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表情立刻变了,挥开他的手:“别问了。”
那天的问题似乎是触到了解雨臣的某根神经,解雨臣又是几天没有来找他,答应给他买的桌子也不见踪影。
人没有一件东西的时候,似乎觉得凑凑活活也能过得挺好,一旦见过更好的,甚至以为自己能抓住更好的,反而会因为求而不得失落起来。
桌子是这样,或许解雨臣也是这样。
黑瞎子在某天晚饭过后终于忍受不了这张逼仄的小桌子,心里暗自后悔烧了那张名片,打开手机在地图上查了一下解雨臣的公司地址,骑上自行车问解雨臣讨要他的大桌子去了。
解雨臣公司的保安誓死捍卫解雨臣的办公室大门,黑瞎子只好把他捏晕扔到电梯里每层楼都按亮,自己乐呵呵的出来,以解雨臣当初敲他们家大门的频率敲击解雨臣的办公室门。
在黑瞎子准备动手撬门的前一刻,解雨臣开了门,几乎是撞在了他的怀里,黑瞎子赶紧伸手捞住,反锁了门,伸手试了试他发烫的额头,迅速判断应该是信息素导致的强制发情,搂着他的腰滚到了沙发上。
“怎么回事?”黑瞎子用手指一下一下按揉解雨臣的腺体来替代亲吻能够给予的抚慰,一边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试图包裹住解雨臣。
“刚刚去参加了一场酒会……”解雨臣靠在他的胸膛上,表情比起享受和放纵,更像是痛苦。
“他们用信息素陷害你?在公共场所有目的的释放Alpha信息素是会遭到严重指控的吧,他们怎么敢?”黑瞎子又把解雨臣往身上托了托,让他跨坐在自己的腰上,他自己已经开始起反应了。
“不是他们。”解雨臣抬头向黑瞎子有些绝望的一笑,“是我——因为我的信息素没有味道,追查不到我身上,所以我用来给他们下套……你问过我为什么不直接切除腺体……因为这个缺陷对我来说还有利用价值……我就是这么功利的人,你有没有后悔救我……我没办法喜欢自己——”
解雨臣把头深深的埋在黑瞎子的颈窝里,一把干净清脆的声音被他的痛苦撕扯得像是嘶吼:“我没办法喜欢自己——”
黑瞎子把他打横一抱,放在解雨臣宽敞的办公桌上,资料被黑瞎子粗暴的扫到地下去,发出嘈杂的响声。
解雨臣把头深深的埋在黑瞎子的颈窝里,一把干净清脆的声音被他的痛苦撕扯得像是嘶吼:“我没办法喜欢自己——”
黑瞎子把他打横一抱,放在解雨臣宽敞的办公桌上,资料被黑瞎子粗暴的扫到地下去,发出嘈杂的响声。
黑瞎子解开他们两个人的腰带,把都已勃起的两根性器握在手里摩擦,解雨臣很无力的推他:“你不必这样……我可以挺过去……”
黑瞎子闻言抬头朝解雨臣一笑,搂住他的腰让他坐起来,褪掉他的裤子,滑腻的液体已经沾满了解雨臣的大腿根,解雨臣又是非常痛苦的转过了头。
“你挺得过去,我挺不过去。”黑瞎子扶住阴茎,大半柱体直接没入穴口,水渍顺着解雨臣好看的腿部弧线流到桌子上和地毯上。
“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好看。”黑瞎子捞起解雨臣的腿,用力的抽插起来,“你里面又软又紧,好舒服,还很湿,你看桌子,你看你自己流了多少水——”
解雨臣痛苦的表情立刻变成惊愕,随后又迅速涨红,在黑瞎子的身下扭动着想要逃走。黑瞎子捞住他的膝弯把他抱起来,让解雨臣全身悬空,剩下的支点只有越吸越紧的交合处。
解雨臣捏紧黑瞎子的肩膀,又松开,留下一排指印:“……你也要用这种方式羞辱我吗?”
解雨臣的办公室有专门的衣帽间,设计师根据解雨臣的脸做了很精心的设计,三百六十度的镜子和厚厚的地毯,衣柜藏在镜子后面。
黑瞎子听解雨臣讲过他的衣帽间,无师自通的摸索到了那个小隔间,把解雨臣放下来,转了个身,让解雨臣背对着自己趴跪着,他伸手捉住解雨臣的腰,一个挺身把性器送到了最深处,一下下撞着生殖腔酸软的腔口。
“我没有羞辱你,我在称赞你。”黑瞎子伸手掰过解雨臣的下巴,让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赤身裸体,腰软而深的塌下去,隐隐看见抬起的臀部,在黑瞎子的撞击下泛起红色,“你非常有性吸引力,这是事实,这和唱歌好听,脑子好用一样,都是天赋,是值得骄傲的事。”
解雨臣只感觉小穴里一阵阵泛酸泛痒,想要逃,又想要更深的向黑瞎子打开,他像是喝醉了,几乎跪不住,迷迷糊糊的抓住黑瞎子有力的小臂。
“你很好,很漂亮,也很聪明。”黑瞎子贴着他的耳边,湿润的吐息里夹着烟草的辛辣和苦,“如果你爱我,我现在就会吻你,但你还是要更爱你自己。”
说罢抽出阴茎,射在了解雨臣的大腿根上。
解雨臣躺在地毯上,缓缓的把自己蜷成一团,黑瞎子上前把他打开,让他整个人靠在自己的身上,像一棵攀援而上的藤。
“是甜的。”解雨臣用脸蹭了蹭黑瞎子的鬓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