请。”
老余和张永跟在阿勒苏身后,他们后面还跟着侍从。一路上,沉默环绕着众人,尴尬无比。阿勒苏受不了,想说话,又怕说错什么吓到他们。另外两人也不敢出声,生怕这魔教的二当家一个不痛快又把他们给逮了。
远远看到院墙时阿勒苏暗自松了口气,加快脚步朝前去。他已经让人提前来知会过闻瑜,免得让他兄弟看到他光着身子在床上滚的样子。
于是张永和老余进门时,就看到闻瑜穿着里衣,披了件外袍,病恹恹地靠在床头喝药。看到他们来显然很高兴,还被药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