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莲见对方忍耐得辛苦,便使了个巧劲儿,把手抽了出来。就听空气中传出“啵唧”一声,自己的中指不知何时已经沾满了透明的汁液,如同在桃胶银耳羹里洗了个澡。
流云见状急忙转过身,以唇舌仔细清理宗主的手指。他强忍着情欲的煎熬,低头请罪道:“属下该死,把主上的手弄脏了。”
“哪里脏了,云的里面明明干净得很呢。”龙莲笑了笑,在流云口中搅动着他的舌头,拉出缕缕银丝。
近侍侍寝前沐浴更衣是惯例,清洁事宜更是繁琐细致,不可有丝毫懈怠马虎。流云来之前已经把自己里里外外清洗了三遍,直到后穴排出的水清澈如新,浑身上下没有一丝不妥,才敢踏进宗主的寝殿。理智与情欲在流云的脑海里不断地争斗,最终情欲战胜了理智,身体服从了本能。
纤纤素手,肤如凝脂。那水葱般白皙细腻的手指上,修剪整齐的指甲好似小巧精致的云母片,末端透着樱粉的色泽。只要一想到刚刚被这样干净柔软的事物进入身体,不断搅动着沾满自己的体液,流云便止不住地脸颊发烫。他扭头看向身后的人,脑袋轻轻蹭着主上的手,闪烁的星眸中盈满水光。
龙莲伸手去摸他的脸,反被对方舔了手心。流云像一只哼着鼻子靠近的大型犬,低沉的嗓音透出些许沙哑:“主上,云还想要……”
“想要什么?”龙莲不解地问。
“想要主上……弄云的后面。”流云面色绯红地说。
人一旦突破了底线,便不会再纠结其他。之前困扰着流云的难题迎刃而解,自从他向宗主立誓的那一刻,他的身与心、灵与肉早就彻彻底底地交付给眼前的人。如今的他只是宗主的流云,在宗主面前还有什么可顾及的呢?于是他撑起双臂在宗主面前跪趴下来,抬起精悍有力的腰肢,将自己圆润饱满的臀部送到了宗主手边。
龙莲读懂了他的意思,一手揽过他的腰,另一手曲起食中二指,探入对方的后庭之中。发现她的到来,那粉嫩的穴口简直欣喜若狂,一边分泌出润滑的液体,一边贪婪地往内部吮吸,瞬间便将两根手指尽数吞下。
“舒服么?”龙莲低头亲吻着流云的后颈,问道。
“嗯~~主上……”流云闭着双眼,小麦色的皮肤上浮现出细密的汗珠,毛绒绒的脑袋不断蹭着宗主的前胸和小腹,想要索取更多。
脑后高高束起的长马尾随着他的节奏轻轻摇摆,每一根乌黑柔顺的发丝都在撩拨着龙莲的视线。身后那张小嘴正卖力地吞吐着宗主的手指,那状似菊蕊的紧致后穴被撑平了褶皱,不断分泌着润滑的蜜汁,如同婴儿垂涎的小嘴。
“两根都不够,真是贪吃的狗狗。”龙莲轻笑一声,按压着穴口撑开的软肉,将无名指也挤了进去。
流云发出一声忍耐而又满足的闷哼,肌肉隆起的脊背弯成了一张弓。勃起的阴茎在布料中支起了帐篷,一下一下摩擦着龙莲的大腿,期待着宗主的抚慰。
龙莲一只手在流云的后穴中抽插旋转,另一只手扯下对方的亵裤,握住了他胯下肿胀的大家伙。感受到宗主的体温,那根坚挺壮硕的肉棒立刻颤了颤,铃口激动地流下几滴晶莹的液体。
指尖轻轻戳了戳肉棒顶端的小伞,龙莲的声音染上了一丝欢快:“云的小鸟在哭哦。”
“是喜极而泣~~啊~~主上,云此生……无悔……”流云用尽最后一丝理智,把即将破口而出的嘶吼转化为悦耳的低吟。在宗主面前随时随地保持优雅,乃是近侍的礼仪。即使他才第一天接触这个身份,里里外外还陌生得很,他也乐意遵守,并以此为荣。
室内檀香弥漫,耳边响起淫靡的水声。流云沉浸在情欲之中,不断念着他的宗主,直到尾椎处传来酥麻的电流,迎来了有生以来的第一次高潮。他浑身战栗着,耳边已听不到其他,整个人仿佛从云端坠落,在那只白皙柔软的手中射出一腔精华。
等流云回过神来时,看到宗主正用一块湿帕子擦手,这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依照净火宗族规,近侍承宠时要佩戴器具,在御前泄身乃大不敬之罪,他侍寝第一晚便触犯了禁忌,不但当着宗主的面射出来,还射到了宗主手里。
流云不由得满脸羞愧,惶恐不安,立刻伏地请罪:“属下无意冒犯,请主上责罚。”
“下次注意就好。”龙莲摆摆手,没有继续追究对方的失礼。她打了个哈欠,略带困意地说道:“孤乏了,要安置了。”
流云赶紧起身服侍,吩咐侍女准备沐浴。
浴室里,龙莲望着屏风后那一人高的木桶,不由得皱了皱眉。她不喜欢在狭小的空间里洗澡。想她以前在灵山的时候,都是在山涧里一边沐浴一边修行,如今换成这么窄小一木桶,着实令人难以习惯。
思忖片刻,她说道:“日后把这里重建一下吧,修个专门的浴池,要大一些的。”
宗主的吩咐,身为近侍当然义不容辞,流云牢记在心,准备明天一早就去执行。他观察着宗主的脸色,试探着提议道:“后山有个温泉,主上今晚要不先将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