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精尽人亡的利寒之后的每天依旧跑去公司上班,陈渔则忙着和北野筹办婚礼。这天试完婚纱,北野叫她晚上陪他出席个酒会。酒会是多个青年艺术家共同办展的开幕酒会,到时候一些对画展感兴趣的名流,艺术媒体,和画家们的赞助人都会到场。陈渔在心底点了点头,一个男人让你融入他的公共社交圈,说明肯定了你的存在。
晚上7点,陈渔以北野未婚妻的身份出席了在画廊举办的酒会。本来一切还算顺利,知道看见唐先生与利箫举着香槟谈笑风生。北野说唐先生是他的赞助人,她好险没吐出一口血。好在她的眼色使的及时,两个男人虽不明就里,却也没拆她的台。
明面上是没拆台,私下里却没让她好过。利箫直接大着胆子将刚出女洗手间的她拖进了男洗手间的隔间。
“你做什么?”
“是你在做什么?居然从我哥的老婆变成哥穷画家的未婚妻。”利箫贴着她的耳朵说。
“说来话长,以后再说。”陈渔仔细听着外面有没有男人在撒尿,想趁着没人冲出去。
“不要以后再说,日后再说好不好~”利箫将陈渔压在门板上乱吻一通,然后坐在马桶盖上掏出鸡巴叫女人自己坐上来。“你可以不坐,但是那个穷画家立刻就会知道你是我嫂子。”
陈渔想想小小,想想这段时间的努力,咬了咬牙提起裙摆,跨坐到利箫身上。拨开内裤,抬起翘臀,花穴对准粗壮一点点的向下捱去,紧合的媚肉被一寸寸挤开,龟头磨过花心挤入花穴最幽闭的小道抵在了紧闭的子宫口。利箫并不喊停,似笑非笑地瞧着她。陈渔狠了狠心,一坐到底。终于,女人的穴口撞到囊蛋,而男人的龟头也顶在了女人的子宫壁上。两个人同时倒吸一口气。
“嫂子,我哥真的有在每天操你么?怎么每次和嫂子做,嫂子都这么紧。”利箫衬衫下的胸膛起起伏伏,大手几乎掐进陈渔的皮肤里。
“别说话。”陈渔捂住利箫的嘴,“让你射一次,你放过我。”
利箫点点头,掰开陈渔的手掌:“只是今晚放过你。”
陈渔这次直接用嘴堵住利箫的嘴,在男人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吻了他,又在男人意犹未尽的时候分开。她贴着利箫的耳边说:“弟弟,嫂子叫你别说话,乖。”说完直接起身,花穴吐出刚全根塞入的鸡巴,她脱下黑色的内裤塞进利箫的嘴里。
陈渔的动作突然,利箫还没回过神来,嘴巴已经被有女人味道的内裤给堵住了。利箫眼睛冒火,陈渔蹲下身给他舔了几口龟头以示安抚,娇嫩的舌尖在龟头外圈打着转儿又戳了戳马眼。她并不很擅长口交,小舌要怎么卷,嘴巴要怎么吸她都没练过,太幸苦了,她又不是做女公关。不过陈渔也有自己的诀窍,那就是一边舔着一边用渴望的眼神去看男人的眼睛,勾的男人们主动操她。但是眼下的情形她不打算让利箫拿回主动权,否则整个隔间就不要想要隐私了。
陈渔吃了几口之后,花穴重新坐在了鸡巴上,她搂着利箫的脖子说:“还是你哥的比较好吃。”说着巅起翘臀,上下套弄起来。陈渔穿着细高跟鞋,踩在光滑的地板上并不好借力,只有双臂扣紧利箫。
利箫被女人气得发抖,差点没掀翻女人,可是女人套弄得他太爽了,又紧又热的淫穴包裹着他的鸡巴,才吞吐几下淫水就从花壁渗出来,蠕动着的媚肉绞紧青筋盘旋的肉棒,穴里的每一个凸点都像微缩的章鱼嘴吸吮着每一寸的肉屌,而花穴本身就是一张会吸的小嘴,强劲的吸力紧紧地咬住他。
陈渔为了让利箫早点射出来,每一次都用花心去压龟头,颗粒感的软肉与光滑坚硬的龟头相撞,不过几十下,陈渔已经先喷出阴精。她哆嗦着继续用抽搐的花穴吞吐鸡巴,每一次依旧用花心去撞龟头。才被阴精喷过的龟头早就有了射意,利箫偏偏要死忍着精关不肯射。陈渔咬住自己的胳膊,再次大力下坐。子宫口箍住龟头的那一刻,爽到极致的鸡巴噗噗的将滚烫的精液射到了女人的子宫壁上。
陈渔浑身颤抖,奶水一股股喷出来被胸罩吸收,嘴里依旧死咬着胳膊,眼中全是被快感逼疯的泪水。
利箫更是爽到头皮,腰身向上一挺,将射精的龟头整个塞进子宫,泡在自己射出的精液里,真是爽透顶!陈渔却不能任由男人享受,急忙忙的要起身,利箫一把将女人扣住,吐出嘴里的内裤塞进西裤口袋。“嫂子,我又硬了,再帮我弄弄。”
陈渔哪里肯,利箫便抱起女人压在厕所门板上操。
“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外面撒着尿的人问同伴。
“好像从哪个隔间传来的?”
“不会是一对野鸳鸯在开搞吧?”男人的声音逐渐猥琐。
“是有一点骚味......"
两个男人迅速地抖抖鸡巴,屏气凝神,想在没有尿声的干扰下再听听。
“我求求你。”察觉到外面的人已经在怀疑,陈渔在利箫耳边小声哭泣。
利箫终于停了下来:“求我操你么?”
陈渔摇摇头,利箫又猛地干了一记,顶得花穴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