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被抠的已经爽傻了,他爬起来勾着男人的脖子把头埋进了肩胛骨的位置想要抑制住呻吟,却于事无补,那些喘息声断断续续地从他的喉咙里漏出来。高潮太多回已经摧毁了八岐的理智,他无意识地哼唧出声,先天残疾的阴茎抖了抖,除了清液喷不出一点东西,抬高屁股想要把穴里的手指挤出来。须佐抽出手指转而用手掌快速拨弄摩擦着对方湿漉漉的外阴,八岐胡乱的抠着男人的背扯着头发,腿实在软的稳不了,一屁股坐在了还在揉逼的手上。小将军毫不留情,他深知这婊子最会耍赖,从前不懂的时候还被他这样骗着什么都没干就睡了一夜,那人自己倒爽了好几次,不知道的以为八岐才是嫖客。于是扯着八岐的银发把他从身上拔下来推了回去,还警告他抱好自己的腿,手下的动作丝毫不减,还在蹂躏着已经高潮过一次的女穴,他用指腹快速揉搓着阴蒂,然后用掌心在穴口快速打转。
八岐小幅度的摆着头,掰着自己的腿,银色的长发被汗黏在脸上和手臂上。他又困又累想要阻止进一步的抚慰,抖着嗓子带着一点哭腔,“别弄了......快点我真的要尿了。”
算了,也罢。须佐一个掌掴抽打在了八岐的女穴上,满意的看着对方像失禁一样吹出一大股的水。他甩了甩手上的水,扶着自己硬了很久的肉棒顶进了湿软的穴里,前后送着腰。一次次的插入抽出带着过电的快感,八岐伸出手揉了几把自己突突直跳却没东西能射的性器,又觉得不够,用中指胡乱的点揉着烂红的阴蒂。可他自己一直不得要领,看不见就只能隔着层薄薄的包皮揉搓。好在须佐很快发现了,一巴掌抽开他的手,用指甲恨掐了一把,逼得他尿和水一起吹了出来。腰肢抖着挺得老高,反而将肉棒吃的更深,他从嗓子里发出类似困兽呜咽的声音,须佐几乎按不住他,过了好一会儿才泄力。
等到男人彻底射进来的时候,八岐已经被高潮推着在生死场上轮回过好几次了,泛着白眼,吐着舌尖,手死攥着枕巾一直不放开,穴道的口子都合不拢,畸形的子宫也留不住精液只能随它们滑出滴落,渗进被褥里。须佐自然不会心疼他,做了他一年的恩客,这么小的一口穴能承受多少他比本人都清楚。
于是起来随便披了件衣服,吩咐下人抱一床新物具进来,他自己扯落了床上不堪入目的喜被,顺手抓起一条白帕子给八岐擦了擦狼狈不堪的下身,团了团直接扔出门外。自己抱着辛苦了一晚上的新娘去隔室清洗。
但他忘了,这里不是花楼。喜婆抖着手在里面找着喜帕,等找到一团湿不拉几的帕子时,她觉得自己已经不用看了。门外抱着被子的婆子脸青一阵白一阵,未经人事的姑娘们倒红着脸给婚房熏香透气。
等两个人重新躺回床上时已是月上中天,八岐累的眼睛都睁不开,边上的人还在玩着他的手。
“你这镯子哪来的?不是我送的。”须佐皱着眉转着人手腕上的素色玉镯一脸嫌色,“这水头也太差了。”
八岐不堪其烦,抽了手,卷了被子背过身去,留给小将军一个毛茸茸的后脑勺,好半天不说话。
须佐也不再问,摆过脸盯着八岐的后脑勺。就在房间里安静到好像都睡着的时候,八岐突然转过身趴进了人怀里,手往人脸上一盖,带着睡意迷迷糊糊的哄着,“集会淘到的一个老物件,乖,快睡吧。”随后真的沉入了梦里甚至打起了小鼾。
须佐轻轻抓过八岐盖在他脸上的手,搂着怀里人的腰,直到鸡鸣时分才闭眼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