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吃的上火,”李厚海用手背抹了下,站起来往浴室走,别开眼不去看人被热气蒸的红彤彤的胴体。
韩谈拿了眼镜没看太清,也就没管对方说些什么,等到浴室里响起来哗哗哗的水流声,才伸手打开抽屉,取出来润滑剂和按摩棒。
浴室里,李厚海看着摆在桌子上瓶瓶罐罐发难,怕耽误时间随便拿了个就往身上抹,香喷喷的,一点也不像大老爷们。
鼻子虽然不流血了,但雪白的羽绒服没能幸免,袖子上发红的血迹看着碍眼,李厚海用手搓了搓,妈的,更脏了。
当韩谈扩张好,夹着按摩棒打开浴室门的时候,就看见光着屁股在洗手池搓羽绒服的李厚海。
“你干什么?”
手上还沾着泡沫,李厚海觉得从门外面空调吹过来的冷风冻的他浑身发冷,嘴也不利索起来,“洗,洗衣服。”
“洗手过来,”韩谈瞥了眼男人小腹乖乖沉睡的某物,之前只是感受,现在是直观看到,确实不小,后面都有些迫不及待了,他看了眼房间里的表,道,“抓紧时间,明天我还要上班。”
“哦,”李厚海冲了冲,光溜溜的站在人面前,想问问大老板想怎么做,就看见对方躺在床上张开了腿,“自己撸硬,插进来。”
两根修长的手指扒开小穴,李厚海着魔一样盯着那红艳艳的小穴吞吐着按摩棒,像是嫌弃看的不够清楚,他期身上去用粗糙的大手把对方屁股扶起来,接着使劲往两边掰开。
“这里,”李厚海嗓子哑了,他用大拇指按了按周围的褶皱,抬眼盯着躺在床上微微喘息的男人,“好小。”
按摩棒也就是不到三根手指的宽度,李厚海比了比,他怕自己插进去,把那娇艳的小穴弄坏了。
“可以进来,”韩谈没阻止对方把按摩棒抽出去,他抬脚轻轻踢了下,挣脱本来就不算紧的束缚,对于男人磨磨唧唧的态度扰的心头微燥,干脆起来翻身利落的跨坐在对方身上。
“老板?”
李厚海也没反抗,摊开四肢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他就这样仰视着,看那雪白雪白的肉臀磨着自己胯部,小兄弟已经慢慢抬起了头,只不过似乎还没达到对方想要的硬度。
被一双男人的手握住命根子,李厚海没忍住哼了下,柔韧有力度,而且知道哪里让男人更爽,那双手上下拉着抚摸了会儿,又用指尖剐蹭小孔,李厚海咬牙,脑袋上冒出青筋。
“老板,我想插你屁眼。”
喑哑的声音响在耳畔,被农民工粗鄙的字眼刺激的脸色发红,韩谈默不作声,把屁股抬起来对准,兴许是头一次这般,对接了几回全擦着边过去。
如此几次,李厚海觉得心里的火腾的烧到了顶点,他大手按住柔韧的腰,低声,“自己扶着鸡巴。”
韩谈眉头皱了下,手却摸上去,俩人一个挺身一个下压,完美入轨。
“嗯,”含在嗓子里的闷哼,李厚海可没那么内敛,一进去的刹那,简直天灵盖都爽到了,他手指在那肉臀上蹂躏,一点也没有之前大姑娘的扭捏样,嘴里连连的爆粗话,“艹,爽死了,真紧,鸡巴都要断了,艹。”
韩谈隐忍的闭眼,嘴唇微张,明显有些痛,但更多的填满的畅快感,他白日里西装革履惯了,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才是属于自己的时间,这种包养个男人满足私欲的事情,是他千百个用按摩棒自慰的夜里,想象不到的。
“爽不爽,操到了吗?”
尤其是一个真实存在的男人,压着嗓子说些下流话。
韩谈厌恶粗俗满嘴脏话的人,那种没有素质的烂泥只会玷污他尽心尽力维持的良好教养,云泥之别,合该如此。
“爽不爽,大鸡巴操的你爽不爽?”
韩谈睁开有些迷蒙的眼,他应该是厌恶的,但是他张开红艳艳的唇,给予了回答,“爽,重点。”
再重点,最好把他搞坏,操的他浑身潮红,高潮迭起,含着男人的精液失禁。
背德的快感这一瞬间令韩谈情不自禁的收缩小穴,换来的是更加狠厉的艹干。
关在完美西装下的兽欲觉醒,终于敢掀开一个画地为牢的笼子,堂而皇之的满足自己。
“小骚货。”
李厚海伸手打了下软乎乎的,还挺有弹性的屁股,心想,果然是坐办公室的,肉多,屁股翘的这么骚。
他半坐起来,两只胳膊环住对方腰身,低头就看到胸膛上翘的高高的乳头,鼓胀的好像迫不及待的让人吸一吸。
后面小穴被艹的松软了点,一进一出还能听见细微的水声,李厚海抬眼看了看,大老板脖子高高扬着,头顶的白炽灯照花了眼,他竟然觉得还挺好看。
韩谈感觉到视线,低头看过去,不明白这人为什么不动了,他蹭了蹭底下依然硬挺的鸡巴,嗓子发哑,“怎么了?”
“想吸你奶子。”
话就这么自然而然的说出来了,李厚海就那么等着,他不是没想到对方会拒绝,哪个男人愿意被女人那样对待,只不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