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瑶炼制同生蛊尚未成功,有人为了获得蛊师鼎对阿瑶下了金蚕蛊,只可惜那人也是刚获得的金蚕,肯本没有驯服,说是对着阿瑶下蛊,倒不如说是在嫁金蚕,或者说是送了过来。
阿瑶将金蚕蛊给用蛊师鼎装了起来,虽然尚未炼成的同生蛊也在其中,但是性命要紧,顾不得心疼。却没想到,虽然同生蛊被金蚕蛊蚕食,但是同生蛊在金蚕的刺激之下,就在鼎中繁殖成功,留下了大量的蛊毒。
金蚕蛊浸泡在同声蛊毒之中发生了变异,吐出了大量的丝线,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金晃晃的茧。同生蛊毒也被金蚕蛊收服,本来不知道何时能发作的蛊虫,在听到金蚕蛊茧震动之声后,就会立马发作。
现在虽然因为使用了蛊师鼎,导致此蛊变异,但是阿瑶根本不知道自己能否收服金蚕蛊,而且已经过去两年多了,金蚕蛊还是一个茧的样子,不知道最后会变成什么样。
至于那个药丸,本来金蚕蛊需要日食蜀锦四寸,蜀锦价值连城阿瑶自然负担不起,不过还好金蚕蛊变为茧后不吃不喝。不过四周蛊毒是需要吃喝的,每过一段时间,蛊毒化虫,都要投喂,因为担心蛊虫暴动,所以阿瑶用生肉,虫毒混合,外侧包裹蜀锦制成了那个丸子,过几日便喂上一些。
长此以往,她驯服金蚕蛊的事情便四下传播,再加上她身怀蛊师鼎,所以她的名声更大,昆明几乎人人皆知有个苗族女子以蛊师鼎驯服了金蚕蛊,她所制的药丸就成了苗疆蛊师的代表。
那个书生既然了解蛊师鼎,那就一定听说过阿瑶的事情,即便他不认识阿瑶,那肯定认识那个药丸,毕竟除了阿瑶根本没人知道金蚕蛊发生了变异,也更加不可能有人会制作这药丸。
所以他看到蛊师鼎后就不敢乱动,但是心怀侥幸之下还是出声询问,担心是不是蛊师鼎落在了别人手中,但是看到阿瑶扔过去的药丸,他就一定能够明白。
山中寒冷,阿瑶说完炼蛊之事后更是阴寒加阴冷。刘老六早就爬出了车厢坐到了车夫的旁边,此刻止不住的发抖,自己竟然之前跟一个苗疆蛊师拌嘴,怕是嫌自己活得太久了。
“他们怕的其实是金蚕蛊,传说有人夜宿蛊寨,见空际金光流传如流星闪电,有物嗡鸣飞去,便是有蛊师在放金蚕蛊。中金蚕蛊者,不仅极难救治,而且死后为蛊师所拘役,供其驱使。”
阿瑶突然怒道:“都是胡说八道,如果真的这么厉害当时我就死在这蛊下了!”而且现在阿瑶使用蛊虫,靠的其实是同生蛊死前留下的蛊毒,用一次少一些,而且还跟金蚕蛊一样极难控制,不知道还能撑过久。
对付李忆那晚将金蚕蛊茧唤醒,但是却没有杀人,导致金蚕蛊茧暴动蛊毒散布四周,若不是倪剑飞内功深厚,瞬间就让金蚕蛊茧沉睡,自己还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将茧四周的蛊毒压制下去。
想起倪剑飞,阿瑶不由得担心他是否中了蛊毒,
看样子应该没有,那就更让人惊讶了,不知道他用何方法抵御的蛊毒。
“所以我们也不能完全依靠蛊师鼎,鬼门十三子一共有十三人,这才出现四人,余下九人很有可能也会出现,若是十三人齐到,怕是凶多吉少。”阿瑶说道。
“那个白衣书生,有可能已经被师父废了。”久未开口的杜汐儿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当时师父救我,用两根草叶废了那人的双手,他双手那副模样一定也是因为这个。”
“两根草?”独孤景再一次被震惊,如同在飘渺楼遇到雪老人传音一般。
“琴谷主飞花摘叶皆可伤人,有什么奇怪的。”阿瑶神色平静,早已见怪不怪。
独孤景本来就对琴归羽极为好奇,这段时间以来多多少少了解过一些,但是没有人连贯的介绍过,此刻好奇心又被勾起。不过现在却也不是说话的时候,只能暂时按下好奇心。
以防万一,让车夫走山间偏僻小路,虽然现在夜晚有迷路的危险,但总好过一直被追踪。车夫与流落六忙不迭地点头,这样最好了,他们并不在乎阿瑶三人是不是对方那些人地对手,武林人士动起手来可顾不得自己这些平头百姓地死活,更何况阿瑶还说对方一共有是三个人,更是吓破了胆。
原本打算走南路,一路上都有道路,而且驿站较多,此刻几人商量后决定走北陆。北路较远,而且路途难走,前面有一两日地时间可能一个驿站都没有,需要几人夜宿野外。但是为了安全,还是只能选择此路。
独孤景一言不发,他算是真切地明白了他父亲那晚看着他地眼神。那夜独孤盟主去世,杜汐儿被牵连被乾和山庄护卫围攻,独孤景决定听从爷爷的话,离家历练。
“怎么,你还真打算离家不归不成?”独孤泽瞪着独孤景。
那眼神中,似乎早就看穿了自己不能忍受江湖之苦。独孤景目光逐渐坚定,不过是露宿野外罢了,之前这么多天都坚持下来了,也不在乎这几日,更何况琴姑娘与阿瑶前辈两个女子都不曾说些什么。
独孤景看了看杜汐儿与阿瑶,两人确实没有任何不适。琴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