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孜那诃不仅心狠手黑还缺德,早就从地猴口中逼问出他的雇主是谁。那雇主远在江南,阿孜那诃自是不可能轻易离开总堂,所以他让阿勒苏问问闻瑜,想不想南下,若是想的话就把地猴一起带上,带回去丢到那雇主家门口。
听他说完,阿勒苏实在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嫌他瞎折腾,这半死不活的样子在路上颠簸,别说下江南,出城后要不了十里地就该气绝身亡了。
阿孜那诃一想,觉得有道理,晚些时候拿了个匣子过来给闻瑜,让他帮忙找个镖局送过去。闻瑜自然一口应下,随口一问:“里头是什么?”
阿孜那诃正凑着桌子看阿勒苏的茶叶,头也不抬答道:“打开看看。”
闻瑜打开匣子,里头堆满了防腐的草药,草药正中央,一颗脑袋正和他眼对眼。
闻瑜:“……”
药园子里新种下一批草药,须得静心看护,阿勒苏大半的时间都花在这上头。闻瑜不懂这些,跟在他后边锄地,问:“这么冷的天种草药,能活吗?”
“这草药金贵,偏偏就要在这个时候种。”阿勒苏换了身粗布短打,挽着发髻,挎着篮子的模样像个小童。今日难得出了太阳,阿勒苏掏出帕子给闻瑜擦掉额头上的汗,“累不累?”
“不累,喂我喝口水。”
阿勒苏拧开水壶自己喝了一口,捏着闻瑜的下巴凑了上去。周遭干活的其他人瞬间转过头去,不敢再看,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地里。
夜里洗漱过后,闻瑜大字型趴在床中央,阿勒苏跪坐在边上往他背上糊据说能缓解酸痛的药膏。那药膏满是清香,闻着便觉得舒爽,闻瑜长长喟叹一声,阿勒苏凑头过来:“嗯?”
“无事。就是觉得我和地猴比起来,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你总念叨他干什么?你们有什么好比的。”阿勒苏伸指一戳闻瑜的肩,在上面留下一道弯弯的指甲印,“他现在死人一个,你还有人伺候”
“那没办法,谁让我年轻又健壮,还长得好看。”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呢。”闻瑜看不到阿勒苏的脸,自然也不知道他的欲言又止, 落在他耳中的话语听不出任何异样,“那你想不想回去呢?阿兄是真心问你的,我们不拘着你。”
“咱们先前不是说好了,等到冬末你就同我归家去吗?你想反悔不成。”阿勒苏的长卷发落在闻瑜身侧,被他卷在指尖轻轻拽了拽。
阿勒苏吸了口气,半真半假地埋怨道:“你弄疼我了。”
闻瑜拍拍身侧的空处:“趴下来,我给你吹吹。”
“吹哪儿?”阿勒苏用湿布巾擦掉闻瑜背上最后一点药膏,松指让布巾落在地上,顺着他的意趴了过去,“嗯?吹哪儿?”
闻瑜看了他一会儿,伸手揉乱了阿勒苏的头发,把人翻了过来扒掉裤子朝下边吹了口气:“吹这儿吧。”
他口活儿原本算不上好,胜在好学。这些日子里在阿勒苏身上反复练习,现下倒也能让阿勒苏舒爽得魂都快丢了,手虚虚按在他后脑,五指同那乌发纠缠一处。
闻瑜手也没闲着,揉着阿勒苏的臀肉,在上面留下了数道指印,渐渐朝臀缝间的隐秘处滑去。
“嗯……”阿勒苏轻哼着,腿张大了些,小腿肚侧面一下下蹭着闻瑜结实的腰,可着劲勾人。
在最后关头,他硬是伸手托着闻瑜的下巴让他把头抬了起来,没射嘴里,全射人脸上了。阿勒苏故意的,看着白浊落在闻瑜脸上,他喘息声更重,凑上去想亲他,被闻瑜捏住了脸。
闻瑜坐起来自己擦干净,阿勒苏等不及,自己趴在他腿上给他舔,微微的腥味并不让他觉得恶心,反而像是在品什么美味佳肴似的,每一处都不放过。
他这副模样让闻瑜有些担忧:“你是不是,又吃到什么药了?”
阿勒苏撩起眼皮看他一眼,起身用手背擦了嘴角的津液:“不解风情。”
今夜的欢好不激烈,闻瑜觉得怀中人软得像一滩水,都不敢使劲撞,抱着人轻轻顶弄,在唇舌交缠间把东西全都射进了阿勒苏身体里。
欢好过后浑身慵懒,阿勒苏靠在闻瑜怀里,揪着自己的头发在那胸膛上戳。闻瑜握住他手腕:“怪痒的。”
“这点痒都受不住?若是被人逮了逼问,都不用上刑,给你挠痒就成。”
“那也得看是谁挠的。”闻瑜把那缕头发从他手里勾过来,又勾了一缕自己的,并到一处,“不太像。”
确实不像,闻瑜的头发又黑又直,阿勒苏的卷发则带着一些赭色,在太阳底下看更显眼些。闻瑜把两缕头发打了个结,问阿勒苏:“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阿勒苏知道。他爹娘给他们兄弟俩念过一首诗,里边就有这么一句“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他握住闻瑜的手,认真地问:“你想与我成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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