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的水汽蒙住了清明的视线,连呼吸都变得暧昧起来,韩谈微微皱眉,这种事后的体贴他不需要,推开对方,自顾自的把水拧开,一瞬间水流的声音砸碎了某个心跳的画面。
李厚海看出对方的冷淡,还真是拔穴无情,他摸了摸自己硬茬茬的头发,觉得干站着也怪别扭,索性不要脸的挤过去,和人共浴。
“挺冷,”李厚海视线不经意的划过那红彤彤的臀部,然后把水拧大了点,看那水没入又流出,顺着大腿冲散在脚下。
韩谈只觉得屁股一热,平时日正常的水温刺激在刚被入侵过的小穴里,一下子好像要被烫坏,他控制不住的闷哼一声,接着扭过头盯着对方。
李厚海被看的心虚,咳嗽了下,不去看对方微红的眼角,“不是故意的。”
韩谈眨了眨眼,靠近对方依然散发情欲的身体,皮肤兴许是晒得久了,竟找不出不均匀的地方,而且就连那鸡巴也黑壮狰狞的,他往下捞了把,揭穿,“这也不是故意的?”
呼吸喷洒在皮肤上,李厚海眼底深沉,他深深看了眼对方,也不说话,伸手握住一直直愣愣的鸡巴,当着人的面毫无顾忌的手淫。
韩谈呼吸一窒,他抬眼正好撞进那双黑沉沉的眼睛里,突然间,浑身也燥热起来,那种赤裸的,下流视线,像是浑身都被剥开,被迫臣服。
四周水汽氤氲,沙沙沙的声音都掩盖不住粗重的呼吸,热水不再温和,是加了催情的毒药,韩谈此刻甚至怀念刚才刺痛感。
伸手抓住那狰狞的丑东西,韩谈无声开口,“艹我。”
手里的东西又变大了,迫不及待的亲昵的吻着手心,韩谈摸了两把,背过身来撅起屁股。
李厚海往前走了步,眼睛盯着圆滚滚的水珠消失在屁股缝里,觉得喉咙里似乎要冒烟,急需要水来解救冒火的理智。
花洒被关掉,淋了满身俩人该是冷的,但是被欲火焚身的时刻,什么都比不上热烈的性爱,李厚海摸着手掌下的腰,比自己的细,比女人的有劲,凑上去的时候还能撅着屁股迎合。
总之一句话,耐操还紧的要死。
李厚海喘着气把鸡巴塞进去,挤压律动的软肉像是卯足了劲不让自己好过,又疼又爽,一巴掌打在两瓣浑圆上,“放松,这么紧怎么艹。”
韩谈被打的一激灵,后穴又忍不住一缩,这回是牢牢锁住,幸亏之前泄过一回,李厚海舔了舔唇,要不然照这样夹,搞不好一个激动就射了。
他手掌顺着腰线来回抚弄,接着摸到那小小的肚脐眼揉捏了下,发现对方腰都支撑不住了。
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李厚海又碰了下,惹来那人推拒,只不过喑哑的语气没有几分说服力,“别弄。”
“嗯,”话是应着,但指尖还是剐蹭了下之后,才恋恋不舍的继续往下游走,直到碰到小腹上精神抖擞的性器。
韩谈闷哼一声,双手搭在洗手台上,他抬头就能看见自己的潮红的脸,一副下贱模样,雌伏在男人胯下。
水汽模糊了大半面容,肉欲却更加浓烈,后穴里的东西静默很久了,里面变得瘙痒,韩谈屁股往后怼了怼,前后摩擦起来,但怎么动都比不上后面那个男人操进来狠厉的力度。
还不够。
韩谈起身反手勾住对方脖子,也就是此刻,他才注意到,这农民工比自己高了半个头还多,手臂勾上去正好牢牢的挂在上面,后穴被迫提高一点,紧张的像怕被丢弃一样吸附着不放。
李厚海一只手抱住对方的腰,眼睛盯着前面的镜子,嫌弃看的不清楚拿着大老板金贵的手往上面抹了抹,顿时,俩人的情态无所遁形。
甚至张开腿,相连的部分如何插进来拔出去的,都一清二楚。
“看里面,”李厚海提醒,又嫌不够的抬起对方一条腿搭在冰凉的洗手池上,鸡巴从屁股底下捉迷藏一样一会儿露出来一下,砸的那艳红的小穴受不住的落下泪,染湿了粗硬的阴毛,一缕一缕的黏在周围,显得底下紫红的囊袋变得水滑光亮的。
“发骚水了。”
李厚海咬着通红的耳尖,询问,“爽不爽,操到了吗?”
眼神涣散,神志都被面前极具冲击力的画面变得四分五裂,韩谈呢喃的回应:“好爽。”
“射给你好不好?”
李厚海大胆妄为的趁机亲了亲那因为情欲泛红的脸颊,盯了盯微张的唇一会儿,就见张开了口吐出个好字来。
“小骚货。”
不是疯狂性交时候发泄的脏话,而是贴着耳朵含着笑,有些宠溺的语气,像在说小宝贝儿,心肝儿。
李厚海忍不住低下头亲上那沾了水的脖子,用力的死命的凿了几百下,才捏着对方胯骨释放出来。
热流经过的地方像是欺负许久的慰藉,软肉被烫的发颤,小腹上的性器也跟着射了,满足的感觉流向四肢百骸,韩谈靠在男人的怀里平复呼吸,慵懒的像个吃饱喝足的猫。
李厚海帮忙撸着对方的鸡巴,把那东西挤干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