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箫的母亲这近20年来依旧在原来的房子里做暗娼,被玩坏之后利舟带着利箫离开了她,她没什么谋生技能,骚穴又天天想鸡巴想得不得了,自然做了妓女。小区里的男人几乎没有干过她的,外面找来的也很多。因为利箫在暗中护着,才没被小区里恨得牙痒痒的女人们给弄死。
利寒和利箫进入箫母的房间的时候,箫母正被两个男人插着,小嘴在为男人舔屌,后穴夹着鸡巴,空虚的花穴流着口水,排队等候的嫖客们却不着急去插,等女人实在忍不住了求他们操才有意思。
箫母看到儿子进来,顿时不自在了。她一年休息两天,一天是她生日一天是母亲节,利箫会过来看她。可是平日利箫从不过来,她也没想到给儿子看到这一幕。其实利箫也不是第一次看到,幼时的他是偷偷看了很多次之后终于明白母亲做了妓女。
利箫甩出一叠钱给嫖客,他要插队。早操晚操都是操,何况那叠钱还厚的很,于是纷纷让出位置。
利箫走到母亲身边,掏出鸡巴在湿漉漉的穴口磨了下,一个挺腰直接全根没入。啧,这个逼真松。然而操亲生母亲终究在心理上不一样,鸡巴硬到发胀。箫母哭喊着说不行又不敢叫破儿子的身份,cao嘴的嫖客不乐意了,按住女人的头猛戳。操后穴的嫖客则被利箫的大屌一挤,摩擦的快感顿时翻倍。很快交代出来。
箫母的后穴被射的很爽,花穴更爽,她好久没吃到这么粗长的鸡巴了,小区的男人们的屌,粗的不长,长的不粗,若非数量多,根本满足不了她。而且一想到是被自己的儿子操,禁忌的快感在心里发芽。
利箫招呼站着不动的利寒:“后穴空了,哥哥要不要操,还是你要先操前面。”
箫母的后穴被嫖客射了一炮,流下夹不住的白浆。利寒嫌恶的皱皱眉,却还是操了后穴。半硬不硬的鸡巴在湿热的肠壁包裹下很快完全坚挺,可是利寒不满意,肠壁的压迫感太弱了。他抽出鸡巴向前,挤着利箫的的鸡巴一点点往花穴里塞。
箫母再也没心思舔嫖客的鸡巴,哭叫着说小穴要被撑破了:“啊啊啊~~不行!!快出去、、、好疼!!!”
嫖客们也都看呆了,2根大他们3倍的鸡巴撑开女人的穴口,撑到极限的穴口每一寸褶皱都被抚平。利寒这才有一点操陈渔和小小的感觉,舒爽地将鸡巴全部没入。
双根硕大的大屌挤在女人的花穴,胀的箫母连呼吸都困难,但是到底生过孩子又吃了这么多年的屌,松垮的花穴慢慢适应下来之后前所未有的快感从逼里蔓延开来,一股股淫水饥渴的淋湿了鸡巴,兄弟俩对视一眼比赛式的操弄起来。利寒伞菇似的龟头一次次刮过利箫的肉屌,利箫鹅蛋似的龟头一次次擦过利寒的肉屌,不自在的兄弟俩干脆同进同出,挤的箫母阵阵浪叫。
“啊啊!!!好胀、、好爽、骚逼要被捅破了~~”
“要被操坏了啊啊啊!!太粗了、、好舒服、、、要被两根鸡巴干到高潮了!!!”
多年被嫖客调教说骚话的箫母被灭顶的快感逼疯,也顾不得身下操的是她亲儿子了,一声比一声叫的淫荡。
利箫本就没有利寒持久,被自己母亲一叫,即刻就想泄出来,但是不服输的心理让他死死忍着,干脆鸡巴一动不动,就等着利寒摩擦到高潮。
利寒上次和别的男人同操一个花穴还是爱上纪悠之前的事了,今天和弟弟一起操他的的母亲,父亲的女人,心里隐秘的痛快着。也不故意锁精,操爽了就直接冲刺。利箫这个坏心眼的在利寒的鸡巴颤动的时候,先一步射出精液,滚烫的液体溅到利寒的龟头上,利寒哆嗦了一下射出自己的精液。
“哥哥被我操射了呢~”
利寒想打死他这个弟弟!
利寒没有打死弟弟,只是在接下来的每一次都将利箫磨到先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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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场里没有利箫的身影让陈渔自在很多,一直陪着北野应酬。唐先生以前参加这种酒会不过就是到场虚应一下,今天一直等到散会,并提出要送一下北野。
北野这几年能在一众年轻画家中展露头角全靠唐先生的支持,无论是经济上还是作品运作上。以往唐先生对他不冷不热,今天突然如此和蔼可亲,北野受宠若惊自然没有不答应的。
唐先生的车是加长款,三个人在后面面对面坐着一点儿不拥挤,陈渔本来和北野挨着坐,却被唐先生拉到他身边。
“你不是一个女人只操一次,又还这么年轻,怎么突然要结婚?”唐先生问北野,“以后这位陈渔小姐岂不是要守寡?”
“既然结婚当然会过正常的夫妻生活,操别的女人还是只操一次。”大家都是男人,北野并不避讳。
唐先生挑挑眉:“这样啊,想来能让你愿意多次吃的陈渔小姐是绝美的美味了。”唐先生说着直接将手探进陈渔的胸口肆意的揉捏。
“不要、、不要这样子呀,唐先生。”陈渔躲闪着拿目光求助北野。
北野也很生气,这不是随便一个女人,是他准备娶回家的,唐先生这样实在太侮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