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近了,韩谈才闻见对方身上很浓重的男性荷尔蒙,不是混着难闻气味的那种,而是清新的,浓烈的,很纯粹的雄性味道。
这一念头冒出来,韩谈极不想承认的发现,底下吸着按摩棒的小穴竟然悄悄的收缩起来,好像渴望着什么。
他稍微并起腿,掩盖那只有自己知道的隐秘,“滚开,”韩谈试图用手臂阻挡对方,他并没有觉得此刻对方会扯开他的腿干进来,只是觉得这幅凶神恶煞的样子更有可能给他来上一拳。
“呵,”李厚海也是怒气上头,他一把掀开对方捂着下体的被子,就像扯开了一块遮羞布,里面的光景一览无余,他用手指拨弄了下翘着头撞上来的东西,一边分出心神去看那潮红的脸,“真是骚透了。”
李厚海捏着男人的玩意儿,心里有几分怪异的感觉,兴许是对方太干净了,他揉着和自己一样的器官竟没有恶心的念头,只是觉得还真奇怪,男人底下也会有女人的高潮吗?
他伸手往屁股缝里摸,一手的水还有点滑,“老板,你这流骚水了,”李厚海看人拒不说话的模样,像是逃避一样闭上了眼,只不过颤抖的睫毛暴露了心情,“你想让我干你?”
话虽然是问句,但是李厚海也没指望对方回答,自顾自的伸手把那塞子拿了出来,不是很大,和自己的东西比,也就一半,他嫌弃的扔到一边。
这边小穴没有了堵塞物,空虚的厉害,韩谈皱眉,他微微张开眼睛正好撞进农民工讥笑的眼神里,令他浑身的情欲冷了下来,他伸腿用脚想踢开那人,不料却碰到了一团鼓胀的东西,熟悉的,男人的器官。
“老板,想好了吗?”李厚海眼神沉沉,他抱住对方的脚压在牛仔裤上,鼓起来的一团撑起来褶皱,好像要把掌心烫坏。
韩谈用力不成,脚腕子却被攥出来一道印子,他眼睛紧盯着对方,不错过哪怕一丝一毫的表情,似乎在判断对方话里的意义或者说他在看一个不知道后果的事情发展历程,一旦对方泄露出一点不让他舒服的心思,那么,会不会发生命案就说不定了。
“你想睡十次八次都可以,不过你要先把合同签了,就算我借你的,有个字据行不行?”
李厚海脸都不要了,像极了祸乱朝纲的妖妃,他一边攥着那脚腕子不放,一边还伸出手来往屁股缝里插,咕啾咕啾的,搅得人神志不清,韩谈胸膛起伏,平时都是他拿捏别人的份,哪有人敢这样对他的,“拿出来。”
一句话哑了嗓子,推拒的表情如果不是底下小穴嘬的自己死紧,李厚海还真以为对方不舒服,他几乎称得上是粗暴的往里面塞了,粗糙的手指上面有很多厚茧,磨得小穴又酸又痒,韩谈有一瞬间管不住嘴里的呻吟,这种情事的折磨对他追求干脆利落的性爱来说太过于刺激了。
同时也兴致昂扬,性器紧贴小腹,他受不了的伸手去摸,却被眼疾手快的按下,李厚海用沾满后穴液体的湿淋淋的手去摸涨的发红的性器,非但不好好帮人抚慰,还威胁的捏了下。
“嗯,”韩谈眼睛发红,几乎是从牙缝里吐出来几个字,“松手。”
“不松。”李厚海和人较量,身上也热的紧,脱了毛衣的赤裸的身体上是分明的肌肉,而且不知道是不是空调开得太高,居然出了汗,不多,像是水蒸气湿润的触感,韩谈脚趾划上去,眼神一变,随机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呵,你硬了,对着男人?”
“嗯,”染了情欲的嗓音浑厚起来,李厚海也没有什么抗拒心理,似乎觉得还挺理所当然的,“好久没撸了,谁让你这么骚。”
“滚你妈。”这还是韩谈第一次控制不住自己心情,他卯足了劲,一把用膝盖顶开对方,然后翻身用体重压住,“不会说话,给我闭上。”
受制于人的姿势挺微妙的,性器正好勃起的对着那两瓣屁股,李厚海隔着牛仔裤去蹭,一点也不把对方的威胁放在眼里,似乎是笃定了会妥协。
可惜,韩谈笑了,他往下直接下狠手的掐了把,“操,”脸色青紫,李厚海顾不得别的,尖锐的痛感直冲天灵盖,他翻滚下床,眼神恶狠狠的盯着衣衫不整,面上却已经云淡风轻的人。
“妈逼的,”李厚海没这么狼狈过,之前在后巷子里打群架,他就算胳膊断了,还硬撑着干倒俩,不像这回,是被戏弄侮辱的憋闷感。
要说先前还有些不情不愿,李厚海咬了咬舌尖,现在他一定要干死对方。
最好是屁股里夹着他的精液,像个女人一样张着嘴呻吟。
“把你那脏眼神收一收,”韩谈拿过来纸巾,毫不在意的把流了一屁股的润滑液擦干净,接着下床套上西装裤,衬衣随便扣了两下,“如果你还想要钱的话。”
说完这句话,他重新把眼镜架在鼻梁上,褪去了浑身躺在床上张着腿的淫态,摇身一变,又变成了李厚海那天晚上见到的高不可攀的模样。
有商量的余地,李厚海也顾不上疼了,立马从地上爬起来,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对方一本正经的模样心底还有点失落,就好像到嘴的鸭子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