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却觉得挺在理的。
女生过一年就是一年,不仅是皮肤状态会老得快,心理想法老的更快,25岁以前的恋爱经历不顺,到25岁以后就更不愿意去尝试了。
可看着别人谈恋爱结婚生子又很羡慕,就只能等着身边人给介绍相亲。
越可心不是没有相过,虽然不至于如男孩所说那般挺着啤酒肚,但大部分都是眼界比天高或是自身条件差的。
好些的男孩子要么在学校里就有对象了,要么出社会被大胆些的女孩子表白了,很少有漏网之鱼。
黑子就是一个。
虽然脸长的不是那种游戏人间的,和旁边的贺承隽比起来也差了不少,但他这种面相看起来不说阅女无数,至少也是常在花丛走的。
不细接触谁能想到他身边除了时温硬是连个母的都没有,母胎solo了24年。
越可心之前从来不会考虑比自己年龄小的男生,因为男生本来就比女生成熟的晚,再加上玩心大不稳重,说不定她想结婚了男生还想再玩几年。
所以无论哪方面都是她所不能接受的。
可是在黑子身上,越可心没看出任何他比她小的迹象来,如果时温不说,她真的一直以为黑子至少是和她同龄,甚至还要比她大好几岁。
这就是她在犹豫的点。
第79章 叫什么 他叫秦寿,秦始皇的秦,万寿无……
餐馆里热火朝天的, 隔壁那桌小男孩从要坐轮渡又变成了想去商场买奥特曼,后面那桌男生已经讲开他第三任前女友。
只有被夹在最角落的她们这桌,像是周围被裹了几圈保鲜膜, 凝固到连空气都不流动了。
这是时温第一次觉得,太直爽了也不是个什么好事情,她都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
越可心握着沙棘汁瓶子喝也不是放也不是,只能傻愣愣盯着上面的印花发呆,试图用极短的时间理清楚混杂的思绪。
黑子像是被贺承隽那番话逼急了, 见越可心不再咳嗽后,索性破罐子破摔, 怕不会再有像这样的机会了, “越可心, 虽然对不起但我还是想说,其实如果不是三哥先说出来,我可能再过好几年都不太敢和你说。”
“从…从见你第一面的时候我就对你很有感觉,我知道光凭外貌就喜欢一个人这样很冒昧,但我也有努力了解过你。”
“我知道你喜欢喝沙棘汁, 喜欢吃娅曼蒂的巧克力, 店里没客人的时候你就爱拿布子去擦玻璃,你还有强迫症,一定要在顾客走后把每件衣服都挂齐摆正。”
“我知道你有房有车事业有成,我也知道你大概对我这种一事无成的混子没有兴趣, 但是你能不能给我个机会, 等深入了解完我这个人以后再下定论?”
时温知道黑子向来话很多,一个人就能演一台戏。但不知道他竟然能一连串说出这么多剖心置腹的话来,难免有些惊讶。
显然惊讶的人不止她一个,另一位当事人的大脑凝滞, 问出句惊天动地的话来,“黑子,你叫什么?”
黑子突然听到这个问题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却也赶忙解释,“我…我没叫啊,就是有点激动,有点激动,你理解理解。”
越可心刚才还绷着的情绪因为他这句话瞬间变了,用沙棘汁瓶子挡在面前垂头嗤嗤笑着,停不下来。
黑子以为她是在笑他的糗态,不好意思的抬头捏捏红透了的耳朵,间歇抬头瞄她两眼又偏开。
贺承隽之前经历过这种误会,舀了勺酱油蛋放进时温碗里,熟门熟路道,“他叫秦寿,秦始皇的秦,万寿无疆的寿。”
黑子倏然像被点了穴,刚刚的娇羞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无所适从,一整个人僵硬在沙发上动都不动。
不知道的以为是尊真人雕塑。
越可心笑的更剧烈了,身子频颤努力压着气音,桌子都被带着轻微抖动。
时温刚吃进嘴里还没来得及咽的烤麸差点喷出来,迅速抽了张纸巾出来捂在嘴上咳,喝了口酸奶把烤麸顺进胃里,双目微瞪不可置信,“你叫什么?”
少说时温认识黑子有六年了,之前在三中没人喊过黑子的大名,她也一直忘了问贺承隽黑子到底叫什么名字,觉得黑子黑子的叫既亲切又好记。
也有想过可能是因为乞讨街的人学历普遍较低,取不出什么听起来就让人觉得眼前一亮的名字,所以经常喊外号和小名。
可她实在没想到黑子的名字如此有个性,让人眼前一亮不一定,但让人耳朵竖起准没问题。
“时姐…”黑子嗓音里浸着无可耐何地祈求。
时温觉得黑子现在肯定有九成九后悔让贺承隽来陪他吃饭,剩下的零点一成是羞恼,羞恼自己的小秘密全被抖了个干净。
菜品陆陆续续上齐,六个大小不一的碗盘错落摆放在桌中央,盛放的饭菜色香味俱全。
因着黑子有歧义的好玩名字,越可心自然不用正面回答他,松了口气,夹起盘里最大的半